陳主任好利索的嘴皮子,一桿子打翻一船人。
你這一句話,把我們京州市警局上千警員的辛苦努力,全給抹殺了。”
陳小凡趕忙笑道:“徐總,我怎么敢呢?”
耿浩和手下的幾個警員,趕忙低眉順眼地站到徐文柏跟前,小聲道:“徐廳長?!?
徐文柏氣場強大,掃視一圈道:“說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小凡推了推林汐,介紹道:“這位伯伯是公安廳長,省刑警總隊的總隊長。
你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跟他說?!?
趙桂菊感激地看了陳小凡一眼。
她把林汐當成女兒一樣看待,女兒受到別人侮辱,當然要不顧一切地給女兒出氣。
可以她的能力,斗不過吳希望這些人。
可沒想到,陳小凡竟然找來了公安廳長,還是刑警總隊長,來破這么個小案子,有些高射炮打蚊子了。
林汐聽到徐文柏這么大的官,有些怯場,吞吞吐吐講述了經(jīng)過。
吳希望看到徐文柏到來,早已經(jīng)嚇尿了。
一個常年在省城做小生意的人,當然知道省公安廳副廳長,手中有多大權力。
對方只要稍微動動嘴,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他面對林汐的指責,只能硬著頭皮,矢口否認曾經(jīng)摸過。
徐文柏點點頭道:“看來事情的關鍵,在于有沒有動手猥褻的事實。
若猥褻在先,小姑娘就是正當防衛(wèi)。
這樣吧,耿局,你帶人把他們?nèi)挤珠_,單獨審理。
另外讓局里心理專家把測謊儀器帶過來?!?
隨即,他威嚴地對吳希望等人道:“我警告你們,若是主動承認,這事頂多算個治安案件。
若是等儀器測出來,那就屬于流氓罪。
而且,包庇者同罪,你們自己掂量掂量?!?
他雖然說話和緩,但常年跟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打交道,身上早已形成強大的煞氣。
他說出“包庇者同罪”這幾個字時,在場所有人都明顯哆嗦了一下。
他心里篤定,要動用心理專家與測謊儀,這些人沒有誰扛得住。
而且把所有人都分開審理,就算大多數(shù)人不招,但只要有一個招人,那就夠了。
再說,這些人只是生意上的伙伴,并不是交情過命的兄弟,大概率不會替吳希望掩飾。
果然,幾人互相看了一眼,茍炎小聲道:“老吳,要不你就認了算了。
我看見你,就是上手摸了?!?
吳希望急道:“老茍,你說什么呢?
還是不是朋友?”
旁邊又有一個人道;“吳總,你沒聽徐廳長說,主動承認,只是治安案件,犯不著把事情鬧大。
你摸就是摸了,我也看見了?!?
“我也看見了,他把手放到小姑娘臀部,不過剛一接觸,小姑娘煙灰缸就砸了下去。”
吳希望見所有狐朋狗友都反水指認,無奈地嘆口氣低下頭。
陳小凡沖徐文柏挑起大拇指道:“不愧為總隊長,只兩句話就問出了真相?!?
“你別抹殺我們警隊的榮譽就行?!?
徐文柏微微一笑,看向耿浩和劉隊,嚴厲地道:“我強調(diào)過無數(shù)次。
動機,動機。
斷任何案子,都要找到動機。
一個女學生,在酒店包間里打傷了人,動機是什么?
也難怪人家陳主任,說你們市中分局斷案不公。
我看你們就是有問題。
回去好好整改。”
“是,是,”耿浩狠狠瞪了劉隊一眼,也感到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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