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勇軍帶人,直接來到楊偉仁辦公室。
四處搜查一番,并沒有什么異常。
但墻上的一幅畫引起了陳小凡的注意,他隨手上前掀開,只見后面是一個鑲在墻里的保險箱。
譚勇軍湊過來一看,笑道:“好家伙,這里果然有東西。
找個開鎖的,把保險箱打開?!?
不多時,開鎖人員趕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打開了保險箱。
只見里面,放著幾個房產(chǎn)證,幾十根金條,還有幾十沓美金。
只這些財產(chǎn),楊偉仁便說不清楚,足夠他進(jìn)去踩縫紉機。
除了這些財產(chǎn)之外,還有幾個日記本引起幾人的注意。
譚勇軍隨手拿起一本翻開,對陳小凡笑道:“是日記,真有意思?!?
說著隨手遞給陳小凡一本,想起某句電影臺詞,撇了撇嘴道:“正經(jīng)人誰寫日記?下賤!”
陳小凡翻開一看,頓時被眼前的內(nèi)容給吸引了。
1998年3月3日,晴。
今天,縣文化局綜合執(zhí)法大隊副大隊長王平請我吃飯。
他妻子比他小十歲,剛剛二十五,長得還不錯,騷得很。
他早就私下里跟我說,要是我能提拔他做大隊長,就讓他老婆做我的情人,隨叫隨到。
晚上我們在南山酒店吃飯,席間他老婆就鉆到桌子底下……
然后我們又去上面開了房間,王平睡在隔壁。
他老婆陪了我一夜,那女人的確很騷,身材也很好。
我們……
……
整篇日記洋洋灑灑,寫了整整一頁。
而且將他們晚上發(fā)生的事,詳細(xì)地描述下來,簡直可以當(dāng)小h文看。
陳小凡翻開另一頁。
1998年,3月4日。
今日午后,縣文工團的芭蕾舞演員打來電話,說在云龍大酒店512號房間等我。
之前她曾暗示過,只要我能給她解決編制,她就答應(yīng)做我的地下情人。
我拒絕之后,她給我送過一個軟盤,里面有她跳舞時拍的裸體照片。
跳舞的女人,腰可真軟。
于是我去了那個房間。
她什么衣服都沒穿,在我面前跳了一段天鵝湖,然后我……
……
……
接下來又是一段不堪入目的細(xì)節(jié)描寫。
陳小凡心里不由感嘆,老東西有這文筆,不去寫小h文簡直可惜了。
譚勇軍突然道:“看這一段,他說他曾經(jīng)差點觸犯小梅縣長。
是小梅縣長準(zhǔn)備打電話報警,才把他嚇退。
后來他便對其懷恨在心,刻意打壓。”
陳小凡接過來看了看,果然跟梁小梅當(dāng)時說的差不多。
幸虧梁小梅不是那種人,當(dāng)初義正詞嚴(yán)的反抗。
他笑著掂了掂日記本道:“這還用審么?
犯罪記錄他都自己記著呢,比審的還詳細(xì)?!?
譚勇軍點點頭道:“確實省了許多麻煩,把證據(jù)都帶回去,看看他還怎么狡辯?!?
“稍等一下,”陳小凡拿起最近日期的日記本,翻了翻。
終于在一頁里面記錄著:“我花了大價錢,從國外找人合成了韓玉茹的不雅視頻。
國外團隊果然專業(yè),幾乎做到了以假亂真。
韓玉茹現(xiàn)在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了。
活該,還想來組織部動篡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