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打斷他:“我兄弟呢?你們把他怎么樣了?”
“你同伙已經(jīng)全認了。我勸你也盡快承認,這樣我或許還能在法庭上為你爭取終身監(jiān)禁。表現(xiàn)好的話有生之年你還是有機會可以回國的?!?
我緩緩抬起頭,一字一頓地對他,:“滾。我們沒殺人,認什么認?!?
說完,我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他們。
一名警察似乎被我的態(tài)度激怒,上前啪啪扇了我兩個耳光,火辣辣的疼,但我只是偏了偏頭,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之后的日子里,記憶變得模糊而混亂。
記不清在警局具體被關(guān)押了幾天,也記不清中間被提審了多少次。每次審訊,都免不了一頓打,每天被幾個年輕的警員輪流伺候,有一個甚至拿煙頭燙我的手,拿鞋底抽我的臉。
每頓飯只有白米飯和泡菜,勉強維持著不被餓死。自始至終,我沒有等到任何來自大使館人員的探視,這讓我最后的希望也漸漸熄滅。
我的內(nèi)心早已絕望,認定這次徹底栽了。腦中只剩一個念頭:如果老天爺開眼,能讓我張辰僥幸躲過這一劫,我發(fā)誓,一定要把在這里每天毆打、侮辱我的那幾個混蛋,一個一個找出來,碎尸萬段!
終于,在不知是第幾天的凌晨,我被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牢牢銬上手銬,雙腳也戴上了沉重的腳鐐。
我被押上了一輛窗戶焊接著堅固鐵欄的囚車。在車上,我看到了廖偉民。他的狀況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臉上青紫交加,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我啞著嗓子問押送的警員:“這是要送我們?nèi)ツ膬??是去法院還是監(jiān)獄?”看守我們的幾個警員面無表情,無人應答。
我艱難地挪動身體,靠近坐在對面的廖偉民,:“老廖,你說……咱們兄弟這次能過這劫嗎?\"
廖偉民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苦笑:“老板……要是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那也太他媽冤了!做鬼老子都不甘心!”
這時,一個曾經(jīng)多次參與毆打我、臉上有疤的警員似乎覺得我們太吵,罵了一句臟話,掄起警棍就朝廖偉民身上抽去。
廖偉民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悶哼一聲,他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困獸,猛地站起身,用頭狠狠撞向那個警員的胸口,將其撞得踉蹌后退!
我瞅準這個機會,猛地撲上前,用手銬鐵鏈從后面死死勒住了那名警員的脖子,同時低頭朝他頭頂狠狠咬了下去!劇痛讓那名警員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嚎。
車廂內(nèi)頓時大亂,其他幾名警員一擁而上,警棍像雨點般落在我們兩人身上。廖偉民雖然被打得蜷縮起來,卻發(fā)出近乎癲狂的大笑:“痛快!真他媽的痛快!老板威武!”
我和廖偉民最終因體力不支,先后被打暈了過去。
(能看到這的大哥們,幫忙給個好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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