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說吧,是誰指使你來殺我的?”看著牢房中的一個執(zhí)事,崔天睿淡淡的說了一句。聞,執(zhí)事頓時辯解道:“崔少爺,我冤枉呀!”“平白無故的,我為什么要去刺殺你!”“這可不好說,前幾天我剛把你抓進來,后腳我就遭受到了刺殺?!薄澳阏f不是你,有什么證據(jù)嗎?”“不是,你遭遇刺殺的事真和我無關(guān)呀!”“崔少爺你可不能血口噴人!”眼見面前的男子還是不肯松口,崔天睿起身來到他的面前說道?!摆w執(zhí)事,你在崔家做事已經(jīng)有三千多年了,崔家的規(guī)矩我相信你比我清楚。”“實話跟你說吧,刺殺我的,只是六十八區(qū)其中的一個管家而已。”“他背后到底有沒有其他人我們調(diào)查的很清楚?!薄翱蓡栴}是,我抓你們進來不是為了刺殺這件事?!薄拔蚁胍氖鞘裁矗銘?yīng)該很清楚?!薄傲硗馕彝烁嬖V你了,我遭遇刺殺這件事,老祖下令徹查?!薄拔胰绻麊柌怀鍪裁礀|西,到時候可就是家族執(zhí)法隊來了?!甭牭酱尢祛5脑?,趙執(zhí)事輕嘆一聲,最后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因為現(xiàn)在大勢已成,繼續(xù)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崔天睿手握老祖法旨,任何人都不得干預(yù)他的調(diào)查。自己如果不配合他,那他一定會把刺殺的罪名扣在自己頭上。貪污資源最多也就是落個逐出崔家的下場,刺殺崔家嫡系那可是死罪。其中孰重孰輕,趙執(zhí)事還是分得清的?!靶?,既然崔少爺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薄罢鏇]想到,你小小年紀手段居然這么老辣,在下佩服!”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僅僅只是半天時間,牢房中的管理者就已經(jīng)全部招供。抬著滿滿一大箱子證據(jù)來到陳長生面前。崔天睿興奮的說道:“姐夫,你這一招可真好使。”“我隨便嚇一嚇他們,他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逼沉艘谎叟d奮的水月和崔天睿,陳長生淡淡說道?!八麄冇植簧担虤⒋藜沂撬雷?,這種罪名他們是不會背的?!薄袄寐殭?quán)大肆斂財,這種罪名最多也就是受到責(zé)罰?!薄岸宜麄兌际菫樯厦娴娜藬控敚茸罱娘L(fēng)頭一過,自然會有人去保他們的?!薄皟衫鄼?quán)從其重,兩害相權(quán)從其輕?!薄斑@個道理他們比你清楚。”聽完陳長生的話,崔天睿開口道:“姐夫,那現(xiàn)在怎么辦,直接把證據(jù)交上去嗎?”“當然不是,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薄拔覀冸m然要肅清清河界,但也沒必要把別人逼到死路?!薄澳銈儼堰@些證據(jù)全都謄抄一遍,然后按照派系送到各房家主的手里?!薄笆€時辰之內(nèi),他們會自動去找老祖請罪的?!闭f完,陳長生晃晃悠悠的向遠處走去。崔天睿則是疑惑的喊道:“姐夫,你去哪?”“我先回去洗漱一下?lián)Q套衣服,我預(yù)感今天下午有人要請我吃飯。”“另外你也準備一下吧,到時候估計也會有人請你吃飯?!卑速t王府?!肮 薄叭媸翘蜌饬?,怎么能讓您親自出來迎接呢?”看著門口的八賢王,陳長生立馬上前熱情的打起了招呼。見狀,八賢王也是笑容滿面的說道?!耙患胰瞬徽f兩家話,賢婿來清河界也有段時間了?!薄拔疫@個做三伯的,自然是要宴請一番了?!薄岸椅医裉煳疫€請了一個賢婿你絕對想不到的客人。”聞,陳長生咧嘴一笑說道:“三伯這么一說,我可是好奇的緊呀!”“那就勞煩三伯替我引薦一下了!”“沒問題,跟我來吧?!标愰L生和八賢王有說有笑的走了進去。等到陳長生進去之后,一個年輕男子也走了出來。“小天睿,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呀!”看到年輕男子,崔天睿咧嘴笑道:“子恒大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剛回來不久,聽說你最近正在大展拳腳,所以請你過來聚一聚。”“原來如此,那今晚上我們可要不醉不休了!”“好說,二位請吧?!贝拮雍銛[出邀請的手勢,水月和崔天睿也走進了八賢王府。東廳?!皼]想到三伯居然把二伯您給請來了?!薄斑@我可是真沒想到呀!”看著滿面春風(fēng)的崔興業(yè),陳長生連忙裝出驚訝的樣子。見狀,崔興業(yè)也是熱情的邀請陳長生入座。一時間,三人推杯換盞,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與此同時,西廳的宴會也開始了。崔家十三房的嫡系,除了少數(shù)幾人之外,其他人幾乎全部到場。其份量之重,崔家近百年來也是少有。一個時辰之后。喝了許多酒的陳長生已經(jīng)有了些許醉意。八賢王一把抓住陳長生的右手,醉眼惺忪的說道:“賢婿,外面的人都叫我八賢王?!薄叭巳硕加X得我是最風(fēng)光的一個,可是我心里苦呀!”聽到八賢王在訴苦,崔興業(yè)同樣也抓住了陳長生的左手說道?!叭?,你那算什么苦,二哥我才是最苦的?!薄袄献嬗惨耶斶@個族長,我是真不想當呀!”“事情沒做好,老祖要怪我,事情做好了,你們又要埋怨我,你說我該怎么辦?”面對崔興業(yè)的話,八賢王開口說道?!斑@還不是怪二哥你,早知這個差事這么麻煩,你當初就不應(yīng)該接的?!薄坝惺裁词虑椋鲂值艿奶婺憧噶司褪??!眱扇说摹白碓挕痹秸f越多,眼見自己處于下風(fēng),崔興業(yè)擺手道?!叭埽覀儌z說都不算,還是讓賢婿來評評理,我們倆到底誰最苦。”說完,八賢王和崔興業(yè)的目光都看向了陳長生?!皟晌徊^能者多勞?!薄澳銈兌际鞘郎仙儆械娜私軛n雄,多擔(dān)點責(zé)任那也是應(yīng)該的。”“而且以小婿拙見,你們二位都苦。”陳長生不接兩人的話,直接開始和稀泥。見狀,一旁的八賢王自然不肯罷休?!百t婿,你這話就不對了?!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