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的通了,幕后之人藏這么久,大概率不會蠢到拿自己的本源氣息出來。”
“玉完的本源氣息,要么是迷惑您的手段,要么是他們隱藏自己的習慣?!?
“但不管是哪一種,能拿出玉完本源氣息的,一定是和玉完親近的人?!?
“整個四梵三界,和玉完關系好的人只有那么幾個?!?
“湊巧這個時候,玄胎天帝與您有了接觸,做賊心虛的嫌疑他是洗不掉了。”
聽完,陳長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有五成把握確定玄胎有問題。”
“但我也不敢保證這是不是他們斷尾求生的手段?!?
“故意暴露一部分人讓我殺,從而徹底結束這件事情,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所以不管有沒有找出幕后之人,您都會殺光整個紀元,或者說整個紀元九成以上的生靈?!?
“沒錯!”
面對陳長生干脆的回答,龐統(tǒng)抿了抿嘴,嘆氣道:“您的做法是對的?!?
聞,陳長生開口道:“你猜出來背后的人是誰了?”
“您不也猜到了嘛,而且您從很早以前就猜到了,只不過您對誰都沒說?!?
“至圣的所有行為都沒有明確的指向,但他的每一件事情都繞不開四梵三界?!?
“能逼的至圣以死布局,且與四梵三界淵源頗深的力量,只有一股?!?
“而這股力量,應該就是你們口中‘不祥’?!?
“當年也正是我們招惹了這股力量,從而闖下了彌天大禍?!?
“與那種東西有所沾染,無論過去多少年我們都洗刷不干凈?!?
“這也是為什么,你不和任何人談論你心中猜測的原因,因為你也無法確定他們是否和‘不祥’有勾結。”
聽完,陳長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天空說道。
“得知書生出事的時候,我就懷疑過‘不祥’?!?
“這種東西,我曾經(jīng)和它們打過交道,所以我對它們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但這次,我動用了很多手段,始終無法證明它們存在的蹤跡。”
“為此我等了萬年之久,我一直在等四梵三界出現(xiàn)一個能猜透我心思的聰明人出現(xiàn)?!?
“畢竟最了解不祥的只有上古先民,也就是現(xiàn)在的四梵三界?!?
“最開始我選中了苗山,他大概率猜透了我的心思,但他下不了這個決心?!?
“后來我又選中了玉完,可玉完那家伙放不下心中的牽掛?!?
“原以為我還要繼續(xù)等,沒想到你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所以你能下這個決心嗎?”
面對陳長生的話,龐統(tǒng)咂了咂嘴說道。
“下這個決心非常艱難,而且我空口白牙的說你估計也不會信?!?
“至圣和四梵三界有聯(lián)系的事你應該知道,那你知道是誰在一直和至圣聯(lián)系嗎?”
“該不會是你吧?”
“沒錯,就是我。”
“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四梵三界會獲勝,但只有我在關注你?!?
“我發(fā)現(xiàn),一旦戰(zhàn)局加入了你這個變數(shù),具體情況就不好說了?!?
“正巧這個時候至圣找到了我,我們一直在推動雙方和平共處的計劃?!?
“可事情進行到了一半,至圣隕落了,我察覺到事情不對,于是就斷絕所有聯(lián)系躲了起來?!?
“有證明嗎?”
“至圣隕落之前,給了我一樣東西?!?
“他說等合適的人,合適的時機出現(xiàn),這件東西才可以重見天日?!?
說完,龐統(tǒng)拿出了一件東西。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