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體動用重瞳探查一切,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送葬人的命燈確實被人硬生生的打碎了,而且與命燈相連的本源也被人用手段磨滅?!?
“如果重瞳沒有看錯,送葬人這次是真的死了。”
話音落,苗山和玉完全都沉默了。
剛剛還在和自己勾心斗角的大敵突然隕落,這樣的落差感確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可整件事情總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那就是送葬人死的太隨便了。
活了數(shù)萬年,舉手投足能影響整個紀(jì)元的送葬人,怎么可能就這么隨便的死了。
想到這,苗山開口道:“送葬人終究是托大了,他以為有弒神兵在手,天下人就殺不了他?!?
“可事實證明,他并非不可被殺死,而且他還是死在自己打造出來的法寶之下?!?
“如今他死了,我們也能”
話說到一半苗山就停住了。
剛剛的那些觀點合情合理,但始終與自己的直覺沖突。
身為一個謀士,苗山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
“帝君,你覺得送葬人死了嗎?”
聞,玉完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虛空,淡淡道:“重瞳告訴我送葬人死了,但我的心告訴我他沒有死。”
“另外我有預(yù)感,送葬人不但沒有死,而且馬上便會針對太明天?!?
“問題的關(guān)鍵,一定會出在伯約他們身上?!?
“你現(xiàn)在趕快回去,西鄉(xiāng)侯雖然勇猛無雙,但論謀劃他不是送葬人的對手?!?
“沒有你坐鎮(zhèn)太明天,我始終不放心?!?
“遵命!”
苗山快速趕回太明天,玉完則是憂心忡忡的站在原地。
太明天。
“父親,我想開啟泰坦巨獸的封?。 ?
苗石跪在玄光鏡前,語氣中充滿了堅定。
看著畫面中的苗石,玉完輕聲道:“真正的強(qiáng)者絕不會去爭一時之長短。”
“‘萬法回春’雖然能最大限度的發(fā)揮至尊骨,但其他功法也未必不能助你走上巔峰?!?
“獨(dú)自挑戰(zhàn)泰坦巨獸,太冒險了?!?
聽到這話,苗石堅定道:“父親,修士就是要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
“既然有機(jī)會獲得更好的,那我就沒有理由放棄?!?
“而且這次賭約,不僅關(guān)乎到孩兒功法的未來,更關(guān)乎太明天的臉面。”
“如果孩兒現(xiàn)在退縮了,那我們有何臉面屹立于諸天之上?!?
面對苗石的話,玉完沉默了。
兩個呼吸之后,玉完開口道:“既然你想做那就去做吧?!?
“有張志護(hù)你們周全,你們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但有一件事你要記住,想要有未來,你必須先活著?!?
“孩兒記住了!”
接過玉完從玄光鏡當(dāng)中扔出來的令牌和玉簡,苗石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苗石走后,融入天命的玉完看向了手中的命燈碎片。
重瞳光芒閃過,玉完又得到了一模一樣的結(jié)論。
這真的是送葬人的命燈,而且還是本源命燈,絕無半點作假的可能。
“送葬人,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如果只是為了殺人,你何苦這么麻煩呢?”
“還是說,你真的在調(diào)查毀滅禁地的那幫人?!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