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的人不顧宋元秋的掙扎,將她押了起來。
宋元秋看著不遠(yuǎn)處姍姍來遲的沈文軒,哭喊道:“軒哥哥,你救救我!你最愛我了對不對!”
沈文軒面色陰沉,腳步遲疑,終究還是停在了幾步開外,眼神復(fù)雜地看向宋元秋。
畢竟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堂堂相府夫人去游街,以后怎么活?
“軒哥哥,不要不管我?!?
沈文軒面對她的乞求無動于衷。
宋元秋眼中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轉(zhuǎn)而對著孟清念破口大罵:“孟清念,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孟清念神色淡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對于宋元秋的咒罵絲毫不放在心上,只是冷冷地看著京兆府的人將宋元秋帶走。
現(xiàn)在的她早就不是當(dāng)初的她了,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敢還算計到她的身上,這就是代價。
隨著宋元秋的罵聲漸漸遠(yuǎn)去,相府內(nèi)又恢復(fù)平靜。
這時,沈文軒才緩緩走近孟清念,臉上帶著幾分尷尬與討好:“郡主……”
未等他說完,孟清念便看了看秋尋和抱琴:“我們?nèi)タ纯??!?
說罷,便自顧自的朝門外走去,留沈文軒一人在原地,緊緊攥拳地看著她的背影。
秋尋和抱琴見狀,趕忙跟上孟清念的腳步。
相府門前,宋元秋戴著手鏈腳鏈,由兩個人壓著。
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對著宋元秋指指點點,各種各樣難聽的話語仿佛一把把利刃,朝著宋元秋砸去。
“天啊,這不是爬上沈公子床的女人嘛?”
“這也是意料之中,當(dāng)初還勾引顧世子了呢?!?
“這是得罪郡主了。”
“真是誰都敢得罪,都是相府的夫人了,也不知道安分守己?!?
宋元秋頭發(fā)凌亂,臉上滿是淚痕與怨恨,口中依舊不停地咒罵著孟清念。
孟清念站在不遠(yuǎn)處,神色平靜地看著這一幕,待宋元秋被押上囚車開始游街,她才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剛走出幾步,就見顧淮書匆匆趕來了,他看著孟清念,眼中滿是關(guān)切:“你沒事吧?”
孟清念睨了一眼他,淡淡開口:“我沒事?!?
顧淮書見她神色冷淡,心中微微一痛:“我聽說相府出事了,料想和你有關(guān),便趕了過來,宋元秋她……沒對你怎么樣吧?”
孟清念蹙了蹙眉:“她如今自顧不暇,還能對我如何?”
她有些無語,眼前的情況不是顯而易見了嗎?這有什么好問的。
倒是顧淮書,自從昨晚后,比以前更加拘謹(jǐn)了。
顧淮書抿了抿唇,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總之,你沒事就好,若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M管開口。”
孟清念看了他一眼,并未回應(yīng),轉(zhuǎn)身便看見母親柳氏的馬車駛來。
“囡囡……”柳氏看著她沒事這才放心。
畢竟柳氏也是有誥命在身上的,認(rèn)得她的人都紛紛行禮。
“母親,你怎么來了。”孟清念扯著笑臉,親昵地喚著柳氏。
“見你遲遲不回來,這才來看看,囡囡不用怕,母親給你撐腰?!绷系哪樍⒖套兊脟?yán)肅起來。
孟清念指了指不遠(yuǎn)處:“諾,解決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