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惆悵地把雙手往背后一背,道袍在夜風(fēng)下輕輕翻擺,慢慢轉(zhuǎn)身離開了。這是沒有再留林子閑的意思了。
林子閑也默默轉(zhuǎn)身走向了花玲瓏,俯身把她給抱了起來。
“你沒事吧?”花玲瓏摸著他嘴角的血跡流淚道。
“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你是沒見過我被打得跟死狗一樣的時候,照樣咬著牙一路扛了過來,這點小傷算不了什么。”林子閑低頭哂然一笑道:“我看你也不是個愛哭的女人?。≡趺船F(xiàn)在動不動就哭鼻子了?”
花玲瓏搖了搖頭,腦袋依偎在了他懷中,不說話了。
玄冰走到山緣邊,山中涼意十足的夜色下,看著消失在山下的身影……
飛馳的車輛停在一處山腳下,背著一大堆東西的小刀鉆進了車?yán)?。他把車簾子一拉,讓前面打開了車廂內(nèi)的燈。
一看到林子閑渾身是血的慘樣,還有花玲瓏受傷虛弱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隨即咬牙切齒地吼道:“停車!”
雷少發(fā)話,剛啟動的車又嘎然停下。
小刀扛上剛放下的東西,又要打開車門沖出去。
林子閑一把拉住了他,皺眉道:“你想干什么?”
“媽的!老子咽不下這口氣,回去再炸幾炮瀉火!”小刀一臉獰笑道。
“神經(jīng)病,好不容易脫身了,現(xiàn)在給花玲瓏療傷才是首要的,她一根肋
骨和一只胳膊被打斷了,不能延誤太久,否則影響愈合,我可不想她鬧個殘疾?!绷肿娱e把他拽了回來,對前面喊道:“開車!”
前面的司機返身撥開簾子,看了看小刀,征求意見,畢竟小刀才是他老大。
小刀沉著一張臉揮了揮手,司機立刻縮回了腦袋,駕車急速離去。
沒多久,路上有幾輛慢慢行駛的車開始分布到這輛車的前后位置,暗中成開路和掩護的陣型前進。
車廂內(nèi)的燈暗下,小刀摸出根煙來點上,打開些車窗,有些不爽道:“難道這事就這樣算了?”
林子閑沒有接話,脫下上身的馬甲扔到了后面,摸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一接通,對面?zhèn)鱽砹直C悦院穆曇?,“你小子這么晚打電話給我干什么?”
“老頭,我被人打了?!绷肿娱e擺出了告狀的架勢。
靠在窗戶邊抽煙的小刀一愣,忍不住回頭看來,還是頭次見到林子閑這般委屈的樣子。
電話那頭立馬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正是康九香的,“啊!小林被人打了?”
顯然正和林保睡在同一張床上。
“沒事,沒事,你聽他瞎說,他不打別人都是好事。你先睡,我看這小子鬧什么鬼。”電話里傳來林保起床出門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聽林保冷笑道:“這么丟臉的事情,你也好意思跟我說?人家打你,你不知道打回去,到我這里嚎什么?你行不行?不行回來幫我磨豆腐?!?
林子閑頓時一臉苦笑道:“我倒是想打回去,可雙方實力懸殊,根本沒辦法打啊!在人家手下我只有挨打的份。人家也是老怪物,還是和你一個時代的老怪物?!?
林保語氣有些凝重了起來,“是誰?”
“老頭,我這次被你坑慘了。是你的老情敵??!青城派的紫鴻,你千萬別告訴我說你不記得了。人家一見我出手,便斷定我和你有關(guān)系,當(dāng)場把我給打了個半死,逼問我認(rèn)識不認(rèn)識林逍遙。老頭,你老實告訴我,他說的那個林逍遙是不是你用過的化名?”林子閑問道。
“呃……紫鴻?他還活著?”林保怔了怔,在那訕笑道:“林逍遙…好像是用過這個化名。那個…他還能活到現(xiàn)在,足以證明他的修為精深到了一定的地步,你打不贏他也不足為怪?!?
一確認(rèn)真的是他,林子閑立馬借題發(fā)揮,無比悲憤道:“媽的!你們兩個爭風(fēng)吃醋,憑什么讓我夾在中間倒霉,我跟你說,這個仇你得幫我報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林保頓時呲了呲牙道:“都過去多久的事情了,那家伙怎么還念念不忘,腦子有問題吧?你怎么惹上他了,把事情經(jīng)過給我講一遍?!?
這個自然沒問題,林子閑立馬添油加醋地講了遍。其他事情講的都是實話,唯獨把自己打得吐血的紫鴻,他死活咬定了人家是吃林保的醋,才把自己給打傷了,還胡編亂造紫鴻是如何如何罵那個林逍遙的,而且罵得很是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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