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經(jīng)過的一名路人扔下一句話,清晰無比。
林子閑抬頭一看,一位大媽鄙視著他離開了,也不知道是游客還是什么人。
總之林子閑是一臉的莫名其妙,等到再回頭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指的地方不對,人家姑娘臉也紅了。
手指頭頓時勾縮了起來,接著又彈了出來,指了指人家胸口的小葫蘆,解釋道:“我指的是那些小葫蘆?!?
那姑娘臉色很快又恢復(fù)了過來,不以為意地把脖子上掛的葫蘆都取了下來,“十元一只,先生選哪一只?”
“全部都要了?!绷肿娱e很闊氣地說道,反正就沖人家姑娘漂亮,做回好事了。
話剛落,口袋里的電話震動了起來,摸出一看,發(fā)現(xiàn)是劉燕姿打來的,剛一接通,便聽劉燕姿打著嗓門喊道:“林子閑,你死哪去了?”
提著一堆小葫蘆正不知說什么好的姑娘,聽到電話里的內(nèi)容后,耳朵微微動了一下,目光閃爍地重新掃了他一眼。
“什么事?”林子閑問道。
“什么事?我還想問你怎么回事?”劉燕姿沒好氣道:“家里怎么來了個外國妞,又是你從哪勾搭來的?”
“哦!你說的是梅惠吧?她是我在國外刷盤子時認(rèn)識的朋友。”林子閑恍然大悟道。
和美惠子分開前,特意跟她交待過,讓她暫時改名叫梅惠。日本名字在華夏叫起來太扎耳。
這點(diǎn)美惠子也深有體會,到孫家刺殺的時候,那老頭一見自己是日本忍者。立刻端起槍來就崩自己。雖然她聽不懂老頭在說什么,但憑她的閱歷,一看就知道老頭仇視日本人,嘴里指不定罵的是什么東西。
“少來。人家都住在你房間里了,能是一般朋友?”劉燕姿喋喋不休道。
林子閑瞅了瞅?qū)γ婀媚锖傻难凵?,抱歉地笑了笑,隨即對著電話發(fā)狠道:“八潑。你還有完沒完了?我還準(zhǔn)備讓喬韻提拔提拔你,看來是沒什么意思了?!?
“呃……”劉燕姿被戳中了軟肋,頓時沒脾氣了,翻臉比翻書還快,在那連連賠笑道:“林副部長,跟你開玩笑的啦!梅惠小姐我一定幫你招待好,你就放心出差吧!”說完趕緊掛了電話。
“媽的。不來狠的,還當(dāng)我是賣膏藥的,黏糊個沒完?!?
林子閑掛了掛臉,剛摁掉電話。還沒塞回口袋,電話又震動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臉色微微沉了下,隨后對那姑娘訕笑道:“稍等一下,公司業(yè)務(wù)比較忙?!?
起身站到一邊接聽去了,也不知道他開的是哪家公司。
那姑娘看了他一眼,慢慢整理著背簍里的東西。卻明顯露出了側(cè)耳傾聽的神色。
“你是怎么來的,怎么還沒到?”是奉蘭的聲音。
“你管我是怎么來的??傊斓搅??!绷肿娱e回道。
“我要聽我?guī)熜值穆曇?,確認(rèn)他們是不是還活著?!边@已經(jīng)不是奉蘭第一次提這個要求了。
“我傻了還差不多。那三個家伙不是一般的危險,我豈能清醒著把他們帶來,已經(jīng)被我用藥迷暈了,沒辦法跟你通話。”林子閑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糾纏這個話題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意義。
轉(zhuǎn)身回來就
掏錢,問人家那里有多少個葫蘆,準(zhǔn)備付錢。
“總共三十三個。”那姑娘背著簍子站了起來,頓了頓問道:“先生為什么買這么多?”
“哎!我也是苦出身,打小家里窮,就沒上過學(xué),既然是幫貧困學(xué)生那就當(dāng)是做好事吧!”林子閑唏噓感慨地?fù)u了搖頭。
他也的確是沒上過學(xué),不過林保從小可沒虧待過他,在吃的方面,伙食絕對是好的。窮文富武嘛!林保自然要保證他營養(yǎng)跟得上,什么熊掌老虎肉的,也都吃過。
不然也長不了這么帥,走到哪都有女人緣。泡美女說不靠臉,百分之九十是扯淡,誰都喜歡感觀良好的,不喜歡打眼的。剩下的百分之十都是被男人傷過的,才不得不慎重考慮。選擇順利的話,哪只天鵝不找天鵝會去找癩蛤???
四張大票子遞給了那姑娘,后者一清點(diǎn),又還回來一張,道:“你買得多,可以便宜點(diǎn)的?!?
林子閑一把推了回去,“不用找了,幫我捐給需要的人吧!”
他拿過人家手里線穿的葫蘆,調(diào)頭就走。
那姑娘看了眼他去的方向,快步跟上了他,邊把錢塞進(jìn)了口袋,邊說道:“先生真是好人,先生是要上山觀景嗎?”
“是??!正要上山去看看。”林子閑回頭笑道。
“我是本地人,對這里很熟悉。我可以帶你上山去,我認(rèn)識熟人,可以不收你門票,還可以免費(fèi)當(dāng)你導(dǎo)游?!蹦枪媚锔谝慌哉f道。
林子閑撓了撓頭道:“會不會太麻煩你?”
“沒關(guān)系,像先生這樣的好人已經(jīng)不多見了,一點(diǎn)小事不麻煩?!蹦枪媚锖苷J(rèn)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