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知道他拳頭硬,終于不再打他口袋里東西的主意了,但還是忍不住嘿嘿笑道:“那丫頭不會是給你寫情書了吧?學(xué)生很流行這套的,不像我們過來人都是直接往chuáng上爬?!薄芭?,一只拳頭快如閃電,砸在了小刀的xiong口,小刀一陣咳嗽,終于閉嘴了。但還是把眼鏡扶正,一臉的悲憤,沒辦法,早就試過身手,自己打不贏他。
回到寧蘭的江島別墅,林子閑為了避免人多嘴雜,直接跑回了自已的房間。
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后,猶豫再三,終于拿出了那張粉紅sè的信筏,打開一看,還真不出小刀所料,真的是張北北寫給他的情書。
里面的內(nèi)容那叫一往情深,寫的是張北北漸漸對他產(chǎn)生好感到喜歡上他的心路歷程??聪旅娴娜掌?,竟然早在半個月前就寫好了。
林子閑將信筏扔到一旁,點根煙無奈搖頭,估計這丫頭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給自己,所以才搞出個請客吃飯,還真是有心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林子閑壓根沒上過正規(guī)學(xué)校,十幾歲就出國混了,還真沒有接到過情書,也沒有寫過這玩意。這輩子還是頭次見識到傳說中的情書,不免有些唏噓感慨。
正胡思亂想間,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過去打開一看,只見浴后的huā玲瓏帶著一身的芬芳,穿著薄薄liáo人的睡衣,笑吟吟地站在門口,那叫一個嫵媚you人。
“干什么?”林子閑狐疑道。
“找你聊聊。”huā玲瓏直接擠了進來,走入房間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粉紅信筏,立刻拿到了手中觀看。
“親愛的林大哥,當我決定寫這封信給你的時候,你無法理解我心情有多忐忑……”
huā玲瓏捧著信直接念叨起來,林子閑頓時急了,要去搶回來。huā玲瓏立刻指著他威脅道:“退后,否則我要喊強jiān了。
林子閑無語,故作輕松地聳聳肩,坐在了椅子
上不以為然道:“小姑娘不懂事,心血來冉寫的東西,你看就看,別亂傳,免得到時候讓人家小姑娘下不了臺?!薄斑@還差不多?!県uā玲瓏晃dàng著一身半透明的睡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念著,襯著燈光,里面曲線玲瓏的dong體那叫一個若隱若現(xiàn)。
林子閑偏過了頭不看她,血氣方剛的年紀,加上許久未發(fā)作,可經(jīng)不起勾引。
念完后的huā玲瓏撣了撣信筏,唏噓感慨道:“想當年讀書的時候,我也情竇初開過,但是沒她這么大膽子,寫情書追我的人倒是不少,但是都被保護我的人給嚇跑了。后來吧!隨著眼界和閱歷的增加,那些腦殘的我又看不上了,正常點的又嫌我一身的風(fēng)塵味,只是想玩玩,哎!搞得老娘至今沒嘗過戀愛的滋味,只能一個人躲在被子里幻想,腸子都悔青了?!?
轉(zhuǎn)身將信筏拍在了桌子上,回頭笑道:“林子閑你行啊!身邊的女人一個個對你神hun顛倒的,你到底哪點好啊!”“胡說八道,我跟她們都是純粹的朋友關(guān)系。”林子閑點了根煙道。
“是嗎?”huā玲瓏一屁股坐在了他對面的chuáng上,白玉般的大tui從睡衣分叉處滑了出來,翹個二郎tui笑道:“少在這里裝糊涂,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寧蘭,喬韻,還有那個童雨楠,哪個不是對你有點意思,如今又冒出個張北北,這么多美女在身邊,都是送上門的,你敢說你沒有跟她們發(fā)生點過什么?除非你不是男人還差不多,我就不信天下還有不偷腥的貓?!绷肿娱e頓時哭笑不得道:“大姐,我有你想的那么齷齪嗎?我向天發(fā)誓,我真的沒碰過她們,你愛信不信?!県uā玲瓏一愣,愕然道:“你不會是那方面有問題吧?經(jīng)常打打殺殺的人,萬一傷了那里也難說?!毖凵癫粦押靡獾孛橄蛄怂南麦w。
林子閑下意識地夾了夾tui,翻個白眼道:“你才有問題?!痹拕傉f完,一只,兩只,拖鞋飛到子他身上,漂亮的腳丫子,白玉、
般的小tui在他眼前晃悠著。
房間里的氣氛頓時曖昧起來,林子閑趕緊偏過頭去,huā玲瓏徐徐起身,走到他身邊,竟然分開tui坐在了他的tui上。
“huā玲瓏,你想干什么?”林子閑一臉尷尬道,盡量不看對方那水汪汪春情泛濫的眼睛。
“你既然沒問題,還怕什么?”huā玲瓏拔掉他嘴上的煙,擰滅在煙灰缸,雙手拉住了他的衣領(lǐng),把靠在椅子上的他往xiong前拽,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既然她們都沒碰過你,那你這頭湯,老娘喝了。”舌頭像靈貓一樣tiǎn了下他耳垂。
林子閑咬了咬牙,終于忍不住youhuo,雙手拉住她睡衣一拽,直接扒了個精光,如玉般的婀娜jiāo軀被扔到了chuáng上,兩人急不可耐地糾纏在一起。
沒一會兒,huā玲瓏忽然發(fā)出一聲慘叫,對著林子閑一頓亂捶,帶著哭腔罵道:“林子閑,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老娘都說了是原裝貨,你還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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