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鬼……這是喬韻和寧蘭心頭同時冒出的一個念頭,兩人的目光齊齊盯著那雙難舍難分才擺脫的手。
娜塔莎也很快收斂了自己失態(tài)的神情,盯著林子閑噼里啪啦道:“這是緣分嗎?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見你,你失蹤將近兩年了,我找了你好長時間,你也沒有再和我聯(lián)系過?!?
林子閑沒有繼續(xù)她的話題,淡淡笑道:“娜塔莎,聽說你結(jié)婚了,很抱歉,沒有及時送給你祝福,我想列普寧先生一定很愛你。”
他在提醒對方,你現(xiàn)在有老公了,最好別亂來。
娜塔莎回頭看了眼舞會中翩翩起舞的丈夫,深吸了口氣,又回頭重新審視起喬韻來,點頭道:“我明白為什么會在這里遇見你了,真是難以想象,怎么會有如此相像的人,難道她和‘蜂后’是孿生姐妹嗎?”
寧蘭和喬韻是一句都沒聽懂,因為兩人從頭到尾都是在用俄語交談。寧蘭還好點,喬韻卻像是看怪物一樣地看著林子閑,上次還見他在法國餐廳里甩著一口流利的法語,這次又是一口流利的俄語,這家伙到底會多少個國家的語?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過喬韻從娜塔莎的行舉止上,隱隱猜出了對方在談?wù)撟约?,她已?jīng)是第二次聽到對方說出‘蜂后’這個詞了,于是默默記了下來,準(zhǔn)備回去后進行查詢,看看這個詞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和蜂后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知道我不喜歡討論這個話題。”林子閑的面色微冷,語氣沉了幾分道:“娜塔莎,我想你最好回到你的丈夫身邊?!?
娜塔莎的目光閃了閃,笑道:“凱
撒,你這是吃醋了嗎?可你知道,我們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女人終究是要有歸宿的,但你卻是個浪子,實在是不適合做丈夫。當(dāng)然,我也可以和我現(xiàn)在的丈夫離婚,但是他真的很愛我,雖然有一點酗酒的小毛病,不過如果你愿意娶我的話,我會鄭重考慮離婚的事情。”
你從哪看出我吃醋了?林子閑當(dāng)即翻了個白眼,有些心虛的左右瞥了眼,見寧蘭和喬韻一臉迷惑的樣子,估計她們也聽不懂在說什么,才稍稍松了口氣,咳嗽一聲道:“娜塔莎,我無意打擾你的生活,也希望你幸?!憧?,你的丈夫正看著這里,我不希望你的丈夫有什么誤會?!?
娜塔莎回頭看了眼,見一曲結(jié)束,自己的丈夫已經(jīng)朝這邊走了過來,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左右為難的神情,但也知道林子閑的身份不好曝光,咬了咬牙,擲地有聲道:“我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好好聊一聊,把你的聯(lián)系電話告訴我?!?
林子閑無語,但又不好拒絕,否則這熱情火爆的女人會當(dāng)場翻臉的,只能迅速把自己如今的電話給報了出來。娜塔莎默記了兩遍后,見丈夫已經(jīng)走近,立刻向幾人告別,提著裙子走了下去。
一到下面便和列普寧擁抱在了一起熱吻,并偷偷以挑釁的眼神看向上面的林子閑……凱撒!你真的就一點都不吃醋嗎?
這女人真受不了!林子閑朝天直翻白眼,天空一抹黑,雖然有幾顆星星,但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見。
娜塔莎對著上面指指點點了一頓后,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最后拉著丈夫一起離開了,列普寧離開前對著上面友善地笑了笑。
舞池中一曲又起,良辰美景不負(fù)今夜,但是小土丘上卻有點冷場。
“林副部長還真是交友廣泛?!眴添嵅幌滩坏匕琢司?,看著那倆夫婦的背影冷冷道:“林副部長不是在美國刷盤子嗎?美國好像不流行俄語吧?可看起來,你俄語說得挺溜的,我很想知道林副部長到底精通幾國語?!?
她表面上冷冰冰,說出來的話也帶刺,但是實際上,心中卻有種莫名其妙的委屈,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也很生氣,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林子閑和這位列普寧夫人的關(guān)系明顯有貓膩,這家伙身邊的美女一個個的出現(xiàn),一次一個新鮮,這次居然又冒出個外國的,而且還是人家的老婆,她想起前幾天不動聲色、費盡心思地揣摩他的衣服尺寸,什么時候為一個男人干過這樣的事情,卻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忽然有種委屈得想哭的感覺。
林子閑雙手十指動了動,自己到底會幾個國家的語十個指頭居然數(shù)不過來,這一點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在語方面的確有天賦。實際上也正是由于這個原因,對他拉扯起國際閑人這面大旗起了很大的助力。
“那個…我刷盤子的同事中有一名俄羅斯人,我是跟他學(xué)的,勉強湊合著能用吧!”林子閑尷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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