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閑看了大家一眼,默默走到了院子力,寧蘭和蒙子丹也跟了出來咬耳朵。
“蘭蘭,看到了吧!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只有把他們褲襠里的家伙都給閹了,才會天下太平?!泵勺拥だ浜吆邔幪m低聲說道,眼睛卻是盯著林子閑。
寧蘭不置可否地笑笑,林子閑回頭翻了個白眼道:“你要是嫁給一個太監(jiān),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就服了你。”
“你敢太監(jiān),我就敢嫁給你?!泵勺拥ぬ翎叺馈?
“為了娶你而做太監(jiān)?我腦子有毛病還差不多?!绷肿娱e嗤笑一聲,上下審視蒙子丹的身材,臉上不屑的笑容分明在說,那也太不值了。
“怎么?看不上老娘?也不拿鏡子照照你自己什么德性?!泵勺拥み诔鰩最w牙來,握起的拳頭好像要打人。
林子閑回頭看了眼屋里面,不想和她斗嘴鬧出太大動靜,干咳道:“我說你們兩位還真的要留下吃中午飯?”
兩個女人相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
“那行!你們先回去,下次有機會請你們吃飯。至于下午去
看服裝店的事情就免了,你做主吧!我相信蒙總的眼光……”林子閑拍了蒙子丹一頓馬屁,總算把這女人給哄高興了,將兩人送到了門外。
屋里的氣氛太壓抑,林子閑一個人在葡萄架下數(shù)那一串串剛長出來的翠綠小葡萄,數(shù)來數(shù)去也沒數(shù)清楚。直到院子外面響起了出租車打碼的聲音,他才停止了繼續(xù)數(shù)下去,看向門口。
出租車離開的聲音沒多久,夏秋一臉死灰地走了進來,臉上失去了往日的陽光燦爛,看到葡萄架下的林子閑后,走了過來苦笑道:“林大哥!”
林子閑拍了拍他肩膀,搖頭道:“你這次玩大了,別人沒辦法幫你,現(xiàn)在怕也沒用,直面你自己的本心,好歹都要把事情給解決了,拖下去對誰都沒好處?!闭f完推了他一把,示意他進去。
夏秋默默點了點頭,步履沉重地走向了大廳。林子閑坐在葡萄架下唏噓搖頭,他不愿進去摻和這事情。
不過就算在外面,也能聽到劉燕姿率先對夏秋發(fā)難的聲音,林子閑盡管已經(jīng)猜到了,但還是再次搖頭,這女人是個愛憎分明的女人,雖然有時候會屈服于現(xiàn)實,但人絕對不壞,至少有顆熱心腸,有機會不妨順帶幫上一把。
緊接著又響起秦悅帶著哭腔的質(zhì)問聲,沒多久又是劉燕姿發(fā)潑的聲音,什么奸夫淫婦之類的詞不絕于耳……
時間一點點過去,最后屋里就剩下了劉燕姿喋喋不休罵個不停的聲音,也不怕嘴干。
最后,大廳門口,夏秋提著一只行李箱出來了,身后跟著那個叫田娟的女人,手里也提著一只行李箱。又見劉燕姿跟在后面跑了出來,赤著一雙絲襪腳,兩只拖鞋狠狠地砸在了夏秋的腦后,大吼道:“滾!有多遠滾多遠……”
看這情形,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和夏秋鬧出了什么矛盾。夏秋現(xiàn)在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一臉落寞的夏秋,默默走到葡萄架下,對著林子閑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其實眼中已經(jīng)閃耀出了抑制不住的淚花,淚水順著臉頰潸然流下,嘴唇都咬出了血。
他臉上還有不知道是誰抓出的好幾道血痕,不過林子閑估計是劉燕姿那潑婦干的,秦悅的為人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其他女人也不會這樣干。
林子閑看了眼他手中的行李箱,盡管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但還是忍不住問道:“真決定要走?”
夏秋咬著嘴唇點了點頭,默默從鑰匙環(huán)上卸下幾把鑰匙,又拿出錢包直接掏空了,也沒數(shù)多少,一沓錢壓在了石桌上,慘然哽咽道:“林大哥!幫我交給邱大姐?!?
林子閑‘嗯’了聲,抓起石桌上的錢和鑰匙塞進口袋里,拍了拍他肩膀道:“我送你!”
三人走到院外,里面陡然傳來秦悅撕心裂肺地痛哭聲。夏秋聞聲渾身一顫,當場跪倒在地,腦袋頂在了汽車輪胎上,抱著輪胎不停地撞腦袋,邊在那無聲地抽泣,眼淚和鼻涕一起跑了下來,那叫一個稀里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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