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么?”電話里傳來喬韻冷冰冰的聲音。
鄭龍青把手機朝向了砸車的地方,似乎想讓喬韻聽聽砸車的聲音,頓了會兒后,收回手機說道:“都聽到了吧!你最好還是下來看看?!?
不遠(yuǎn)處的段繼業(yè)聽到他在告狀,心中暗暗叫苦,這事讓別人去干就行了,自己頭腦發(fā)熱出這個風(fēng)頭干什么?
他隨后叫大家住手了,表面上仍在義正辭的訓(xùn)話。
沒多久,比明星還靚麗顯眼的喬韻走出了電梯,來到砸爛的跑車前默默看了會兒,回頭看向了段繼業(yè),漠然道:“段部長,這是你們干的?為什么要這樣做?”
“呃……”段繼業(yè)嘴里那個苦?。】偛荒墚?dāng)眾說這樣下三濫的事情是董事長授意干的吧!一臉尷尬道:“總經(jīng)理,保衛(wèi)部接到通知,從今天開始,外來車輛未經(jīng)允許一律不得在名花大樓停車場???。這位先生對我們的警告置之不理,我們就……”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
鄭龍青一看
到喬韻出來,臉上又恢復(fù)了從容的笑意,人也從憤怒中清醒了過來,看這樣子的確不是喬韻指使的,何況她也沒必要這么做。但是這群保安擺明了就是針對自己來的,若說沒人指使,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膽子,而在名花集團知道自己是來接喬韻下班的,還敢指使人這樣干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
他立馬聯(lián)想到了喬安天身上,估計是喬安天看到自己泡他女兒,有些急了……想到這里,他的笑容反而更濃郁了起來,看來喬安天也做不了喬韻的主,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有點意思。
喬韻也是聰明人,但是怎么想都沒有想到是林子閑在背后搞的鬼,同樣也聯(lián)想到了喬安天頭上。
想到可能是喬安天指使的,她也沒再為難段繼業(yè),能對父親忠誠的員工,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就是對自己忠誠。而且自從上次的事情后,她對段繼業(yè)還是比較欣賞的。
于是看向鄭龍青,也不藏著掖著,直不諱道:“這事不是我指使的,我也不知道,我向你道歉,車我會陪給你?!?
鄭龍青此時倒是表現(xiàn)得磊落大方,溫文爾雅地笑道:“說陪的話,那就太見外了,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算了……你也下班了吧!我再叫輛車過來送你?!?
喬韻掃了眼現(xiàn)場道:“不用了,我還有事要處理。”
鄭龍青攤了攤手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工作可以慢慢來,身體要緊,注意休息,再見!”說完就很光棍地轉(zhuǎn)身離開了,風(fēng)度翩翩,貌似砸壞一輛車就像砸壞一只普通玩具一樣。
喬韻冷冷掃了眼四周看熱鬧的人,那些該下班的員工立馬發(fā)動車子跑了。
“董事長!停車場的事,是你叫保衛(wèi)部干的?”喬韻當(dāng)場撥通了喬安天的電話。
“停車場?保衛(wèi)部干什么了?”喬安天的語氣有些茫然。
電話聲音很清晰,加上段繼業(yè)就站在喬韻跟前,一聽這話就有點暈,董事長不會過河拆橋吧!
喬韻怔了怔,她對喬安天很了解,感覺父親不像是在撒謊,頓了頓道:“剛才保衛(wèi)部的段部長帶人把鄭龍青的車給砸了?!?
“有這事?”喬安天忽然笑了起來,連聲贊道:“看不出來段繼業(yè)還有那膽子,砸得好,我早就想這么干了,姓鄭的擺明了就是圖謀不軌。段繼業(yè)干得不錯,把我不方便干的事情都干了,看來要好好獎勵一下才行?!?
此話一出,段繼業(yè)的腰桿立馬就直了起來,心情激動??!在名花這么多年,還是頭次得到董事長如此夸獎。
“董事長!這事你真的不知道?”喬韻眉頭皺起。
“雖然這事干得挺合我意,但我的確不知道,我也沒必要讓保衛(wèi)部去干這樣的事情?!眴贪蔡旌呛切Φ?。
“知道了?!眴添嵵苯訏炝穗娫挘溲劭聪蚨卫^業(yè)道:“段部長,你千萬不要告訴我說,這是你自己揣摩上意做的,是誰讓你們這樣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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