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拒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輕輕閉上了眼睛。
車內很安靜。
傅靳年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動-->>,只是維持著那個姿勢,讓她安穩(wěn)地靠著。
楚綿很快就陷入了淺眠。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一家私人造型工作坊門口。
“到了?!?
傅靳年低沉的聲音將她喚醒。
楚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坐直身體,還有些沒回過神。
“先換禮服?!?
傅靳年已經(jīng)下了車,繞過來為她打開車門。
楚綿將手搭在他的掌心,借力下車。
這家工作坊顯然只接待預約的客人,環(huán)境私密又奢華。
首席造型師帶著團隊早已恭候多時,見到傅靳年,恭敬地喊了一聲“傅二爺”。
傅靳年點了下頭,目光轉向楚綿,對造型師說:
“給她挑一身合適的?!?
造型師的目光在楚綿身上打量片刻,眼中流露出驚艷。
他很快就從一排禮服中選出了一條香檳金色的抹胸長裙。
裙子的設計簡約又大氣,絲滑的緞面在燈光下流動著高級的光澤,恰到好處的剪裁能完美勾勒出身材曲線。
楚綿換上禮服走出來時,傅靳年的目光明顯停頓了片刻。
裙子襯得她皮膚愈發(fā)白皙,精致的鎖骨和修長的天鵝頸一覽無余。
她沒怎么說話,只是安靜地站在那里,清冷的氣質和華麗的禮服奇異地融合在一起,美得很有攻擊性。
傅靳年走上前,替她理了理裙擺上的褶皺。
接下來的妝造時間,傅靳年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等她,他沒看手機,也沒處理工作,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晚上七點整。
車子抵達慈善晚宴的舉辦地——
京城國際會展中心。
今晚這里星光熠熠,名流云集。
楚綿挽著傅靳年的手臂走進宴會廳,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人高大挺拔,氣場強大,女人身姿窈窕,清冷絕塵。
兩人站在一起,像是從畫中走出,般配得讓人挪不開眼。
不少人上前來和傅靳年打招呼,語間都是恭維和試探。
傅靳年應付得游刃有余。
楚綿對這種場合不是很感興趣,偶爾頷首示意,不多說一句話。
“傅二爺,楚小姐,真巧?!?
楚綿循聲望去,下一秒,神色微沉。
不遠處的燈光下,溫硯塵穿著一身白色西裝,身姿挺拔,五官俊美得有些過分,嘴角噙著一抹微笑,看起來溫潤如玉。
溫硯塵身邊還站著一位熟人——白萋。
白萋穿著一襲黑色露背長裙,妝容精致,紅唇惹眼,看到楚綿,立刻揚起一個熱絡的笑容。
兩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溫硯塵的目光淡淡掃過環(huán)在楚綿腰間的那只手,嘴角勾起笑意:“我剛才還在和白小姐討論,今晚能否在宴會上見到二位,看來我們都猜對了?!?
“是啊,真巧?!卑纵略谝慌愿胶汀?
說著,伸手挽著楚綿的胳膊,“楚小姐,我們也是許久未見了,你今天真漂亮?!?
“楚小姐一直都漂亮,美得不可方物,令人過目難忘?!?
溫硯塵突然來了這一句,楚綿和傅靳年同時眼含譏諷的看了過去。
白萋嘴角的笑意僵硬了一瞬。
心底暗罵溫硯塵這個瘋子!
干嘛用她的話來引戰(zhàn)?
“溫先生最近不是負面新聞纏身嗎?怎么還有空來參加慈善晚宴,是想來鍍層金?”
沒等楚綿開口,傅靳年已經(jīng)發(fā)起進攻,語犀利。
溫硯塵最近確實麻煩不小。
因為謝安月的原因,他被多次拉下水,溫家的股價都因此跌了不少。
他今晚會來,是想借著慈善活動挽回一些公眾形象。
被傅靳年當眾揭開遮羞布,溫硯塵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傅二爺說笑了,做慈善是好事,不分時候。”
他沒有看傅靳年,目光越過他的肩膀,執(zhí)著地落在楚綿身上,“綿綿,我們很久沒見了,不聊聊嗎?”
那聲“綿綿”,叫得親昵又熟稔,像一把軟刀子。
楚綿的眉頭蹙了起來。
她不喜歡他這么叫她。
“我們不熟?!?
她冷聲開口,語氣里沒有溫度。
傅靳年得意極了,冷笑一聲,看著溫硯塵,眼神如同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溫先生沒聽見嗎?她不想和你聊?!?
“還有,希望溫先生能有點分寸感,以后請叫她楚小姐?!?
說完,他不再給溫硯塵任何機會,擁著楚綿的腰,轉身就走,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留下。
這一下,直接把溫硯塵的面子扔在地上踩。
周圍一些看熱鬧的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之前溫硯塵在溫家老宅開宴,傅行和傅靳年兩兄弟都到場了,按理說關系應該不錯
今天是怎么了?
白萋端著香檳,走到溫硯塵身邊,紅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自討沒趣,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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