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謝小姐,我們的當事人楚綿小姐已經(jīng)對謝志剛先生以及謝氏集團提出狀告,經(jīng)檢查后確認楚小姐訴訟屬實,一個小時前謝先生已經(jīng)從警局傳到法院,法院判決,謝志剛先生將賠付楚小姐三億人民幣,謝先生卡里只有一億,還差兩億,這是法院的傳票,請你們簽收一下。另外,由于謝氏集團涉嫌經(jīng)濟犯罪,法院將依法對謝氏集團的資產(chǎn)進行查封,請你們配合?!?
因為這件事已經(jīng)傳遍了全網(wǎng)。
再加上洛云楓本身就是律師,在楚綿提出要上訴后,就立馬作為楚綿的代表律師直接聯(lián)系了法院。
還有傅靳年在背后推波助瀾。
從楚綿提出上訴到法院判決,總共不到三個小時。
“查封……查封?!”
許蕓尖叫一聲,聲音幾乎破音,“你們要查封謝家的財產(chǎn)?!不行!你們不能查封!謝家的錢都是我的!都是我和安月的!你們不能動!!”
工作人員面無表情地說道:“謝夫人,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根據(jù)法律規(guī)定,謝氏集團的所有資產(chǎn),都屬于查封范圍。如果您有任何異議,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訴?!?
說完,工作人員便不再理會許蕓的阻撓,開始指揮手下的人,對別墅里的物品進行清點和查封。
許蕓和謝安月眼睜睜地看著法院的人迅速上樓,沒多久就拿著樓上的名貴字畫、古董擺件,甚至連她們坐的椅子,都貼上了封條。
然后一件件搬走,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沒過多久,整個謝家上下,都陷入了一片混亂。
法院的工作人員進進出出,忙碌地查封著謝家的每一處角落。
原本奢華氣派的謝家別墅,瞬間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一片狼藉。
許蕓和謝安月如同行尸走肉般,跟在法院工作人員的身后。
看著曾經(jīng)屬于她們的財富,一點點被搬空,心中的絕望和憤怒,也達到了。
許蕓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謝安月慌忙扶住許蕓,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媽!媽!你醒醒??!媽??!”
然而,無論她怎么呼喚,許蕓都毫無反應(yīng)。
只是臉色蒼白地躺在地上,氣息微弱。
謝安月眼神逐漸冷了下去,猛地看向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閑散的楚綿。
如同看到了仇人一般,謝安月從地上站了起來,瘋了一樣朝著楚綿撲了過去。
“楚綿!是你!是你害了我們謝家!是你這個白眼狼??!”
謝安月面容扭曲,指著楚綿的鼻子,尖聲怒罵,“我們謝家養(yǎng)了你十四年!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你竟然恩將仇報!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你簡直是喪盡天良!豬狗不如?。 ?
楚綿神色平靜地看著歇斯底里的謝安月,眼底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謝安月,謝家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楚綿的聲音清冷而平靜,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十四年養(yǎng)育之恩?謝家對我做過什么,你們自己心里清楚。我楚綿從來不欠謝家什么,倒是謝家,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你……你……”
謝安月被楚綿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指著楚綿的手指顫抖不已,眼底充滿了怨毒和恨意。
“楚綿!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謝安月像一頭發(fā)瘋的母獸,朝著楚綿發(fā)出惡狠狠的詛咒。
楚綿卻只是輕蔑地笑了笑,目光落在謝安月胸前佩戴的那枚精致胸針上。
“謝安月,還記得這枚胸針嗎?”楚綿的聲音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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