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吵了!你們紀律處分條例是不是很久沒有溫習了?知道黨員干部打架斗毆什么性質嗎?而且還是當眾在縣委大院內,影響惡劣,嚴重損害黨的形象和聲譽!”
“你們兩人,都給我寫一份深刻的檢討,給予警告處分,并且全縣通報?!?
白云裳冷冷說道。
這個處分屬于各打八十大板,不算重,也不算輕。
朱時進立刻老實地說道:“書記,我錯了,一定認真悔過?!?
余為民卻憋屈至極,感覺這個處分極不公平,挨打的是自己,而且他爹余善水還被強行送進精神病院,白云裳卻只字不提,反而給他與朱時進一樣的處分。
顯然是一碗水沒有端平。
“白書記,這不公平……”
“怎么,還嫌處理得太輕了是吧,你這個鎮(zhèn)黨委書記不想干了?”
余為民忍不住開口辯解,卻見白云裳冷冷瞪了他一眼,語氣犀利地說道。
余為民直接閉嘴,把后半截話生生咽了回去。
現(xiàn)在沒有了楚江才撐腰,余為民只能乖乖認栽,否則惹怒了白云裳,也讓自己在全縣干部面前檢討,甚至擼了自己的職務,都有可能!
更何況,自家的老爺子帶頭去市里告狀,羅列“十大罪狀”,這事已經(jīng)惹怒了白云裳,他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
“都散了吧。”
姚祥瑞揮了揮手說道。
余為民轉身灰溜溜地撿起地上的公文包,拿起手機給就余金鱗打電話,讓他趕快開車,去陵泉市第三精神病院接他爺爺。
這個風波算是告一段落。
白云裳美眸一閃,扭頭對趙行健說道:“行健,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姚祥瑞見狀,就跟兩人打了一個招呼,直接離開了。
來到書記辦公室,白云裳順手把門關上了。
“把余善水送精神病院,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白云裳美眸一閃,狐疑地問道。
趙行健摸了一下下巴,嘴角上翹,點了點頭。
白云裳故作嗔怒,抬起纖纖玉指,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說道:
“你啊,膽子真大,那老頭子年紀那么大,要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你可闖了大禍了?!?
趙行健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那老家伙身體棒著呢,死不了,就是給他一個教訓。”
白云裳說道:“幸好今天楚江才自顧不暇,否則,他肯定會拿這事大做文章,給你扣上迫害老干部的大帽子!”
趙行健向她眨了眨眼睛,身體靠近。
似笑非笑地說道:“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周漢民的案子破了,縣財政的危機也解除了,還幫你擺平了被免職的危機,你說的要好好獎勵我,現(xiàn)在該兌現(xiàn)了,不許耍賴?。 ?
白云裳玉面羞紅,低頭問道:“你,你想要什么樣的獎勵?!?
“明知故問!”
趙行健嘿嘿一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伸手一把攬住白云裳的楊柳腰,抬手勾起她的下巴,霸道地吻了過去。
許久,兩人太過忘乎所以了,直接滾在沙發(fā)上。
趙行健的手越發(fā)地不老實起來,卻被白云一把推開,玉面含羞,嬌嗔地說道:“這里是辦公室,你老實點,可不能亂來!”
“我就喜歡在辦公室……”
“你,越來越放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兩人頓時嚇了一跳,相視而笑,立刻分開,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