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冷著臉,挑了挑眉,淡聲問道:“是你不讓我媳婦走,是嗎?”
蘇建群聽到,頓時嚇的,嘴上都說不利落了,“不··不是的,讓走,我那個··找錯人了?!?
完蛋了,夏知意的老公竟然是沈硯。
夏知意看著沈硯,說道:“昨晚喝酒,也是因為他,讓我必須喝?!?
沈硯聽到他媳婦說的話,昨晚她喝酒是被逼著喝酒的,面含怒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眼里卻早已醞釀起極怒的風(fēng)暴,閃著寒光。
他緊繃著唇,嗓音極低道:“昨晚是你逼她喝的?好?!?
蘇建群早就嚇的一身冷汗了,他怎么也沒想到那一個小小的職員的竟然是沈硯的妻子啊。
忙哆嗦的解釋道:“我····我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是您的····?!鄙虺幯垌缓?,垂了下眼眸,下一秒一腳踹了上去,將蘇建群踹翻在地。
蘇建群被踹倒在地,捂著胸口冷汗直冒,嘴上疼的喊道:“沈總,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我道歉,我道歉,對不起,夏小姐,我不敢了。”
周圍人瞬間被嚇的散開,躲得遠(yuǎn)開。
沈硯冷著臉走過去,直接腳踩了上去,狠狠踩上,發(fā)狠地摁了摁,冷嗤一聲道:“叫什么?哪個公司的?”
蘇建群當(dāng)然不敢報出自已的名字,嘴上一個勁的道歉:“沈總,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對不起。”
沈硯冷眼掃了眼他,隨后拿起手機(jī)撥了電話:“你來一趟?!闭f完又說下地址才掛電話。
抬腳放開了他,從旁邊拽過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踢了踢,冷著臉,勾了勾唇,“既然你不說,那就來人讓你說?!?
蘇建群捂著發(fā)疼的胸口,緊閉著嘴,不肯說出自已。
沈硯目光溫柔看著夏知意,挑眉笑道:“過來?!?
夏知意走過去,走到他身邊,她的手就被他握住了,她低頭看著他,眼里閃過一絲委屈。
沈硯沖他溫柔一笑,握著她有些涼涼的手,知道她肯定是害怕。
夏知意看了眼地上的蘇建群,問道:“他···要不就算了吧?”反正他也得到了教訓(xùn)。
李娟看著坐在椅子上絲毫不在意后果的男人,她才知道為什么夏知意沒有一絲恐慌和害怕,因為她知道她會沒事。
沒一會兒,公司里幾位大老板下樓來了,看見辦公室里的他們,該下班不走鬧事,臉色沉了下來。
一位副總出來,出聲訓(xùn)斥道:“不下班,還留公司做什么?下班下班?!?
隨后那些人紛紛拎著包離開了。
李娟看見公司里的幾位大老板都下來,心里更是慌的一批,走上前,臉上已經(jīng)堆不起笑容了。
“陳總,張總,李總好?!?
沈硯斜倚在椅背上,一手握著夏知意的手,一雙腿交疊,抬眼掃了眼身后的幾人,絲毫不搭理。
陳總看見坐在椅子上的沈硯,沒看清長相,又看見地上躺著一人,臉色有些難看,隨后沉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這時副總李明意看見李娟,指著她問道:“李娟,你是這個部門經(jīng)理,說說怎么回事?有人鬧事嗎?”
李娟看了眼沈硯和夏知意,開口說了出來,也順便接了下夏知意和夏知意的老公,但她也不知道她老公到底是什么底細(xì)。
陳總聽完后,看了眼李明意,吩咐道:“這事你來處理?!闭f完轉(zhuǎn)身就要帶著張總兩人要走。
這是一道壓迫感的嗓音攔住了他們。
“你們是公司的領(lǐng)導(dǎo),正好,都別走,我報警了?!?
陳經(jīng)和張玉良兩人聽到,臉色陰沉起來,一人出聲問道:“你哪位?”
一個普通職工的老公竟然也敢攔住他們。
沈硯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來,對上他們兩人的目光。
陳經(jīng)看見沈硯,擰眉打量著坐在椅子上的沈硯,一時間覺得很臉熟,直到經(jīng)過旁邊的張總一臉慌張地提醒了下,他才記起。
云海集團(tuán)的沈硯也是大院里沈老爺子的孫子。
陳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走過去,忙笑道:“沈總,好久不見?!?
沈硯伸手握了下,看了眼他。
陳經(jīng)剛要說話,這時門口的玻璃門敲了下,走進(jìn)來兩位穿著警服的人走進(jìn)來。
“你們這里有人報警,出什么事了?!?
穆辭看見沈硯,走過去,挑了挑眉,輕笑道:“你報的警,怎么回事?”說完又看見他旁邊站著一女人,他一看這不是前段時間剛訂完婚的媳婦嗎?
他笑著喊道:“嫂子好?!?
夏知意靦腆一笑,點下頭說道:“你好?!?
沈硯看了眼穆辭,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地上的人,冷聲道:“這人你帶回去調(diào)查一下,騷擾我媳婦,我媳婦下班,他不讓我媳婦走。好好審審,怕是還有一些其他不經(jīng)查的問題?!?
穆辭一聽,挑眉打趣道:“你真可以啊,嫁給你,還得上班???那你媳婦挺不值的,竟然還得自已出來掙錢?!痹捯魟偮洌捅簧虺幪弱吡艘荒_。
夏知意聽到,抿唇微微一笑。
穆辭笑了笑,隨后示意他的人,帶走地上的人。
李娟看著蘇建群被帶走了,隨后看向夏知意,兩人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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