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張楚問道:“那么儀式一旦開始,再有妖修闖入我們的初始地,會發(fā)生什么?”
落九川笑了:“什么都不會發(fā)生,儀式一旦開始,除非把我們都?xì)⑺?,否則,這儀式不會中斷?!?
張楚再次問道:“儀式大概需要多久?”
“三天三夜!”落九川說道。
張楚頓時一陣沉吟,三天三夜么?需要的時間太久了。
現(xiàn)在,張楚可是整個人族初始地的最強戰(zhàn)力,如果張楚舉行三天三夜古老的儀式,那就等于這三天,失去了最強的戰(zhàn)斗力。
而且,張楚總感覺,妖族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讓大家好過。
所以張楚沉吟道:“你來吧,我要守護九難山?!?
落九川望著張楚,頓時理解了張楚的意思:“你是說……”
張楚點頭:“必然會有其他妖修來搗亂,而且,可能是狂風(fēng)暴雨般的搗亂,我不能主持這個儀式?!?
“好,那就我來!”落九川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
這一刻,落九川手持一截斷木,帶著三十六名少年人,準(zhǔn)備祭祀。
就在此刻,不遠(yuǎn)處的虛空中,空間一陣波動,一個光影浮現(xiàn)出來。
眾人頓時轉(zhuǎn)頭,看向了那個光影。
緊接著眾人看到,一位四十來歲,身形消瘦,留著山羊胡的長衫先生,手持一卷鐵書,浮現(xiàn)在了虛空中。
只是一道影子,并不是真人。
擎蒼書院的見到這個身影,許多弟子頓時彎腰:“桑先生!”
周圍,春秋書院的一些弟子,也微微彎腰:“桑先生!”
不過,那道影子似乎很不穩(wěn)定,他仿佛沒有聽到眾人的聲音,影子一陣陣模糊,扭曲,就仿佛信號不穩(wěn)定一樣。
張楚有些驚訝,他扭頭看向了曹雨純,低聲道:“這是誰?”
曹雨純低聲道:“擎蒼書院,桑午陽,據(jù)說擅長推演天機,實力深不可測?!?
張楚心驚:“不是說,新路的初始地,只有命井境界的人可以進來嗎?他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