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凌霄輕松在苗淑萍的左手大拇指上,取下一個跟她膚色一模一樣的指套,還灑落下來一些白色粉末,眾人目瞪口呆!
    苗淑萍卻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哀鳴一聲,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對華老下毒!
    這是何等的罪名,她又豈會不知道?
    想想自己日后要面臨的后果,苗淑萍渾身顫抖,感到末日已至!
    包廂里安靜的只剩下了苗淑萍的哭泣聲,眾人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
    現(xiàn)在他們才終于明白,楚凌霄根本不是在胡鬧,更不是囂張跋扈,不把領(lǐng)導(dǎo)放在眼里,而是一心一意在救華老!
    眾人一個個的全都低下了頭,羞于直視他的目光。
    孟春雷嘆息一聲,看著地上的苗淑萍問道:“小苗,你我共事多年,我很了解你的為人。告訴我,誰逼你這么做的?你還有沒有同伙?”
    眾人一聽,心頭提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人突然指著關(guān)戰(zhàn)勇喊道:“剛才楚先生說苗秘書下毒的時候,就是他最先沖過來,把那杯酒撞翻的!這不就是毀滅證據(jù)嗎?很明顯他就是同伙!”
    關(guān)戰(zhàn)勇眼神無波,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楚凌霄手中的那個指套。
    眾人正準(zhǔn)備跟著附和,楚凌霄卻擺手說道:“他不是!”
    “一個把全部心神,放在華老身上,時時刻刻警惕著四周的人,不是要害華老的人!”
    “苗秘書算好了他會第一時間來到華老身旁,算好了時間和位置,不管他從哪個角度過來,不管是誰過來,那杯酒都會掉到地上的!”
    “我說得對嗎,苗秘書?”
    苗淑萍身體顫抖,低頭哭泣,不發(fā)一。
    關(guān)戰(zhàn)勇扭過頭,看著楚凌霄,雖然依然是面無表情,可是眼神中卻充滿了感激。
    “那就是老李!”一人指著那個跟楚凌霄一直不對付的領(lǐng)導(dǎo)說道:“你一直在阻止楚先生,維護苗秘書!如果不是同伙,誰會相信?”
    “你血口噴人!”老李臉色漲紅,可是面對著眾人投過來的目光,他又不知道該怎么張口,眼神慌亂,牙齒都跟著打戰(zhàn)。
    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路今天應(yīng)該是走到頭了。
    “他也不是!”就在這時,有人為他申辯了!
    老李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楚凌霄,不明白自己明明一直針對他,為什么他還要在這個時候為自己解釋。
    楚凌霄淡淡的說道:“李領(lǐng)導(dǎo)只是教訓(xùn)我,本意還是怕我丟了中州人的臉,影響了華老對中州的感官,跟苗秘書無關(guān)。”
    老李看著楚凌霄,眼睛有些濕潤,內(nèi)疚的低下了頭。
    “好了!”華老終于說話了,對眾人說道:“不要猜來猜去了,她的同伙不在這?!?
    低下頭,華老看著苗淑萍說道:“是他逼你這樣做的吧?除了對我下毒,還有什么?是不是讓你找機會把藥粉灑在小蔡的身上?這樣就可以一石二鳥,一箭雙雕?”
    苗淑萍捂著臉嗚嗚痛哭,跪在地上不停地給華老磕頭,卻不敢解釋一句。
    華老嘆息一聲說道:“小苗,你在感情上受過傷,本應(yīng)該不會這么幼稚才對,為什么就這么相信他呢?算了,你起來吧,回去后,你去找他吧!”
    苗淑萍跪在地上不停地給華老叩頭,悲泣不已。
    孟春雷嘆息一聲,走過去將她扶起,帶著她離開了包廂。
    華老微笑著對眾人招呼道:“一點小插曲,繼續(xù)吃飯!凌霄,你坐過來!”
    “好!”楚凌霄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苗淑萍之前的位置。
    王總立即走過來,利索地?fù)Q上了一套新餐具。
&nbsp-->>;   華老抓著楚凌霄的手說道:“臨危不亂,沉著應(yīng)對,果斷出擊,還不挾私報復(fù),凌霄,我果然沒看錯你!”
    楚凌霄微微一笑,對他問道:“華老,你好像知道背后的主謀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