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素珍趕回家替大哥一家舉行葬禮,呂潔芳這邊就只有幾個傭人過來照顧。
而二房的其他人也在收到王家老大車禍橫死的消息后,全都關(guān)注著王素珍,且她們還要忙著去王家參加葬禮,是以,根本顧不上呂潔芳怎么樣。
而王素珍只是作為二房的媳婦,還不至于驚動黎家二老出面。
只宋珍珍作為代表,去了王家一趟。
葬禮結(jié)束就回來了,并沒有參加答謝宴。
宋淼淼和朱麗月在王素珍回來后,都來到她的院子里打聽消息。
王素珍便簡單的將自己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據(jù)說是外出郊游,回來路上遇到一輛卡車出現(xiàn)故障,正面撞擊在一起,大卡車司機(jī)還好,他們?nèi)谌嗣紱]了?!?
“哎,人在做,天在看,我早就說王家老大做的那個行當(dāng)害人,現(xiàn)在好,遭報應(yīng)了吧!”宋淼淼吐掉嘴里的瓜子皮,眼睛斜斜的一口,看向朱麗月。
朱麗月不置可否,點了點頭。
說起王家,早年在港城也是財勢兼并的大家族,是在上一代的時候,遭遇了算計,才導(dǎo)致家門逐漸敗落。
到了王素珍這一代,只能勉強(qiáng)在港城立足。
王家名下有三家公司,其中兩家在老二和老三手里,最近才分出了一個子公司,交給最小的兒子掌管。
至于王家老大名下始終沒有什么產(chǎn)業(yè),但他一直都在幫著向家做事,手里的生意幾乎都見不得光,而且他還借著向家的勢力,做了不少坑人害人的事。
如今突然遭遇橫禍,說不是報應(yīng),都沒人信。
“不管怎么說,王家老大一沒,王家都受了不小打擊,王老爺子在出殯前就被送進(jìn)醫(yī)院,現(xiàn)在還不知道人怎么樣?!彼握湔溆盅a(bǔ)了一手消息。
宋淼淼聽后,發(fā)出一聲冷笑:“那老頭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今年也有九十五了吧?就算禍害遺千年,活得也夠久了!”
“就是有些可憐那孩子,才二十四歲,才剛留學(xué)回來,人就沒了。”王素珍站在母親的立場上,替那個孩子惋惜。
宋淼淼和朱麗月也都感同身受,沉默了下來。
尤其是朱麗月,大概是又回憶起自己當(dāng)年犯下的錯,讓自己的兒子痛苦了那么多年。
內(nèi)心的懊悔浮現(xiàn),跟宋珍珍說了一聲,就去了祠堂念經(jīng)。
隨著朱麗月離開,宋淼淼待得無趣,想到黎墨羽最近的成績,著急上火的給他尋找名師補(bǔ)習(xí)功課。
二人離開后沒多久,宋珍珍就聽見一陣歡騰的小碎步,不斷的接近門口。
宋珍珍臉上立刻掛起笑容,走到門口,正好穿著園服的奶娃娃,撲在她懷里。
“媽咪!”
“寶貝吃飯了嗎?看你跑的,都出汗了。”宋珍珍拿出手帕,給她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十一月雖然過了大半,但港城地處亞熱帶地區(qū),全年氣溫較高,即便是冬天,氣溫也能達(dá)到二十度左右。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隨著季節(jié)交換,剛來到港城不久的小婉婉還沒充分適應(yīng),每天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渾身出汗。
不過當(dāng)然,也跟小家伙胖嘟嘟的肉肉有關(guān),來到黎家后,小家伙時常貪嘴兒,都吃出了一點兒嬰兒肥。
“媽咪,你看!”小婉婉舉起小手,手心里握著一只黃色的油布包。
宋珍珍還以為小家伙給她帶來了什么好吃的,沒有多想,接過布包打開,結(jié)果卻被里面的東西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她雙手一抖,就把東西扔在了地上。
小婉婉不明所以地問:“媽咪,這是什么?”
“婉婉別碰,我們離它遠(yuǎn)點?!彼握湔浔鹜裢瘢@開地上的東西,來到門外呼喚傭人。
“你們?nèi)グ寻⒊恰③?,還有祁先生都叫來?!?
傭人得到吩咐,立刻跑到各個院子里去叫人。
宋珍珍膈應(yīng)屋里的東西,沒抱婉婉回去,而是站在院子里面等孩子們。
過程中,她坐在椅子上,問小婉婉:“寶貝,告訴媽咪,那個東西是從哪兒弄的?”
小婉婉開始轉(zhuǎn)動腦筋回想,然后數(shù)起了小手指。
“三天前,爸比的書房,小黃、和小白帶我找到的?!蓖裢窨谥械男↑S和小白,就是一直常駐在黎家的幾只小鳥,小婉婉能夠和它們溝通,宋珍珍是知道的,所以并不意外。
“是在你爸比書房里找到的?”宋珍珍聽得背后直冒冷汗。
黎立軒在大橋斷裂那天,避開兇險的事只有她知道!
當(dāng)時只以為,是因為婉婉的運(yùn)氣,助他避開了兇險。
而今天見到那張人皮面具,宋珍珍忽然茅塞頓開,覺得那不僅僅是一場意外,更像是一場謀劃。
宋珍珍的雙手雙腳陣陣發(fā)冷,-->>終于黎墨城和黎墨郢以及祁山趕到后,找到了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