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啊小寶貝,讓劉媽帶你去洗把臉,然后在院子里面玩一會兒,消化消化再睡?!?
小婉婉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道了:“好的阿奶?!本透鴦屢黄鹑バl(wèi)間洗臉。
洗完了臉后,小婉婉準(zhǔn)備出去玩了。
宋珍珍考慮到二房的孩子們都在,他們跟小婉婉不熟悉,難保不會因為嫉妒背地里偷偷欺負(fù)她。
于是她撂下筷子,提出親自帶小婉婉。
“阿月,你和淼淼留下,等到大家都吃完了,善后再走?!?
朱麗月和宋淼淼同聲答應(yīng),而這對以往橫豎看彼此不順眼的兩位姨太太,在朱麗月發(fā)生改變后,竟然詭異的相處愉快!
黎老爺和黎老夫人看著和諧的一幕,心里怎么能不高興?
而今天最大的贏家,大概就是黎立軒了。
畢竟妻妾和睦,兒女有愛的大圓滿家庭,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擁有的。
黎立軒一高興喝了半瓶白酒,離開的時候,是讓黎墨城和黎墨冰把他架著走的。
黎立軒的孩子都走的差不多了,王素珍也打發(fā)了二房這邊的子嗣。
最后她和戚容留下來,提出給朱麗月和宋淼淼幫忙。
朱麗月之前幾是被王素珍鉆了空子,聽了她的挑撥,才給黎墨郢下咒術(shù)。
導(dǎo)致她們母子那么多年,在家里過的不如意。
見到王素珍,她主動拉開距離,僅點了點頭,就轉(zhuǎn)身走到一旁,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
宋淼淼性格潑辣直爽,一直都不喜歡跟王素珍這種綿里藏針的人打交道,只用幾句話就把她噎了回去。
“這邊我和二姐兩個人就夠了,弟妹有空還是多管管孩子,可不要都教成黎墨舒那樣,光長年紀(jì)不長德行的。
若在外面捅出什么婁子,到時不光你和二奶奶面上無光,就連我們的孩子,都跟著抬不起頭來!”
王素珍:“……”
有她這樣說話的嗎!
王素珍臉色清白交替,身后的戚容小心拉了拉她的袖子。
“姐姐,我們還是走吧,人家壓根兒就瞧不上咱們,何必自討沒趣?!?
王素珍沒有回應(yīng),卻是把頭一轉(zhuǎn),挺直了腰桿走出大門。
宋淼淼在王素珍出門后,跑到朱麗月身邊,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二姐,你瞧見沒有?剛才王素珍那一臉不服的架子,從她進(jìn)門去跟老爺子說話,我就知道沒憋好事。
近兩年我每次回娘家,都能聽說王家的不少事,她那些兄弟姐妹,沒有一個吃素的!
你見過好秧結(jié)壞果,見過壞秧結(jié)好果的嗎?就算有,也不是他們王家,以后咱們都離她遠(yuǎn)點兒,免得沾上晦氣,走霉運(yùn)!”
朱麗月親身領(lǐng)教過王素珍的手段,知道她喜歡搞那些搬不上臺面的東西,連平日來往的也都是些牛鬼蛇神。
朱麗月就是親自見證過,那個術(shù)士遭到反噬后的慘狀,才會更加避之不及。
“我知道,就是經(jīng)過黎墨舒那件事后,老爺子一頭重偏向我們,以王素珍的性格,怕咽不下這口氣。”
宋淼淼鼻腔里“哼”了一聲。
“不怕,咱們家這么多人口呢,孩子們沒有一個是孬種,王家的手伸得再長,總不至于伸到咱能黎家來。
她頂多能靠的就是她丈夫和兒子,其余的,估量著翻不起什么水花兒?!?
朱麗月并不像宋淼淼那么心大,那會兒王素珍詢問老爺子玉墜的時候,她留意聽了兩句。
隱隱覺得,那并不是一個普通的玉墜,王素珍很可能已經(jīng)藏不住她的禍心。
她不禁想起,一年前,老爺子那場突如其來的重病……
……
半夜。
黑壓壓的云層掩密了星子,沉沉的籠罩著港城某處偏院。
王素珍的斗篷浸泡了雨水,披在肩頭沉甸甸的,如同她的心情那般,像被墜了塊大石頭。
她推開大師的房門,不甘的咬著后槽牙,說道:“昨天你給我的那枚陰煞玉,被老爺子的朋友打碎了,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快點送他去地獄?”
大師一聽,不敢置信的站起身。
“你說什么?你可知道,那陰煞玉里面的成分是什么嗎?”
“什么成分?”
王素珍不知道為何,聽到大師的反問,她的思維有一瞬間恍惚。
只聽大師說:“那玉墜雖名為玉,實際上是一種很名貴的西方寶石,別說摔不爛,就是世界上最堅硬的金剛石都難以損傷分毫。”
是以,王素珍說老爺子那枚玉環(huán)被砸爛了,他怎么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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