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苯A簡單直接:“我和王焱認識了多少年就斗了多少年,斗了多少年就拿捏了他多少年。然后雖說一直拿捏,卻始終沒有一個最終結果。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說到這,江華:“呵呵”一笑:“是因為這小子從來就沒有服過我,也一直都在傾其所有的反抗。而我呢,就想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绷T,江華掏出支煙,緩緩點燃:“所以這事兒在你們看來是利益的事兒,但在我們兩個人看來,壓根就不是利益的事兒,或者不單純是利益的事兒。”
“說白了就是我們兩個斗了這么多年,得有一個結果。那你說我能輸給他嗎?”
說到這,江華的情緒明顯激動了許多,似乎又回到了之前與金秘書見面時候的狀態(tài),他雙眼血紅,渾身顫抖,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我江華這輩子都沒有輸過,也不可能輸。更不可能輸給這樣一個被我輕易拿捏了這么多年的小混混,所以這事兒絕對沒有任何商量,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隨著江華這話說完,剛剛還有些生氣的金秘書,突然平靜了下來。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江華,腦海中滿滿都是江華的過去。一時之間,他似乎好像變得非常理解江華。但很快,金秘書便搖了搖頭,跟著道:“你的想法有些太過偏激了?!?
“怎么就偏激了呢?換成你,你能認嗎?”“那有什么不能認的?!苯鹈貢唵沃苯樱骸笆紫?,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常勝將軍,所有人都會有失敗的時候。你也不例外!其次,自古以來,英雄不問出處,誰規(guī)定王焱出身低,就一定要輸給你呢?最后,也是最主要的。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所有人都會老去,也都會被淘汰,這有什么可接受不了的呢?更何況,這王焱卻也不是一個普通人。倒在他手上的大人物也多了去了。你這又算什么呢?而且你這也不算是輸啊。這分明就是兩全其美,各取所需的事情啊。怎么這么大人了,還有這么高的位置,卻連這點事情都分不清了呢?江哥,您可真需要冷靜冷靜了。”
“我一直都挺冷靜的。”江華再次抽了口煙:“包括現(xiàn)在,也非常冷靜。”
“反正說來說去,就是沒得商量,就得魚死網(wǎng)破,是這樣吧?”“怎么叫沒的商量呢?我剛剛說了啊,讓他過來,跪下,道歉?!?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金秘書搖了搖頭:“拋開之前你們的恩怨不談,就說這次,你給王焱扣了這么多帽子,卻沒有任何證據(jù),那你憑什么就說是王焱操盤的這一切,是他在一直打你的臉呢,對吧?凡事得有證據(jù),對吧?總不能因為你對他心里有成見,那就任何黑鍋都得他背吧?”
“你說的對。那我不沖這件事兒,我沖之前的事兒,不想和他這么算了行嗎?”
眼看江華越來越胡攪蠻纏,金秘書再次笑了起來:“行,那你不想和他算了,你還能怎么著他呢?”金秘書簡單直接;“你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辦法對付他呢?”
金秘書這話說完,江華微微一笑:“我的下屬應該都在你的控制之中了,對吧?”
“不能說全部,但有一部分,而且不能用控制,只是暫時的保護?!薄氨Wo?金秘書,你可真會說話啊?!薄半y道我說的不對嗎?”金秘書冷笑了一聲:“難道要讓他們跟著你一起亂來瞎鬧嗎?那最后會是什么結果?我這不是保護嗎?”
江華聽聞,稍加思索:“所以說解七那邊的事情也是你做的了?!薄拔叶疾恢澜馄咴谀膬骸!苯鹈貢矝]有半點遮掩:“但如果要是說你連他也聯(lián)系不上的話,那他的那條線兒,你大概率也就不用想了?!闭f到這,金秘書長出了口氣,語重心長:“江華,聽句勸,算了吧,王焱對你的準備部署,遠比你想象的要多!然后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看著你胡作非為,毀了一切的!”
“所以這會兒認投,大家都好,不傷顏面。至于道歉的事兒,我可以替王焱做主,讓他擺桌酒席,公開道歉,讓所有人都看見。但下跪這種事情,不行的。因為這都不是道歉的事兒了,這簡直就是對人家的羞辱。”
“不行就算了!”江華搖了搖頭:“我也不需要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更何況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很多事情大家也都看在眼里。那我倆要是這么結束的話。大家就算是嘴上不說,心里面也都知道怎么回事兒,這也不是我能接受的?!?
“不是,江華,我都和你說到這了,你還認不清局勢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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