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秋見狀,立刻上前,協(xié)助下屬控制小平頭。
“南關(guān)彭翔”一看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小平頭吸引了,二話不說,拔腿便跑,他這一跑,周圍人跟著都開始跑。這一下,孟知秋他們也沒有辦法了。畢竟他們就三四個人,能控制住一個暴起小平頭就已經(jīng)不錯了。根本沒有辦法在騰出空檔來,追趕抓捕彭翔這一大群人……
酒店樓下,一輛普通的捷達轎車內(nèi),劉小寶和一名男子坐在一起。
劉小寶“咔嚓”的點燃支煙,然后看向了身旁的男子:“有消息了嗎?”
男子名叫駱駝,是滄市道上一位小有名氣的大哥,與劉小寶關(guān)系匪淺。
他看了眼手機,搖了搖頭:“沒有呢!”“都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沒有?”
“再等等吧,別著急。”駱駝聲音不大:“我都安排好了,不會出問題的。”
聽駱駝這么說,劉小寶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他冷笑了一聲,話里有話的說道:“你都安排的這么好了,能保證不出問題嗎?”
“放心吧!”駱駝簡單直接:“彭翔的那群手下中,有一個我的人,他會在關(guān)鍵時刻下死手的。保證可以干掉王焱!”
“你是當王焱是白癡,還是當王焱身邊的那兩個家伙是白癡???”劉小寶越說越生氣:“就算是你傾其所有的帶著人去,都未必能搞得定,你整這么一個下三濫帶著一群小流氓去,能干掉王焱?你覺得可能嗎?”
“可能不可能的也只能這么做?!瘪橊労唵蚊髁耍骸皠e無他法。”
“什么意思?”劉小寶皺起眉頭,越發(fā)不悅:“就是應(yīng)付我,糊弄人唄?”
“我怎么可能會應(yīng)付你呢!”“那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解釋解釋唄?”
駱駝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耐心解釋道:“你剛剛是不是說。就算是我傾其所有,親自行動,也未必能搞定王焱,對吧?”“怎么,我說的有問題嗎?”
“有問題!”男子看了眼劉小寶,跟著道:“但不是你想的問題?!?
“那是什么問題?!薄皢栴}是你把我想的太厲害了,也有些太小看王焱了!”
說到這,駱駝頓了一下,整個人也變得異常嚴肅:“我現(xiàn)在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就算是傾其所有,親自行動,也百分之百搞不定王焱!”
“我和他,根本就沒有在一個檔次層面上!人家想要讓我死,滅我全家滿門也是輕而易舉!你信嗎?”
劉小寶瞇起眼:“有那么夸張嗎?”“這不是夸張,是事實,而且真正的事實,或許比這個還要更加的殘忍!”“你小子怎么回事兒啊,怎么這么慫?”
“我不是慫,我只是知道的多。”駱駝深深的吸了口氣,繼續(xù)道:“你知道王焱是什么時候回的保市嗎?”“不知道啊,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是,這個和你沒有關(guān)系,那你知道他回了保市以后保市發(fā)生什么了嗎。”
“我沒聽說發(fā)生了什么?。俊薄斑@才是更可怕的地方?!闭f到這,駱駝頓時變得異常嚴肅:“王焱是昨天晚上回的保市,然后,就在王焱回來的當天晚上,整個保市所有與水封集團敵對的大勢力高層以及首腦就全部失蹤了!”
“完了次日一早,水封集團就收回了這么些年丟掉的所有地盤與門臉。”
“至于那些曾經(jīng)為難過水封集團的老板們也是跑的跑,降的降,賠的賠!”
“然后這邊出了這么大的動靜,整個地下世界都變天了,官方卻沒有什么大動作。你自己說這是怎么回事兒?你說這和王焱有沒有關(guān)系?”
說到這,駱駝深呼吸了口氣:“然后這種情況下,你讓我收拾王焱。大哥,我確實是欠你的,也確實應(yīng)該報答你。但你讓我這么干,不是讓我送死呢嗎?”
說著,駱駝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都別說我了,哪怕是整個滄市,再加上周邊其他所有城市的大哥們。你隨便去找,隨便去問,看看誰敢做這事兒!”
“真的,但凡有點格局與城府,但凡消息靈通點的,都肯定不敢做這事兒?!?
“也就只有彭翔這種消息閉塞,自以為是的癟三小流氓,才敢做這事兒?!?
“完了但凡哪天他要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沒準都能給自己嚇尿了。你信嗎?”
眼見男子一直為王焱說話,字里行間皆是恐懼。劉小寶明顯也不樂意了,他冷冷的瞥了眼男子:“我當初敬重你是條漢子,所以才會幫助你,提攜你,但我真沒想到。你股子里面居然是這種人。居然會被王焱嚇成這個樣子。再換句話說。你怕什么呢?還有我們呢??!保市那邊官方再沒動靜,那也是保市。你讓他從滄市這么搞一出試試,我保證把他們所有人都掏出來槍斃,你信嗎?”
說到這,劉小寶也提高了語調(diào):“這里是滄市,是咱們的地盤,你知道嗎?”
“我知道啊,所以我才這么做的啊?!瘪橊剝墒忠粩偅骸拔艺覀€不知道這里面事情的傻子,去做這件事兒。然后從傻子身邊安插個自己人。完了如果能出其不意,直接干掉王焱最好,做不好,我也能讓這傻子把事情搞大,不說搞出人命吧,也肯定會給你們足夠的理由把他們都抓起來。那到時候想怎么收拾王焱,不都是你們的事兒了嗎?是不是?那哪兒還有必要我親自露面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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