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著急,也別說大話,安全第一,知道嗎?”“放心吧,哥,你還不知道我嗎,永遠都是思想上輕視,行動上重視,不然也不會和您說這么多了?!闭f到這,劉小寶長出了口氣:“那就這么著,哥,我趕緊去準備一下?!?
“好的,隨時保持聯(lián)系!”放下電話,薛志深呼吸了口氣,隨即冷笑了一聲:“既然好好的日子不想過,非得要作死,那我一定滿足你!”罷,薛志打了個哈欠,隨即看了眼時間。正好也是午休時間。也確實有些疲憊。索性便更換睡衣,躺了下來。接連編輯了幾條信息,安排劉小寶調(diào)崗,然后就睡了過去。
薛志這一覺并未睡太久,先后也就是一個多點兒的時間,他就睜開了眼睛。
之后薛志長出了口氣,坐直身體,正想喝水呢,一張信紙又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薛志下意識的皺起眉頭,隨即拿起床頭柜上的信紙。
打開一看,依舊是一封道歉信,與剛剛那張,一模一樣,連字跡都一樣!
見此情況,薛志再次皺起眉頭。他下意識的環(huán)視了一圈兒四周,確定門窗緊閉,連忙起身,走向客廳。接著便開始檢查廚房,衛(wèi)生間,以及其他區(qū)域。
再檢查了兩大圈兒,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之后,薛志又打開了正門,仔細觀察了一番正門。結(jié)果也沒有絲毫發(fā)現(xiàn)。
這一下,薛志明顯有些迷茫了,但僅僅片刻之后,迷茫就變成了憤怒。他抬手便撕碎了手上的信紙,接著便滿是憤怒的折返回屋內(nèi)。
他拿起電話就打給了劉小寶,然后,還未來得說話呢,就在他床頭柜的區(qū)域,居然又出現(xiàn)了一張一模一樣的信紙。
薛志內(nèi)心“咯噔”的就是一聲,當即又開始檢查四周。他麻利的將屋內(nèi)所有可以藏人的區(qū)域全部打開,確認沒有人后。他又走到了窗邊,仔細檢查窗邊的情況。在發(fā)現(xiàn)窗邊也是反鎖,沒有任何撬動痕跡后。薛志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狠厲。與此同時,電話那邊也已經(jīng)接通。劉小寶的聲音傳出:“哥,怎么了?”
“沒事兒?!毖χ菊Z調(diào)平靜,但臉上卻充斥著憤怒:“準備的怎么樣了?”
“已經(jīng)差不多了。該安排的也都安排好了?!薄澳侵浪F(xiàn)在在哪兒嗎?”
“知道,都在我們的監(jiān)控之中。我馬上就要給他下招子了?!闭f到這,劉小寶話鋒一轉(zhuǎn):“怎么了,哥,有什么事兒嗎?”
“沒事兒?!闭f到這,薛志頓了一下:“跟他不用留手,放心去做。然后給我這邊多安排一些安保力量,加強戒備。至于你那邊,也是一樣?!绷T,薛志壓低語調(diào):“如果我推算的不錯,這小子身邊應該有個超級好手。小心點,尤其是要預防偷襲。”“放心吧,哥,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家樓下也早就已經(jīng)布置好人了!”“早就布置好了?那剛剛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嗎?”“沒有啊。咋了?”此話一出,薛志下意識的皺起眉頭:“沒事!趕緊行動吧!爭取一口氣收拾了他!……”一番吩咐叮囑后,薛志長出了口氣,隨即走到窗邊,看著下方明顯增多的人群,薛志的眼內(nèi)閃過一絲兇戾,他再次點燃支煙,猛的吸了幾口,吞云吐霧之中,喃喃自語道:“連田家我都能收拾,還能收拾不了你這么個小家伙嗎?和我來社會上這套,你可真是太嫩了。要是能讓你這么幾下就嚇唬住,我薛志這些年也算是白活了……”
滄市大酒店,二樓餐廳內(nèi)。王焱,左搏,施登東三人坐在一起,正在吃飯。
吃飽喝足后,王焱抬手招來服務員:“您好,買單!”罷,王焱遞給了服務員一張信用卡,隨即又指了指自己斜后方的區(qū)域:“順便連那桌的一起買了,另外把你們這的澳龍和帝王蟹也給那邊一樣上兩只!佛跳墻一人一人份!”
“好的,老板!”服務員拿起信用卡,轉(zhuǎn)身離開。
王焱擦了擦嘴,伸了個懶腰。然后看向施登東:“剛提醒你的記住了吧?”
施登東點了點頭:“放心吧,但我就是有些不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只需要照做,完了最后看結(jié)果就行了!”這話不是王焱說的,而是左搏說的:“等著時間一長,你慢慢也就習慣了?!?
施登東面露尷尬,無奈的點了點頭。而王焱,則又開始叮囑左搏。隨著一番叮囑結(jié)束后,王焱遞給左搏支煙:“記住了吧,左哥?”
左搏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施登東:“是不是越聽越覺得亂七八糟?”
施登東麻木的點了點頭:“怎么,你能聽懂嗎?”“單個放出來,讓我做的事情,我能聽懂,但是連在一起,我是完全不懂?!薄斑@不跟我一樣嗎?”
“誰說的?!弊蟛珒墒忠粩偅噶酥竿蹯停骸拔覜]有那么多問題啊?!?
施登東一聽,當即摸住后腦勺,尷尬的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孟知秋從后方走了過來,坐在了王焱身邊。剛一坐下,便毫不客氣的指責道:“誰讓你給我們點澳龍、帝王蟹和佛跳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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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這里特色,嘗嘗吧。很好吃!”王焱滿臉笑容:“單已經(jīng)我買過了!”
“誰讓你給我們買的?用得著你嗎?”提到買單,孟知秋更生氣:“閑的?”
相比較于憤怒的孟知秋,王焱滿臉笑容,謙謙有禮,沒有絲毫生氣的架勢。
他主動給孟知秋倒了杯茶,跟著道:“秋哥,你這就有點不合適了吧?”
孟知秋坐直身體,瞅著王焱,一字一句:“怎么不合適了?”
“我看你們白天晚上的盯得這么辛苦,完了吃飯還就點幾碗面條。有點心疼你們,所以給你們加了點菜,買個了單。這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