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外面的那些勢力?”“也都守著,等著他呢!”“陳默,鐵鷹,劉刀斧他們那邊怎么樣?”“一切正常,都任何異常!”
聽完下屬的這番匯報,齊光正伸了個懶腰,隨即緩緩起身,轉(zhuǎn)身便走。
豆哥趕忙跟上:“正哥,你干嘛去?。俊薄叭徸蟛?。”“這家伙的嘴太硬了,根本就不是一時半會能突破的。”“所以呢?”“所以您就別著急了。先回去休息吧,然后這邊交給我們就可以了,等著您睡醒了回來了再審,完了在這個過程中,但凡有任何突破。我們都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不用,我已經(jīng)不困了!”齊光正拍了拍手下肩膀,隨即徑直來到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nèi),孟知秋幾人正在審訊左搏,見齊光正進來了,當即都要起身。
齊光正沖著他們搖了搖頭,示意不用客氣,隨即便走到了左搏的面前。
他掏出支煙,遞給左搏,隨即幫其點燃,跟著便開口道:“我們已經(jīng)找到你們之前的藏匿的武器裝備了。和照片一模一樣,上面還有你們的指紋?!?
左搏:“哦”了一聲,跟著道:“然后呢?”“然后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
“最后的機會?”“是的,如果你現(xiàn)在依舊還執(zhí)迷不悟,那后半生肯定就要在監(jiān)獄里面度過了?!弊蟛犅劊苯有α似饋恚骸拔以趺淳蛨?zhí)迷不悟了?”
齊正聽聞,臉上閃過了一絲戾氣,隨即便笑了起來:“左搏啊左搏,你這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脾氣性格,是天生的嗎?還是和王焱學的?”
“誰告訴你小焱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哦?難道不是嗎?”“當然不是了?!弊蟛曇舨淮螅骸八孟袷且娏斯撞囊膊宦錅I!”
此一出,齊光正臉色頓時陰沉了許多。他冷冷的掃了眼左搏,然后便坐了下來。之后就開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左搏,也不知道再思索什么。
而左搏,并未有任何擔憂,就老實的坐在審訊椅上,與齊光正對視!
就這樣先后過了至少十幾分鐘,豆哥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他將一個密封的文件袋擺放在了齊光正的面前:“正哥,檢驗結(jié)果出來了?!?
齊光正點了點頭,示意豆哥先行離開,接著便拿起文件袋,走到了左搏身旁。
他扯開文件袋,將里面的文件掏出,擺放在了左搏面前,微微一笑,隨即道:“現(xiàn)在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左搏低頭看了眼檢查報告,隨即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盯著齊光正:“正哥要不要先看看報告,然后在問我呢?”
此話一出,齊光正頓感不妙,他趕忙拿起檢驗報告,定神一看,內(nèi)心:“咯噔”的就是一聲,緊跟著便陷入了沉思。屋內(nèi)的孟知秋見此一幕,也瞬間產(chǎn)生了一股子不好的預感,他迅速沖到了審訊椅邊,拿起桌上的檢驗報告一看。頓時就傻了眼,他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道:“模型玩具?怎么可能?”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弊蟛曇舨淮螅骸熬褪菃渭兊南矚g,這總不犯法吧?”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當初為什么要跑?”“我們跑什么了啊?”左搏嘴角微微上揚:“我們就是日常的鍛煉!這不犯法吧?”“鍛煉往下水道鍛煉嗎?”“我們自己喜歡,這也不行嗎?換句話說,別說下水道了。就算是糞坑,我們自己往里面跳,也不違法吧?!闭f完這番話,左搏坐直身體,似笑非笑的盯著孟知秋。
“倒是你們,莫名其妙的就把我抓來,是想要做什么呢?”
面對左搏這番挑釁,孟知秋頓時就紅了眼,他猛的指向左搏,當即道:“你在這我裝什么?真當我們傻,是嗎?”
左搏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指了指面前的檢驗報告:“咱們做任何事情,不都得講究證據(jù)嗎?那我現(xiàn)在就想問問您,我裝什么了?”
“混蛋!”孟知秋叫罵了一句,當即就要上手。但齊光正顯然更加老辣。他抬手就抓住了孟知秋的胳膊,然后拽著孟知秋就往外跑。
這一拽,給孟知秋也整懵了:“正哥,你這是要干嘛?”
“少廢話,趕緊著!”齊光正大吼了一聲,然后拽著孟知秋就折返回了車上,之后駕駛車輛急速前行,一口氣就沖回到了山水別墅區(qū)。
這邊車輛剛剛停好,勘濤便帶著幾名下屬走了過來:“正哥,你怎么回來了?”
齊光正深呼吸了口氣,簡單明了:“劉刀斧這邊有什么異常嗎?”
“沒有啊!”勘濤兩手一攤!“你確定沒有嗎?”齊光正提高了語調(diào)?!按_定沒有啊,怎么了,正哥?”“我懷疑我被利用了!”罷,齊光正大步狂奔,直奔劉刀斧家中。“利用?”勘濤兩步追上了齊光正:“被誰利用?利用什么了???”
齊光正深呼吸了口氣:“王焱早就清楚劉刀斧這群人戰(zhàn)斗力強悍且防范意識極強。也早就知道我在保市,并且已經(jīng)他們這些勢力做出了很多針對性的部署?!?
“然后就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是還想動劉刀斧的話,不容易成功不說,還肯定會搞出大動靜!完了只要搞出大動靜,就肯定會露出馬腳。一旦被我抓住馬腳。那他和水封集團這些人的麻煩肯定就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