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這樣吧!”陳默嘴角微微上揚:“咱們一起等著一起抓,之后先把人給我三天,然后再給你三天,之后再給我三天。以此類推,最后看他能再誰的手上吐了口,那水封集團剩下的這些核心產(chǎn)業(yè)就是誰的!咱各憑本事!如何?”
“哈哈哈,倒也行。只是為什么不能先給我三天,然后再給你三天這么換呢?!?
“因為我等的時間比較久啊,哈哈!”“拉倒吧,我等的比你還久呢。”
“你就不能讓讓唄?!薄澳悄銥槭裁床蛔屪屇??!薄澳憧茨憧矗且@樣?!?
“那要么這件事上,咱們也各憑本事唄?誰先抓到誰先三天!”
陳默聽完,稍加思索,然后認真的點了點頭:“也行!”
“那就這么定了。”鐵鷹聲音不大:“那要不要再順便賭點什么,看看他最后在誰的手上開口?”
陳默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鐵鷹,跟道:“那就賭咱們現(xiàn)在掌握的天北街門臉吧!”
鐵鷹:“哈哈”一笑:“真是好默哥啊,這是知道我們產(chǎn)業(yè)少。送溫暖啊?!?
“也未必就是送溫暖啊?!薄肮?!一為定!”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便迅速分散。
陳默的下屬站在一邊,稍顯擔憂:“其實我覺得你不應該和鐵鷹打這個賭!”
“為什么?”
“首先鐵鷹這個人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一般人真不是他對手,其次他的手下都是死士,干啥都是奔著同歸于盡去,那保不齊就能直沖派出所搶人?!?
陳默微微皺眉,隨即道:“這要是以前的話,沒準,現(xiàn)在可能費點勁兒?!?
“為什么?”
“因為新來的市長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所以他們應該不敢把事情鬧太大!”
“應該?”“是的,應該!”“那要是意外了呢?!?
“意外了也沒有關系,王焱不會輕易吐口的。咱們還有機會。”
“那如果王焱還真就吐口了呢?”
此一出,陳默頓時又不吭聲了。片刻后,他長出了口氣:“若真到了那個時候,就再想那個時候的事兒吧?,F(xiàn)在想,還是有點早。更何況,還有劉刀斧他們呢。這些家伙可不是白給的啊!”說到這,陳默突然嚴肅了許多:“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如果真要論我們三家里面,誰最先得到的消息。那不是我也不是鐵鷹,而是這個劉刀斧。他至少要比我和鐵鷹快了一個節(jié)奏!”
“這其實也正常!”“怎么就正常了呢?”“他們在天北街的產(chǎn)業(yè)雖然都不大,或者說都是一些位置偏僻的小門臉小店面,但數(shù)量很多啊,而且到處都是!所以眼線自然也就多了。那最先發(fā)現(xiàn)王焱也實屬正常吧?”
“這只能算一小部分原因,不能算主要原因!”陳默眼神閃爍,一字一句:“這些家伙鬼的狠也深的狠,決不能小視。”“就馬強這種人,有啥新鮮的啊。”
陳默狠狠的看了眼下屬,然后道:“嚴格意義上講,馬強不能算是劉刀斧的人。只不過是劉刀斧花錢買來的傀儡罷了。包括他的這些手下,也都是劉刀斧買來的子彈??梢哉f,就馬強這些人中,除去金木水火土那幾個家伙以外。剩下的都是假象,是炮灰。而金木水火土這幾個家伙的真實身份,咱們到現(xiàn)在也沒有調查出來。你不覺得這很不可思議嗎?”
陳默這番話說完,下屬頓時也蔫了。片刻后,他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你不說吧,我還沒細想?,F(xiàn)在這么一琢磨,還真是這么回事兒。你說咱們和王焱有仇正常。鐵鷹他們和王焱不死不休也正常。這劉刀斧這群人到底是干嘛的?還整個刀斧會出來。哪來的這么個組織???”
“是唄,而且下面還召集了一幫流氓小癟三。”另外一名下屬跟著道:“沒有原則沒有底線,亂七八糟,參差不齊??雌饋斫o人的檔次和感覺都極低?!?
“但實際上這些癟三都是掩人耳目的棋子,真正到重要事情的時候,向來用不上這些癟三,都是劉刀斧這群人上手,完了每次上手都是雷厲風行,果敢狠辣!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勢力或者說一般的團隊能做到的!”
“沒錯!”陳默深呼吸了口氣:“這也就是我和鐵鷹為什么要一直抱團的主要原因!”罷,陳默點燃支煙,使勁抽了兩口:“這群家伙,絕對是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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