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順手掏出手機,鼓搗了起來,片刻之后,他將手機擺放在了麻雀面前:“不用和你說太多,給你看點東西。你就能明白怎么回事兒?!?
麻雀微微皺眉,然后看向了王焱的手機,這一看,他的表情當(dāng)即也變了,滿是不敢置信的盯著王焱,然后正要說話呢,王焱突然沖著麻雀搖了搖頭,隨即輕聲細(xì)語的嘀咕了幾句,便將手機收了起來。
與此同時,麻雀也不再語,當(dāng)即陷入了沉默。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先后最多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兩名男子進入了茶館。他們走到了王焱和麻雀的身邊,微微一笑:“兩位吃飽了沒有?江哥還等著兩位呢!”
王焱意味深長的瞅了眼麻雀:“走吧,真正的考驗要來了!”
麻雀微微皺眉,稍作沉思,隨即大步流星。老萬瞅了眼王焱,冷笑了一聲,緊隨其后。而王焱也沒有和他一般見識,帶著施登東也走出了面館。
眾人各懷鬼胎,心照不宣,說說笑笑的就鉆進了斜對面的一條胡同,在胡同內(nèi)接連轉(zhuǎn)了兩個圈兒后,到達(dá)了一處普通的民房。
進入民房后,老萬和施登東都被留在了原地。而王焱和麻雀則被要求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物,還被蒙上了眼睛,之后就被帶上了一輛汽車。
先后至少一個小時,王焱和麻雀才下車!相關(guān)人員給王焱和麻雀摘下眼罩,隨即指了指前方的小樹林,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王焱伸了個懶腰,想都沒想就罵了街,身旁的麻雀也是一樣,就在這一點上,兩人還是出奇的默契。甚至于罵街的時間都高度重合:“真他媽的麻煩!”
罵完之后,兩人明顯一怔,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雙手插兜,溜溜達(dá)達(dá)的就往里走。走著走著,麻雀便率先打趣兒道:“都怪你,看你給江華嚇的!”
在斗嘴這塊兒,王焱幾乎沒敗過。他冷冷的掃了眼麻雀,然后道:“這要是真說害怕的話,也得是害怕你,而不是我。畢竟我就一介草民,你可不同。所以說,這要是真防的話,也是再防你,而不是再防我?!?
“你快拉倒吧,好像說的你是什么好人一樣?!薄昂萌瞬缓萌说牟恢匾?,重要的是我說的都是實話?!闭f到這,王焱頓了一下:“這江華對我是拿捏,對你才是防范。這里也沒有外人,你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
麻雀撇了撇嘴,隨即話鋒一轉(zhuǎn):“那用不用我?guī)蛶湍?,讓他也防范防范你??
“別。麻煩您行行好,別再往里折騰我了?!蓖蹯驮捓镉性挘骸拔乙唤椴菝瘢刹幌?yún)⑴c你們之間的事情。行行好吧,老哥!”
麻雀聽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那你說的不參與,是永遠(yuǎn)都不參與嗎?”
聽聞此,王焱微微皺眉,當(dāng)即并沒有回應(yīng)。麻雀一看王焱不說話了,有些生氣的說道:“要不參與就都別參與,要參與就都參與,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王焱頓時就有些無奈:“大哥,我家都快沒了。你們就別往里面套我了行嗎?”
麻雀一聽,當(dāng)即笑了起來:“別著急,你瞅著,不用我往里套你,江華就不能饒了你!”話音剛落,前方區(qū)域便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這道身影徑直的站在那里,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王焱和麻雀,似乎是已等候多時。
看見這人,麻雀直接開心的笑了起來:“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沒錯吧?”
王焱瞇起眼,明顯也有些不高興。他狠狠的瞪了眼麻雀:“都是讓你方的?!?
“嘿,你要是這么說的話。瞅著吧。后面方的事兒更多?!绷T,麻雀:“呵呵”一笑,走到了前方李無敵的身邊,滿是笑容的打起招呼:“好久不見啊!”
李無敵身著一身訓(xùn)練服,壓根都沒有理會麻雀,只是死死的盯著王焱。
而麻雀壓根也沒有當(dāng)回事兒。臨走時還不忘記調(diào)侃:“還不長教訓(xùn)呢???”
此一出,李無敵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與此同時,王焱也正好經(jīng)過。
憤怒的李無敵上前就攔住了王焱,冷冰冰的說道:“張開雙臂,接受檢查!”
“都已經(jīng)檢查過了。還有什么可檢查的?再換句話說,怎么不查他?”
“別廢話,這是我的職責(zé)。你配不配合?”說著,李無敵便抬起手,滿是威脅。
王焱眼神閃爍,稍加思索,隨即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后便舉起雙臂,配合檢查。
而李無敵,則直接把王焱推倒了樹邊,要多認(rèn)真就有多認(rèn)真。然后,就在李無敵快要搜查完畢之際,突然壓低語調(diào)開口道:“千萬不要激怒江華,不然的話。所有的一切都會完蛋。包括水封,包括田氏集團,也包括薛琪。明白嗎?”
王焱一聽,頓時皺起眉頭,他瞥了眼李無敵,隨即開口道:“換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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