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意味深長的瞥了眼王焱:“你今天怎么了?咋扭扭捏捏的呢?有事兒?”
“啊,是有點事兒?!蓖蹯蛯擂蔚男α诵?,然后摸了摸著自己腦袋:“就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和哥開口!”“咱們兩個有啥客氣的,直接說唄?!?
王焱瞇起眼,滿是糾結(jié)。麻雀笑呵呵的又夾起口菜:“怎么了?不好說?”
“是有點難以啟齒!”“難以啟齒就別說了。以后可以啟齒的時候再說吧!”
“別別別,還是說了吧,不然一直在心里面壓著也不舒服?!薄暗降渍α??”
“還是火爺?shù)氖聝??!蓖蹯椭鲃咏o麻雀倒了杯茶,態(tài)度極其謙虛:“我想和哥,好好的商量商量?!甭槿敢宦牐敿磭烂C了許多:“這還有什么可商量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也是咱們早就說好的了,是不是?”
“對,這肯定是早就說好了。但其實火爺他們也是被利用的,你說對吧?”
“這些用你告訴我嗎?”麻雀打斷了王焱:“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說吧?”
王焱眼神閃爍,稍加思索:“我想和哥聊聊,看看能不能換火爺他們一條命!”
麻雀聽完,靠直身體,簡單明了:“如果說,我是說如果啊,黑虎受人挑唆,誤打誤撞的把左搏和張浩這些人全都屠戮了。那我過來和你說,能不能聊聊,饒他們條命,你能不能同意?摸著你的良心說?!?
王焱皺起眉頭,當下沒有吭聲。片刻后,麻雀笑了起來,兩手一攤:“你看,你也不能接受吧?那你說,你現(xiàn)在要讓我怎么回答你呢?”
“哥,我和你說句心里話,我還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覺得如果直接就說自己能接受,有點不負責任。所以我才沒有吭聲?!绷T,王焱深呼吸了口氣:“任何事情不是都得有個原因嗎,而他們確實也不是故意的,完全受人挑唆!”
麻雀聽完,堅定的搖了搖頭:“如果就是要聊這個事情的話,那就可以到此為止了。殷禾火這的事兒,決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們必須得付出代價。”
此話一出,王焱頓時也不吭聲了,就這么愣愣的看著麻雀。而麻雀,始終都極其淡定,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然后就這樣互相對視了好一會兒后。
王焱長出了口氣:“那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讓我內(nèi)部處理消化一下,然后再把人交給你。然后在這段時間內(nèi),您就別隨意動手了??梢詥幔俊?
麻雀聽完,明顯有些詫異:“交給我?你認真的嗎?”“對,認真的?!蓖蹯烷L出了口氣:“就像哥之前說的那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事兒得認!”
“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交?還就要等呢?”
“現(xiàn)在之所以不能交,原因有三。一是我要收編甲乙丙集團,離不開殷禾火。他對那邊比我了解。二是我得挑選時間時機,和火爺商量一下這個事情。不能自己做主。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火爺是我最早期的幾個大哥之一,與您一樣,對我?guī)椭鷺O大,我舍不得,但都是哥哥手心手背都是肉,做錯了就得認。所以我也需要時間做心理建設。”
“反正弟弟今天在這里給你保證,無論如何,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交代?!?
聽完王焱這番話,麻雀突然就陷入了沉默。他摸著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著王焱,片刻之后,直接道:“怎么換路子了?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什么了?”
該說不說,這老江湖就是老江湖,無論是頭腦經(jīng)驗亦或者第六感,都準的嚇人,一句話就戳進了王焱的心坎。然后,這要是換成別人的話,保不齊就得露餡兒了。但王焱這臉皮與心理素質(zhì)也不是白給的。他瞪大眼睛,滿是疑惑:“啥?”
從麻雀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死死的盯著王焱,觀察著王焱的一舉一動,然后到王焱回復,麻雀也沒有看出來任何異常。一時之間,他又有些猶豫。沉思片刻后,他搖了搖頭:“沒事兒,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肯定要信你的?!?
“謝謝老哥?!蓖蹯停骸昂俸佟币恍?,給麻雀倒了杯茶:“以茶代酒,敬您。”
麻雀再次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然后又本能的回頭看了眼其他人員,最后還是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后,麻雀話鋒一轉(zhuǎn):“哦,對了,還有件事兒,我得提前告訴你,完了你和你的人,也得提前做做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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