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點了點頭,繼續(xù)道:“在我們一次又一次的躲過罪魁禍首的暗殺與挑唆后。罪魁禍首對于我的忍耐也已經達到極限,他的行事風格也是越來越兇。”
“與此同時,麻雀在穿山甲的問題上處處受阻,無路可走。迫于無奈,也就只剩下了兩條路。要么就和你們拼,要么就調頭回去和江華拼。兩者權衡,麻雀
選擇了后者。然而江華畢竟不是普通人,他很快便看出了麻雀的真實想法。”
“那既然都看出了麻雀想要翻臉耍賴,江華自然就要提前收拾麻雀!”
“可麻雀也不是吃干飯的,身后也有人!那江華要是直接對付麻雀也有些太不給人面子了。俗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嘛,對吧?而且到了他們那個段位的人,也不可能輕易的就撕逼,把事情搞到不可挽回!”
“所以權衡再三,江華也只能借刀殺人!那他要借刀,能借誰的刀呢?”
“別看他在國內人脈關系背景極深!但他在國外是沒有什么根基的!而且到了他那個位置,也不敢輕易在國外有任何根基!”
“然后我們也不是吃素的,也沒有幾個人敢輕易對我們下手!和我們?yōu)閿?!?
“所以就發(fā)生了最近的這件事!”王焱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賈不同:“先是你去找我給麻雀下最后通牒,讓麻雀立刻離開,別再盯著你們了!”
“緊跟著就是我在噶市被算計。差點中計硬干了齊光正。不可挽回!”
“根據(jù)這件事情的發(fā)生,我就又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一直藏在我身邊的這個內鬼,從我或者麻雀的種種行中看到了我們兩個的真實想法。也清楚我們都想回頭硬抗江華!完了他也清楚江華現(xiàn)在也不太想和麻雀的后臺徹底撕破臉!”
“所以這罪魁禍首就安排人找到了江華,并且給江華出謀劃策。”
“他先讓江華先試探我的態(tài)度,然后成功將我倆割裂。之后在允諾幫助江華處理好麻雀的問題。并且還會給予江華一定好處!但是需要江華提供稍許支持!”
“完了江華一看這情況,再加上我和麻雀的表現(xiàn),他自然是會同意的!”
“你先等一下!”賈不同打斷了王焱:“這個罪魁禍首能有多大本事,還能給江華允諾好處?他有什么能讓江華心動的籌碼?”
“你看,我就說你剛剛沒有好好聽我說話吧?你以為我是沒事亂說的嗎?”
賈不同眉毛一立,稍加思索,隨即道:“這籌碼難道是余金鑫嗎?”
“對!”王焱點了點頭:“這個罪魁禍首深知江華想要抓余金鑫,但由于種種原因與束縛,始終未能如愿。然而這余金鑫之前也與他有合作,也幫著他對付過我,所以他大概率是有辦法摸到余金鑫的。這就是他的籌碼?!?
“這江華一看既能摸到余金鑫,又能收拾了麻雀,然后他自己在中間還幾乎什么都不用做。到時候就算是麻雀的后臺老板找過來也說不出他什么!”
“再加上我和麻雀都已經令他失望透頂,他也不愿意在過多關心我們的死活。所以他就同意了與這個人合作!然后開始給這個人提供幫助。”
“這也算是變相又給這個人創(chuàng)造了一次收拾我的機會,同時也讓這個人把內鬼的事情引到江華那邊。讓我們所有人都像你剛剛認為的那樣。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江華做的。江華才是罪魁禍首。”
“只是這罪魁禍首顯然還是不夠了解江華。他也根本沒有辦法掌控江華?!?
說到這,王焱自信的笑了起來:“他要是好好的直接給江華講明了,說清了,那沒準江華還真就能一次性的下了死手。要了我的命?!?
“但他不,非要和江華也耍這心眼子,想要讓江華把之前的鍋都背了。”
“那你說江華能慣著他嗎?”
賈不同搖了搖頭:“當然不會!”
“所以就發(fā)生了后面的事!”王焱一字一句:“江華雖然對麻雀沒有任何憐憫,下了死手,但在最后時刻還是對我突發(fā)善心,極其例外的又給了我次機會!”
“我呢,也不負眾望的抓住了這個機會,并且再次“利用欺騙”江華,躲過齊光正這一劫!”說到這,王焱笑了,這笑容中,滿是無奈:“當然了,為此我也付出了非常非常巨大的代價!也算是被江華徹徹底底的打入冷宮,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了!這接下來江華再收拾我,也指定不會有任何留手的。而且就單從現(xiàn)如今邊防軍的調動情況來看,江華大概率已經和裴文順商沖聯(lián)合到一起了?!?
“接下來等待我和麻雀的,肯定是史無前例的狂風暴雨?!?
聽王焱說到這,賈不同緩緩抬起頭:“若是按照你這個說法的話,江華其實是知道這個罪魁禍首是誰的,對吧?”
“是的?!蓖蹯秃唵蚊髁耍骸敖A不僅僅知道這個罪魁禍首是誰!還通過這個罪魁禍首的情況摸到了余金鑫的下落!當然了,這個罪魁禍首并不清楚!”
“也正是因為如此,江華才會和我要吳翰林去對付余金鑫,才會對我讓步?!?
“那要是這么說的話,這江華對你還真的挺夠意思的啊。”賈不同上下打量著王焱:“給了你這么多次選擇與后悔的機會,還間接的幫你把他和他的人都從內鬼這條線兒上摘出去,完了你也都琢磨過來了。結果還依舊選擇和他對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