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到底得罪了多少厲害人物?”
“也沒多少?!蓖蹯蜆O其淡定,仿佛那些事與他無關:“反正我知道的,有點地位的人,現(xiàn)在基本都想收拾我。包括你在內?!?
“只不過區(qū)別在于,他們想取我性命,讓我徹底消失,而你是想通過我們這個局,揪出背后的人。所以相比之下,待在你的地盤還算安全。”
齊光正一聽,不禁笑了起來:“你憑什么就篤定我這兒絕對安全呢?”
“因為大家都知道你有后臺、有靠山,所以除非是被逼急了或者遇到極其特殊的狀況,否則肯定不會公然不給你面子!再者,他們也擔心你在這有所布置,一旦擅自行動,說不定會暴露馬腳,給自己招來麻煩?!?
“還有就是,他們現(xiàn)在根本不清楚你我之間究竟是何種關系,更不明白咱們?yōu)槭裁磿?lián)手對付戴斌斌這伙人。所以在把情況弄清楚之前,他們是不會貿然動手的,是這個意思吧?”最后這句話并非王焱所說,而是齊光正自己講的。
王焱深知齊光正頭腦聰明,也就沒有任何隱瞞:“沒錯,所以在他們徹底摸透你的態(tài)度之前,我待在這兒,大概率還是比較安全的?!?
齊光正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你說說,戴斌斌這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憑什么敢公然不給我面子?難道真遇到什么極其特殊的情況了?”
聽到這兒,王焱突然開口道:“齊隊,我能不能先問你個事?”“問吧?!?
“那個司機,是從你這兒得知我已經跑掉的消息,還是他早就知道了?”
齊光正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回答:“我個人覺得,他之前應該不知情。因為我現(xiàn)在做事情非常注意保密。而且他一直被關押著,不知情也在情理之中。”
“你要是這么說,那就說得通了?!?
王焱這話讓齊光正一臉茫然:“什么說得通了?你到底指什么?”
王焱深吸一口氣,解釋道:“戴斌斌這伙人的真正后臺,應該不是我原本以為的那些一心想要我命的大人物。而是某個為了置我于死地而不擇手段的人。但他的身份背景、消息渠道,還有人脈關系,都比不上那些大人物。說白了,就是見識和能力有限。所以他才會冒著得罪你的風險對我下手!”
“至于那些想收拾我的大人物,不能說他們絕對不敢或者不會動手,但就目前而,應該還不會?!?
說到這兒,王焱的語中透露出一絲慶幸:“媽的,好險啊,幸虧沒跑?!?
“不然可就真中了這龜孫子的計了?!?
“這龜孫子這么做還是有另外一層意圖的!他想著要是能直接干掉我那自然最好,就算干不掉我,只要能讓我放松警惕就行。畢竟只要我一放松警惕,肯定就會離開噶市,一旦離開,就落入城外圈套了,到時候依舊難逃一死?!?
“這簡直是雙保險啊!”說著說著,王焱突然變得無比憤怒:“該死的王八蛋。你就躲好嘍,別讓我摸到你,不然我一定和你新賬老賬一起算!沒完??!”說到這,王焱突然又話鋒一轉:“不對啊,那釙210又該怎么解釋呢?……”
王焱自顧自地這番話,聽得齊光正滿臉詫異:“你這都說的什么跟什么???”
“有時間再給你詳細解釋吧。我已經到了你們公安局樓下了,現(xiàn)在下面的人不讓我進,你趕緊通知一下,我先去把那狗雜碎的嘴給撬開!時間緊急!”
也是感覺到了王焱的焦急情緒,齊光正也嚴肅了許多,片刻之后,他猛的一跺腳,然后拿出手機,下達了命令。不過一分鐘的時間,王焱就到達了審訊室門口。看見齊光正,王焱滿臉笑容,像老朋友一樣就要上前擁抱。
齊光正抬手制止王焱,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眼神卻說明了一切。
王焱清楚,齊光正還是要和自己保持距離,他無所謂的兩手一攤,然后把嘴貼到了齊光正的耳邊:“幫我準備一些東西,速度快點?!?
一番吩咐交代后,王焱脫下外套,光著膀子就進入了審訊室。
他徑直走到了賀洪崖的面前,搖晃了搖晃脖頸,露著了極度卑鄙無恥的笑容,這笑容與他的面相,真是天壤之別:“兄弟,又見面了!”
賀洪崖眉毛一立,還未來得及說話,王焱拿起一旁的紙巾就塞進了賀洪崖的嘴里,接著掏出膠帶又是一頓纏繞,緊跟著嘴上不停手上不斷就下了手。
審訊室隔壁的觀察室內,齊光正的副手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這都是什么路子啊?還能再惡心點嗎?他是怎么下去手的???”
齊光正眼神閃爍,隨即道:“據說這都僅僅是皮毛,別的要么條件不允許,要么我不允許。不然的話。那才是真正的項目?!?
副手搖了搖頭,滿臉擔憂:“這不會搞出事兒來吧?”
齊光正微微皺眉,沉思片刻,隨即道:“搞出來也活該,他自己不招,怪誰?!?
“可是會給你,會給咱們帶來麻煩的啊?”
“沒事兒,有他在前面扛著呢。”齊光正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然后指了指王焱:“他要是不害怕,敢下手,那我就陪著。天還能塌下來不成嗎?”
副手咽了口唾沫,徹底無語,片刻之后,他搖了搖頭:“不行,看不下去了?!苯又?,他轉身便離開了觀察室。齊光正看著王焱的一舉一動,心里面也不舒服。但還好,他暫時還能控制住。
不過隨著招式越來越多,他也低下了頭,開始閉目養(yǎng)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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