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話里有話:“別讓我失望?!?
王焱再次點頭,然后推開車門下車,他點燃支煙,吞云吐霧,片刻后他便撥通了殷禾火的電話。
未過多久,電話那邊就接通了,殷禾火也沒有睡覺:“這大晚上的,怎么了?”
“轉移吳翰林那群人。給他們找個地方藏起來。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露面兒?!?
“怎么了這是?”
“以防萬一?!币蠛袒鹕詈粑丝跉猓骸斑@萬一是江華嗎?”
王焱有些詫異,畢竟殷禾火雖然給了他武器和裝備,但是他并沒有參與剛剛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吳翰林到這的時候自己說的。說他放了余金鑫,如果你要是難辦的話,告訴他。他去承擔一切?!?
“他承擔個屁?!蓖蹯徒辛R了一句:“別讓他知道這些?!?
殷禾火明顯謹慎了許多:“那你怎么應對江華?”
“走一步看一步?!?
“小焱,你可想好后果?!?
“別給我提后果了。我現(xiàn)在聽見這兩個字就要炸?!?
罷,王焱掛斷電話,轉身就走。
身后的商務車內。
江華的司機瞅著王焱離開的背影,緩緩開口:“我總覺得這小子不靠譜兒,要不要盯著點他們?”
江華簡單明了:“不用。隨他去?!?
“那他使詐怎么辦?”
江華低著頭,點燃支煙,吞云吐霧之中,嘴角微微上揚:“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大家都已經說的這么開了,他要是還敢耍我,那就是明擺著打我的臉了,我已經夠讓著他了。所以讓他自己看著辦吧?!?
說到這,江華頓時兇相畢露:“他要是真想替吳翰林承擔這一切,我肯定滿足他!”
“我對他,對他們的耐心,都已經到了極限了。”
話音剛落,司機的手機響起,他拿起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話,隨即再次轉頭看向江華:“我們的人抓到了一個暗哨,是那個辛悅的人,留下來專門盯著王焱的。”
江華“哦”了一聲,然后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微微一笑:“把人帶過來,我和他聊聊,記著,一定要客客氣氣的,保不齊以后還能做朋友呢……”
小勐拉城郊,一處毫不起眼的鄉(xiāng)間小路。
一輛商務車停在這里。辛悅坐在車上,手上拿著一封信,眉頭緊鎖。
老者坐在辛悅的身邊,一字一句:“信里面的內容就是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看過一次了,我覺得阿鑫講述的都是事實?!?
辛悅嘆了口氣:“既然是事實,他為什么不敢露面兒,反而要跑路呢?”
“他害怕王焱顛倒是非,設計害他!”
“有那么可怕嗎?王焱有那么大本事兒嗎?”
“我也是這么想的,但問題阿鑫是什么人你知道的,他應該不會沒有原因的就這么小心謹慎的。大概率還是有支撐他的理由在?!?
辛悅瞇起眼,然后指了指手上的信:“可問題是現(xiàn)在信上的東西,和我所掌控的現(xiàn)實證據(jù),完全不搭邊??梢哉f就是兩個結果。這你讓我怎么辦?”
老者微微皺眉:“我聽聽你現(xiàn)在所掌控的證據(jù)都有什么?”
“第一就是我親自從付云龍那里得到的消息。他親口承認,一切都是石猴干的,與王焱無關,完了王焱不僅僅事先提醒過他。事后還救了他。”
“那他沒有提阿鑫什么唄?”
“沒有唄,你還不知道他嗎,當時阿鑫就在他邊上。他也不好直接說的。但有關石猴和王焱的事情,不能有假吧?”
老者深呼吸了口氣:“那你說這王焱好好的為什么救付云龍呢?畢竟付云龍是去幫著阿鑫對付他的!”
“王焱知道付云龍身后的勢力,然后害怕被阿鑫挑唆利用,所以為了自證清白,才會救人!”
老者深呼吸了口氣:“你剛剛說,在事發(fā)前,王焱有特意提醒過付云龍,是嗎?”
“是的?!?
“那王焱是怎么提醒的呢,付云龍又是怎么和你說的呢?”
辛悅清楚老者是什么意思,她嘆了口氣:“老叔,這事兒你就別糾結了,這是百分之百的既定事實,而且不光付云龍說了,我們還找到了當時在場的士兵,也應證了付云龍的話!”
老者有些詫異:“什么士兵,能知道這些事情?”
“自然不是普通士兵了?!?
辛悅無奈的笑了:“是付云龍的貼身通訊警衛(wèi)員。當時王焱的信就是從他手上到的付云龍那里。信里的內容他也看見了。但是當時付云龍沒信。所以就發(fā)生了后面的事情。包括王焱的人最后救付云龍他們的時候,通訊兵也在。至于醫(yī)院里面的事兒,就更多人知道了,還有相對應的監(jiān)控視頻!”
老者:“嘖”了一聲:“那按照你這個說法的話,這事兒確實是與王焱無關,阿鑫在說假話,對吧?”
辛悅深呼吸了口氣:“通過目前所有的證據(jù)來看,暫時是這樣的。阿鑫想利用付云龍對付王焱,結果不成想被他的仇人石猴發(fā)現(xiàn)。之后石猴又不知道付云龍和余金鑫在一起,所以就釀成了后續(xù)慘案。再后面沒的選,就只能繼續(xù)了?!?
老者上下打量著辛悅,沉思片刻:“我看你這意思,似乎已經接受,并且相信這一切了。”
辛悅兩手一攤:“我到想不接受呢,我也一直在努力的尋找其他證據(jù)。但沒有啊,所有的一切,都指向這里,這就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事實!”
老者依舊有些不甘心:“你有沒有和石猴對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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