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你在哪?我馬上過去當(dāng)面匯報?!?
“我在老裴這兒?!?
“太好了,那等我?guī)追昼?,我這就過來。”
掛斷電話,商沖嘴角上揚,露出久違的笑意:“這么長時間了,終于有個好消息?!?
裴文順放下酒杯,也變得嚴肅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李虎嘯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到了裴文順的住處。
進屋后,他拿起一罐啤酒一飲而盡,然后“哐當(dāng)”一聲把啤酒罐重重地拍在桌上,惡狠狠地說:“應(yīng)該就是王焱那個王八蛋!”
聽到“王焱”二字,商沖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驚訝與疑惑:“你說的是保市水封集團的王焱?張寶玉的師傅?”
“沒錯,就是他!”
李虎嘯咬牙切齒地說。
“你之前不是說他死了嗎?”
商沖追問道。
“哼,那是他的障眼法,想金蟬脫殼躲在暗處操控全局罷了。要不然,他哪有機會搞出這么多事?我早就把他解決了,連他的水封集團都給端了?!?
李虎嘯越說越氣,額頭上青筋暴起:“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來插手我們的事,真是自不量力!”
裴文順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不禁皺起眉頭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亂?”
其實這次針對龍騰集團的行動,主要策劃人是商沖,主要行動人是李虎嘯。
裴文順雖是主要參與者,但因剛失去孩子,沉浸在痛苦憤怒中難以自拔,對具體內(nèi)情了解不多,基本是商沖讓他做什么,他就安排人去做,沒心思也沒時間去想其他,所以對商沖和李虎嘯的話才會感到詫異。
李虎嘯深吸一口氣解釋道:“張寶玉剛落到我們手里時,表現(xiàn)得特別順從配合,導(dǎo)致看守人員有些松懈。后來這小子趁機偷了看守人員的手機,給王焱發(fā)了求救信息?!?
裴文順瞇起眼睛問:“那你們不知道嗎?”
李虎嘯嘆了口氣說:“其實當(dāng)時我們的人確實發(fā)現(xiàn)了張寶玉的異常,但也做了預(yù)防措施。不僅當(dāng)時就把電話打回去了,后來還去保市踩點了。奈何王焱太狡猾,說話演戲毫無破綻,把我們都騙了?!?
“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
李虎嘯看了眼裴文順說:“龍騰集團剛發(fā)生的事你知道吧?”
裴文順點點頭:“知道啊,怎么了?”
“那你知道這次給張寶玉提供最大幫助的是誰嗎?”
“不清楚,誰呀?”
“隆和集團?!?
“隆和集團?我好像聽過這個集團?!?
“隆和集團是保市房地產(chǎn)行業(yè)的龍頭老大,其麾下涉及產(chǎn)業(yè)眾多,這其中一部分就在云省,所以您聽過正常。”
裴文順點了點頭:“就算如此,又能代表什么呢?又不是水封集團再幫忙。”
“是與水封集團無關(guān),但隆和集團也在保市嘛,所以我就又想起來王焱了!”
“我覺得王焱完全可以通過他們來幫助龍騰集團,對吧?要么隆和集團為什么要幫龍騰集團呢?”“為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商沖。
李虎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商哥知道?”
商沖嘆了口氣:“隆和集團在十年以前就已經(jīng)進軍云省了!他們在這里不僅僅開發(fā)房地產(chǎn),還搞旅游!”
李虎嘯:“啊”了一聲,隨即道:“隆和集團還搞旅游?”
“是的,他們也涉足旅游業(yè),而且是和喬氏集團一起做的。只不過重心再國內(nèi)罷了?!薄皳Q句話說,他們想要再往外擴,你也不可能讓他們插足,對吧?”
這回輪到李虎嘯詫異了:“就算是如此,隆和集團也沒有必要在這種時候幫助龍騰集團吧?”
商沖笑了笑:“看來你是光知道隆和集團內(nèi)部發(fā)生了大動亂,但卻不知道具體是怎么亂的啊?!?
“我哪兒有您消息靈通啊?!?
商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張寶玉這次更換了所有的施工方,供貨商,還罷免或者調(diào)任了所有的公司高管,之后就把他準(zhǔn)備的人全都提上來了。”
“這其中最最重要的一個崗位是誰接手的,你們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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