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七極其郁悶:“那可怎么辦???”
劉光耀嘆了口氣,無奈地?fù)u了搖頭:“沒有辦法唄,這群人實在是太狠了?!?
“要是這樣,你讓我怎么和江哥匯報啊?!?
“那是你的事情了,我們可管不了??傊?,我們一定不會把閻王交出來的,也不可能輕易再給他轉(zhuǎn)移了。太危險了?!?
解七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嘆了口氣,隨即掏出電話打給了江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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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在通往天市的高速公路上,江華手持電話,聲音不大:“行了,別和他們較勁了,他們肯定不會在這個事情上妥協(xié)的。你就按照他們說的,配合他們來吧。無論如何,一切以王焱的生命安全為主……”
放下電話,江華長出了口氣,然后看向司機:“開快點……”
幾個小時后,江華幾人就進入了天市地界。他們先是隨意找了一家飯店,簡單吃了些東西,隨后便馬不停蹄地來到天市的一家軍區(qū)大院。
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早已在院門口等候許久,見到江華,連忙熱情萬分地迎上前去,一番寒暄客套之后,中年男子將江華一行人帶入家中,沏茶款待。自始至終,江華都面色冷峻,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與不快。
中年男子頗為精明,自然看出了江華的異常。他主動為江華倒上茶,而后微微一笑,態(tài)度極為謙和地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為何愁眉不展?”
江華冷笑一聲,絲毫不給中年男子面子:“你說呢?”
中年男子皺起眉頭,顯得有些尷尬:“你讓我說什么?我哪里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江華“呵呵”一笑:“這事兒要是別人說不知道倒還有可能,但若是你,絕無可能?!?
中年男子“哦”了一聲:“江哥為何這么說呢?”
“這還不簡單?”江華辭犀利,字字如刀:“狗主人不點頭,狗敢隨便咬人嗎?”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接著掏出一支煙遞給江華:“江哥,咱們可不是認(rèn)識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了。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應(yīng)該很清楚?!?
男子表情極其嚴(yán)肅:“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絕對沒有下達過任何指令?!?
江華瞥了男子一眼,話里有話:“是嗎?”
“哎呦我的江哥啊,我都這么說了,您還不相信我嗎?”
男子明顯有些著急:“這到底是怎么了,您就直說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不是?咱們攤開說。看看到底是有誤會,還是怎么著不就完了?!?
也是感覺到了男子好像真的不太知情,江華強行控制住內(nèi)心的憤怒:“你還記著咱們兩個之前的約定嗎?你有傳達下去嗎?”
中年男子一聽,連忙開口:“那件事情我肯定傳達下去了,而且是三令五申,特別強調(diào)過的?!?
說到這里,中年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下意識地看向江華:“難道是風(fēng)云會的人對王焱下手了?”
江華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男子,再次問道:“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開什么玩笑!”中年男子明顯激動了許多:“我跟風(fēng)云會的那幾個家伙至少強調(diào)過不下五次,在王焱解決掉余金鑫之前,不許動王焱,不許動水封!不管有多大仇怨,也要等王焱和你兩清之后再說。”
“他們當(dāng)時也全都是拍著胸脯保證的!怎么可能會隨便亂來呢?!?
“你是不是搞錯了啊?江哥!”
江華“呵呵”一笑,隨即將手上的文件袋扔到了男子的面前:“好好看看這些吧,這是保市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中年男子滿臉不解地打開文件袋,然后開始翻看里面的案卷資料,看著看著,他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江哥,這些案卷資料沒問題吧?”
江華“咣!”的猛拍桌子:“那幾個活口的照片都在里面呢,你說有沒有問題?”
“那不都是你給運作到欽監(jiān)庫的人嗎?你自己心里面沒數(shù)兒嗎?有這么難面對嗎?”
中年男子臉色鐵青。他輕咬嘴唇,隨即道:“王焱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拖你們的鴻福,應(yīng)該是時日不多了。”
中年男子抬起頭,繼續(xù)道:“那余金鑫的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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