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說過,余金鑫他們壓根也沒有想過和我同歸于盡,也壓根就做好了逃跑的準(zhǔn)備。張寶玉的出現(xiàn)對于他們來說是個意外。當(dāng)時他也沒有太多時間思考其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讓張寶玉死在他們手上,不然他們就算跑出保市也去不了云省了,而他呢,也只有到了云省,才能真正安全。才能抵御咱們以及江華的沖擊和報(bào)復(fù)?!?
王焱一字一句地說:“記著,是咱們和江華的?!?
“這也就是余金鑫為什么只能往云省跑的原因所在。他可能在其他地方也有根基、人脈和朋友,但是他在這些地方的根基勢力扛不住我們?nèi)蘸髮λ臎_擊,就算扛得住我們也扛不住江華?!?
“但云省的可以,所以他只能死保張寶玉。寧可放過我,也要保證張寶玉的安全。這樣一來,他才能有后路。不然他真的弄死張寶玉了,完了還跑到云省去,也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麻雀思索片刻,隨即說道:“聽你這么分析,確實(shí)有些道理,但還是有些瑕疵?!?
“別著急,我再給你說一點(diǎn)。就能把這個推斷徹底坐實(shí)了?!?
“你說,我聽著呢。”
“余金鑫在張奉雷的車上安裝監(jiān)控,然后獲取了我在匠皇的位置,之后他告訴了王凱,所以王凱才會通知風(fēng)云會,在匠皇對我下手?!?
“后期也是余金鑫告訴了王凱張寶玉的身份以及夜貓這群人的存在,然后才有了風(fēng)云會和龍騰集團(tuán)談判,買走龍騰集團(tuán)那么多人的事兒。這個你也知道吧?!?
“我知道啊?!?
“但是這里面有個細(xì)節(jié)你不知道?!?
“什么細(xì)節(jié)?”
“張龍騰當(dāng)初讓夜貓他們撤,并不是單純因?yàn)殄X的原因。”
“那還有什么呢?”
“還有一個人的面子。”王焱:“呵呵”地笑了起來:“是這個人找到了張龍騰,然后用自己的面子把張龍騰約出來,最后和風(fēng)云會高層達(dá)成的協(xié)議。之后夜貓他們才撤。那你說這種人和我無冤無仇的,為什么要幫風(fēng)云會呢?”
麻雀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余金鑫找的。對吧?而且這個人,或許就是余金鑫在云省的保護(hù)傘?!?
“也就是余金鑫在云省的退路?!?
“沒錯!大概率就是他,就算不是,也肯定和他有關(guān)系。不然不會去幫風(fēng)云會搭線兒的。畢竟我們無冤無仇的。他肯定是看著余金鑫的面子去的?!?
聽到這,麻雀算是徹底明白了。
他再次叼起一支煙:“既然如此的話,那去摸這個人,不就能摸到余金鑫了嗎?”
“是啊,我一直在努力摸這個人,并且在整個云省找余金鑫,包括江華,也在安排人找。但始終沒有任何下落。這余金鑫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所以我現(xiàn)在覺得,余金鑫應(yīng)該是改頭換面,隱藏身份。藏在某個大人物身邊了?!?
“不然不可能扛得住我們這么大規(guī)模的搜查?!?
麻雀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如果直接問張龍騰的話,你說他會不會說?”
“他肯定不會說啊。在張龍騰的心目中,對方的地位肯定比我高得多也重要得多。所以他不可能為了我出賣對方,更別提人家還幫他賺了這么多錢了。那他就更不可能這樣做了,不然以后在云省都沒法混了。而且能讓張龍騰這么給面子的人定然也不是普通人啊?!?
說到這,王焱再次搖了搖頭,重復(fù)道:“張龍騰別幫倒忙就不錯了。還幫忙?!?
麻雀聲音不大:“那可以嘗試讓張寶玉幫忙啊?!?
王焱笑了:“小玉肯定沒問題。但是他能力有限啊?!?
“我早就把他送回云省了,為的就是讓他幫我找這個余金鑫,另外再幫我活動活動左搏張浩他們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借用他母親那邊的勢力,幫忙把這幾個人活動出來!結(jié)果半年了,什么都沒有找到。撈人的事兒也毫無進(jìn)展!不過我也不怪他,畢竟他在那邊也沒啥根基,根基都是張龍騰的,張龍騰要瞞著他,要控制他,他確實(shí)也什么都不好干?!?
“那你為什么不親自去呢?”
“我親自去也不是張龍騰的對手啊。人家的地盤,那么大的勢力,想要蓋住我還不容易嗎?而且我要是親自去,還容易被余金鑫和他身后的勢力盯上,這些人看著張龍騰,不會對張寶玉怎么樣,但要是看見我了。那肯定不會慣著我的啊。所以與其我親自去,不如就留在這里繼續(xù)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盯著我,完了我再讓別人偷偷調(diào)查,對吧?”
“而且實(shí)話實(shí)說我現(xiàn)在連這邊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天天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兒還有什么心思跑到云省去和他們斗智斗勇啊。對吧?”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diǎn)。”王焱頓了一下:“我的這些推測與證據(jù),江華都知道。完了江華也在努力找。但是他和我一樣,也什么都找不到?!?
“這就更加足以見得余金鑫這個保護(hù)傘在云省的勢力了,所以你別看著這事兒簡單,其實(shí)難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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