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濤笑了笑,坐在了王焱的身邊:“我現(xiàn)在算是明白,趙長奇為什么如此看重你了。換句話說,也真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提到趙長奇,王焱面露哀傷:“濤叔,您可別這么說。這次要不是您幫忙,事情無論如何也不會發(fā)展到這一步?!?
“行了,我也只是做了我該做的。”
廉濤一字一句地說:“長奇臨走前,親自給我打過電話。他最后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能幫你一把。而且說實(shí)話,我早就準(zhǔn)備好幫你了。只不過沒想到,你這么晚才來找我。”
王焱緩緩起身,沖著廉濤微微鞠躬。
廉濤笑呵呵地?fù)肀Я送蹯?,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差不多就出去吧。也讓郝宇早點(diǎn)安心,別讓他坐立不安了。”
“沒事兒,再套套他?!?
王焱不緊不慢地說:“做事情得做全套嘛。”
太陽緩緩升起,陽光普照大地。
郝宇坐在車內(nèi),滿臉憂愁。
他不停地看著手表,心急如焚。
就這幾個小時的功夫,他的嘴角還起了個泡。
實(shí)在坐不住了,郝宇推開車門下車。
正想往里走呢,看守所大門打開。
王焱、廉濤以及馬草走了出來。
郝宇長出了口氣,雙手后背,臉上的焦急一掃而空,當(dāng)即又端起了架子。
王焱也是個會來事兒的人,他一路小跑,沖到郝宇對面,微微欠身:“郝局,對不起,實(shí)在抱歉,讓您久等了?!?
郝宇嘆了口氣:“行了,別客氣了。都是自己人。之前有些誤會,你別介意就好!”
“不會不會,我哪兒敢啊。”
“你小子還有什么不敢的事兒呢?”
王焱尷尬地笑了笑,然后趕忙跳過了這個話題:“郝局,時間緊急,咱們還是先把這件事處理了吧!”
郝宇看了眼王焱,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
王焱眼神閃爍,稍加思索:“這事兒其實(shí)挺簡單的。”
“哦?怎么個簡單法?”
“馬草接到群眾舉報,然后去搜查檢查,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只要有一個真正的舉報人就行?!?
郝宇心領(lǐng)神會,繼續(xù)問道:“然后呢?”
“然后就是檢查的過程中,確實(shí)發(fā)現(xiàn)了毒品。所以通過毒品,暫時逮捕羈押我們,也是合法合規(guī)的?!?
“這里面唯一的麻煩,就是說這個毒品,得有一個真正的來路,總不能是馬隊帶來硬栽贓陷害的!”
現(xiàn)在聚在一起的四個人,嚴(yán)格意義上講,已然算是一個利益團(tuán)隊了。
大家彼此之間都非常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什么了。
郝宇神情嚴(yán)肅:“那你說,這個毒品,到底是什么來路呢?”
“這還不簡單嗎?這毒品就是謝菲菲帶來的。所以逮捕羈押,也是情理之中啊!”
郝宇皺起眉頭:“這謝菲菲可是火狐特戰(zhàn)隊的副隊長,你說她攜帶毒品,這怎么可能???”
王焱“嘿嘿”一笑:“郝隊這就不懂了吧。”
“怎么個意思?”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這毒品肯定不是謝菲菲帶來的。是有人栽贓陷害謝菲菲的!”
王焱條理清晰,思路明確:“謝菲菲在邊境地區(qū)待了那么多年,抓了這么多毒販,是整個金三角所有毒梟的眼中釘。那他們想要陷害謝菲菲,豈不是輕而易舉嗎?”
王焱笑了笑:“他們先是安排人往謝菲菲的車上藏匿了毒品,然后再舉報謝菲菲。就這么簡單?!?
“到時候只要把這條線做好。那所有一切也就都和你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而且你們還可以看在江華的面子上,故意精簡手續(xù),再做些違規(guī)的事情,然后把我們放了。這樣還能賣江華一個好”
郝宇聽到這,眼前一亮,緊跟著又皺起眉頭:“話雖這么說,但這條線可不好做。人證物證都得有,不然不能讓人信服啊?!?
“您要是不方便的話,我來做就好。畢竟這些日子我們一直在一起。我很清楚空檔和縫隙在哪兒?!?
其實(shí)王焱早就把一切準(zhǔn)備好了,所有的所有都是現(xiàn)成的。
郝宇下意識地抓住王焱手腕,說話語調(diào)和稱呼也都變了:“兄弟此當(dāng)真?”
王焱笑了笑:“濤叔在這呢,我怎么可能耍您呢?”
“若是這樣的話,真是太好了?!?
說到這,郝宇話鋒一轉(zhuǎn):“不過我聽說,當(dāng)初馬草在抓捕你們的時候,有做一些比較過分的事情,比如說電擊,再比如說套取指紋。”
王焱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有這么回事兒!”
“那這怎么處理?。恐x菲菲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其實(shí)這事兒挺簡單?!?
“哦?怎么個簡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