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闖?”波仔瞪大了眼睛。
“盛哥,三思而后行啊。這可都是雷?!?
“我還用你告訴我這些嗎?”徐光盛極其暴躁:“沒有其他辦法了?!?
“也未必就沒有了啊?!?
“好。那你說說,我還能怎么辦?難道讓我違抗韓天一的命令嗎?”
波仔嘴角微微抽動。
“您就算是不違抗,萬一真的出點什么事兒,您不也得給他扛事兒嗎?”
“最后不也得保他嗎?”
徐光盛下意識的瞇起眼。
“你什么意思?”
波仔深呼吸了口氣。
“粵陽他們現(xiàn)在不僅僅是盛門最后的骨架,也是您最后的屏障。”
“如果這道屏障出了問題。倒的肯定不僅僅是盛門?!?
“您也一定會受到連累的。”
“所以說,但凡有點選擇,都不要走這最后一步。”
徐光盛深呼吸了口氣:“說來說去都是廢話。”
“盛哥,您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怎么不明白了?”
波仔眼神閃爍,沉思片刻。
“盛哥,難道您忘記雷鳴了嗎?”
雷鳴是門主府的副隊長,在盛門的地位僅次于徐光盛和張靖。
當(dāng)初太古城原住區(qū)一戰(zhàn),意外引來了江華。
為了自保,徐光盛斷臂求生,把包括張靖在內(nèi)的一大批高層骨干全部滅口。
雷鳴本來也在其中。
但因為他猜出來了徐光盛的想法,所以沒有執(zhí)行命令,這才逃過一劫。
在那之后,雷鳴就失蹤了,杳無音信。
這事兒在徐光盛的心里面,也一直都是個事兒。
畢竟雷鳴知道他太多秘密了。
現(xiàn)如今波仔提到雷鳴,徐光盛也算是徹底反應(yīng)過來了。
“你是說,我就算是讓粵陽硬闖滅口,粵陽也未必會做,是嗎?”
波仔點了點頭。
“我覺得是的,而且還有一定概率會把他逼到雷鳴那一步。”
“要是那樣一來的話,您這里可就麻煩了?!?
說到這,波仔頓了一下。
“關(guān)于張靖他們的事情,雖然沒有人提,但是很多人心里都有數(shù)兒?!?
“他們怪不到韓天一,但是肯定會怪到你?!?
“再說句不該說的?!?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韓天一能斬張靖,就能斬你?!?
“一旦盛門垮臺,你就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到了那個時候,您大概率會和張靖一個下場啊?!?
“盛門也會分崩離析!”
徐光盛越發(fā)糾結(jié)。
“那你說咱們到底該怎么辦???也不能不管了啊。就這么拖著?過了一周,江華也一定不會放過咱們啊?!?
“如果江華要對付咱們的話,韓天一肯定跑不了,畢竟韓天一當(dāng)初也耍過江華!”
“但如果不是江華,是別人的話,韓天一未必就跑不了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韓天一才會如此著急的幫助江華,不惜代價?!?
徐光盛“嘖”了一聲,又不吭聲了。
波仔明顯有些焦慮。
“盛哥,您這么聰明的人,肯定不會想不明白這些吧?”
徐光盛看了眼波仔。
“你知道盛門能走到今天,靠的是什么嗎?”
“是您和韓天一?!?
徐光盛搖了搖頭。
“準(zhǔn)確點,靠的是我和韓天一之間的相互信任!”
“若非如此,盛門肯定走不到今天?!?
“現(xiàn)如今這會兒,如果我開始猜忌他。那他也會猜忌我?!?
“這樣一來,盛門就徹底完了。你明白嗎?”
波仔也搖了搖頭。
“你們之前的互相信任,是因為之前沒有遇見過這么棘手的事情?!?
“但這次不一樣了。是真的會涉及到雙方的未來乃至生死,所以必須要多個心眼兒啊,盛哥?!?
“我們這些人倒沒什么,但您這里,是真的要小心啊。”
波仔苦口婆心,滿是無奈。
徐光盛也清楚波仔是為了自己好。
他嘆了口氣,摟住了波仔。
“這種時候,我們絕對不能互相猜忌。聽我的,下達命令吧?!?
波仔眼珠子轉(zhuǎn)悠了轉(zhuǎn)悠,隨即輕咬嘴唇。
“盛哥,咱們再多走一步?!?
“如果這一步不行,在硬闖吧?!?
“怎么多走一步?”
波仔深呼吸了口氣:“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咱們這次帶來了這么多錢,用??!”
“我怎么沒用了?你沒有看到我發(fā)布的懸賞令嗎?”
“也不是說只有發(fā)布懸賞令這一條路啊?!?
“我也嘗試過和祁龍他們談了,我也打算給他們錢?!?
“但那些人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根本不給我談的機會?!?
波仔搖了搖頭。
“他們不愿意談,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愿意談吧?”
“你的意思是說買通他們的下屬嗎?”
“現(xiàn)在買通下屬不實際,也很難買通?!?
“但咱們可以買通王焱的仇人啊。”
“他們本來就與王焱有仇,完了如果再能給他們足夠的錢?!?
“就闖一個祁村,抓一個劉光耀。他們能做的吧?”
徐光盛突然抬起頭,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
“你說的是誰?”
波仔:“呵呵”一笑:“還能有誰?也就只剩下他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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