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王焱卯足力氣,一記重拳就掀翻了賈振龍。
他掏出電棍,對準(zhǔn)賈振龍:“滋啦滋啦,滋啦~”的又是一頓招呼。
直到電棍的電徹底用完了,王焱這才停了下來。
此時的賈振龍已經(jīng)大小便失禁,口吐白沫,不停抽搐。
王焱在他身上把殷禾火剛剛簽署的口供拿了出來,然后走到了殷禾火身邊。
他點燃支煙,使勁抽了兩口:“有些時候真的搞不懂,你這些年是怎么混的。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位置了,怎么還能相信這個癟三的話?!?
王焱當(dāng)著殷禾火的面兒,把他剛剛簽署的口供點燃。
“放心吧,你所有的兄弟都沒事兒,我把他們都救下來了。”
“你們的家人也都沒事兒,我會保護(hù)好他們!”
“至于黃路,他已經(jīng)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再也不會對你構(gòu)成任何威脅了。”
“從現(xiàn)在開始,無論別人和你說什么,你都不要信。”
“無論別人讓你簽什么,你也不要簽!”
“你就好好的在這里等著,等著開庭,然后無罪釋放就行?!?
殷禾火上下打量著王焱,滿臉的不可思議,片刻之后,他緩緩開口。
“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王天明手上還有我其他證據(jù),而且是死證無解。”
王焱“哦”了一聲,隨即道:“說說看,我聽聽怎么個無解法?!?
“那幾個案子的關(guān)鍵證人,都被王天明保護(hù)起來了,所以無解……”
銅鑼縣,銅鑼大酒店。王天明正在喝茶。張聿走了進(jìn)來了。
“王局,省廳的人已經(jīng)到保市了,估計不用多久就該找過來了。”
王天明眼神閃爍,極其復(fù)雜:“賈振龍那邊搞定了嗎?”
“這是最奇怪的。”張聿皺起眉頭:“我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他了。”
“聯(lián)系不上他了?怎么可能?”
“我們也很好奇,但問題就是真的聯(lián)系不上了。”
王天明搖晃了搖晃脖頸,起身走到陽臺,他再次撥通了一個號碼。
“那個被你派來解決麻煩的賈振龍失蹤了,你知道嗎?”
“這事兒我還想問你呢。”電話那邊開口道:“根據(jù)我們的消息,賈振龍最后消失的地方是銅鑼縣看守所。他去那找殷禾火簽署認(rèn)罪狀,然后就失蹤了?!?
王天明皺起眉頭:“不應(yīng)該啊,我這怎么沒得到任何消息?”
“那關(guān)于九龍一鳳的事情,你有沒有得到什么消息呢?”
“也沒有啊,他們怎么了?不是都被關(guān)在看守所呢嗎?我的人還都在呢啊。”
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兒的功夫,那邊才繼續(xù)道。
“有保市本地的大勢力在幫著殷禾火,他們在掩蓋消息,你要盡快查清楚這個人是誰!把他從水下揪出來。”
王天明笑了笑:“誰能在保市蓋住我的眼睛,這不可能的?!?
就在王天明還要說話的時候,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
緊跟著,他話鋒一轉(zhuǎn),像是在和對面說,也像是在喃喃自語:“不應(yīng)該吧?”
電話那邊嚴(yán)肅了許多:“我們和殷禾火已經(jīng)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如果這一次不能把他搞死的話,那接下來一定會給我們帶來大麻煩的。”
“所以說我們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省廳的人已經(jīng)到了保市了,我不可能繼續(xù)拿著人了,我要交人了?!?
“能多堅持會兒就多堅持會兒,我們這邊也還在努力!”
“行吧,我盡量多拖會兒,完了你們有什么消息也及時通知我?!?
放下電話,王天明看向張聿:“盛門那邊說我們的眼睛被蓋住了?!?
張聿沉思片刻,緩緩開口:“他們肯定不會亂說,那就說明這是事實,既然是事實,那就只有一個人能做到了。但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他和殷禾火之間總不會還有什么交情吧?還是說他幫別人做的呢?”
“這個事情不好說啊?!蓖跆烀鲹u了搖頭:“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是具體是哪兒不對勁兒,還說不出來?!?
張聿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局面已經(jīng)越來越復(fù)雜了!這里面到底還有什么事!”
“別管那些了,我先去銅鑼縣看守所轉(zhuǎn)一圈兒。”
王天明駕駛車輛就來到了銅鑼縣看守所。
看守所的犯人正在活動放風(fēng),殷禾火獨自一人坐在角落,不知在思索什么。
王天明坐在了殷禾火的身邊,遞給了殷禾火支煙:“還不肯簽啊。”
殷禾火“呵呵”的笑了笑:“王局,你說你們這次要弄不死我,可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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