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坑了我,那河豚就會給我彌補(bǔ)損失,然后他再去找你算賬?!?
“反過來我坑了你,河豚也會給你彌補(bǔ)損失,再去找我算賬?!?
“我和他也算是打了十幾年的交道,這家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王焱當(dāng)即有些詫異:“我們做夜總會的,和河豚也打不上交道吧?”
“正常情況下是打不上的,但是這一次,還就打上了?!?
王焱是個聰明人,他看著張佩:“你說的該不會是張碩吧?”
張佩面露敬佩:“還得是你,一點(diǎn)就通,這聰明勁兒給我就好了?!?
說到這,張佩話鋒一轉(zhuǎn):“咱們洗劫張碩的兩個中轉(zhuǎn)站內(nèi)的貨物,都是河豚給牽的線兒,現(xiàn)如今這兩批貨都出事兒了。對面損失極大。所以就找到了河豚?!?
“所以河豚就來找我了,說想讓我約約你,一起聊聊這個事兒?!?
“我當(dāng)下并未應(yīng)他。所以就給你打電話了,事情就是這么個事兒。”
王焱:“嘖”了一聲:“佩哥,咱們搶張碩的那些貨,可不是普通的貨啊。”
“所以說,發(fā)貨的人,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張碩這次,就是負(fù)責(zé)運(yùn)輸?!?
“那你說這河豚找我,是想要做什么呢?”
“依照我對于他的了解,他肯定是想要讓咱們把那些貨吐出來,他會從中間彌補(bǔ)咱們一些損失。但和那兩批貨比起來,肯定是沒有可比性的。”
王焱沉默了片刻:“我和張碩之間的你死我亡,那些都是我用命換來的。我憑什么就要給他呢?”
“這些我清楚,所以我才沒有問他,才問你的。要么這樣,我先回絕他?”
“先不急?!蓖蹯洼p輕抬手:“這樣吧,你先拖著他。”
“小焱,拖是沒用的。這河豚到處都是眼睛,咱們的一切他都很清楚,或許咱們兩個現(xiàn)在再這里見面了,他都已經(jīng)知道了?!?
“保市還有這么牛逼的人呢?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啊?!?
“他不和普通的小人物打交道。所以你沒必要知道。等著你到達(dá)一定位置,至少是半?yún)^(qū)長級別之后,多多少少就會知道了。”
“那你說他能不能幫我解決裘榮光?!?
“兩批貨換裘榮光,那根本不現(xiàn)實(shí)啊,傻子才會同意呢?!?
“就拖他!”王焱不緊不慢:“聽我的就行了?!?
“拖倒是沒事兒?!睆埮逶捓镉性挘骸拔揖秃ε逻@河豚借著咱們現(xiàn)在的情況,給咱們搗亂施壓,或者跟著裘榮光一起難為咱們,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放心吧,沒有到一定的地步,他不會這么干的。換句話說,我現(xiàn)在都這個情況,他要還敢這么干,那保不齊我最后沒路走,就帶著他一起走了?!?
王焱氣場十足:“就按照我說的來,聽我的吩咐辦?!?
張佩“嗯”了一聲:“行了,我知道了……”
若水蘭庭西餐店是保市最高檔的西餐店,沒有之一。
但凡能來到這里用餐的,非富即貴。
若水蘭庭的vip包房內(nèi),裘榮光正在吃飯,他指著面前的牛排:“這牛排是昨天早晨從日本神戶現(xiàn)空運(yùn)過來的。我約了一個月才約到。嘗嘗吧?!?
雯雯看了眼裘榮光:“你這么著急的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這個,是嗎?”
裘榮光笑了,指著這牛排:“怎么了,難道不值嗎?這可是新鮮的神戶牛排!”
“我天亮才睡覺,真的很困。如果就是這個事情的話。那我就回去睡覺了?!?
雯雯指了指牛排,然后打了個哈欠:“這個我打包帶回去,睡醒了自己熱熱吃”
“那還能有口感嗎?”裘榮光擦了擦嘴:“從這吃吧,你不最喜歡吃牛排嗎?”
雯雯猶豫了片刻,嘆了口氣,畢竟也是這么遠(yuǎn)弄來的,她也不好太拒絕,索性大口開吃??粗┏耘E诺臉幼樱脴s光笑了起來:“不錯吧?”
雯雯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真的很好吃,但是以后不要這么破費(fèi)了,太貴了。”
“只要你喜歡的,什么都是值的?!?
聽著裘榮光這句話,雯雯突然停下了動作。她沉默了幾秒,隨即笑了笑:“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這一套,這一句,也不知道換換?!?
“我不光是這一套,這一句,我還一直是這么做的。”
“然后呢,然后你想表達(dá)什么呢?”
“我想表達(dá)的是咱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就算是做不了朋友,也不用做仇人吧?”
雯雯深呼吸了口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權(quán)道物流被警察給抄了,陳權(quán)為了毀滅證據(jù),只能引爆了公司?!?
“而且該巧不巧的,昨天晚上正好是一單大路?!?
“所以說,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損失了幾十個兄弟,還有價值一個億的貨。”
“現(xiàn)在我不光要安頓我那幾十個兄弟后事兒,還得把這批虧空補(bǔ)上。不然的話,這輩子都別想有有安穩(wěn)日子過了?!?
雯雯看了眼裘榮光:“你和我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王焱身邊的所有人當(dāng)中,只有你了解我的大路和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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