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王焱接連打了幾個哈欠,滿身疲憊,剛剛閉上眼睛,就被刺耳的電話聲吵醒。
他有些憤怒的拿起電話:“喂!”
“炮哥在哪兒呢?!?
聽著這個聲音,王焱瞬間精神了不少,他微微一笑:“小手在哪兒呢?”
“你把炮哥放了,我把小手放了。”
“那不可能?!蓖蹯秃唵蚊髁耍骸澳阆劝研∈址帕?,我就把火炮放了?!?
“你做夢吧你!”葉幕情緒激動,咬牙切齒:“你信不信我活剮了他?”
“沒事兒,你剮你的,我剮我的,只要你豁得出去,我就豁得出去?!?
“我肯定難受,但你應(yīng)該更難受,畢竟我和小手認識不到兩年。”
“你和火炮可已經(jīng)二十年開外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
“那我們就同時交人?!?
“行,你帶著小手來水封吧,順便把火炮領(lǐng)走!”
“你當我是傻子嗎?”葉幕當下就急了眼:“王焱,你聽著,一個小時內(nèi),帶著火炮去保市人民廣場,咱們從那里做交易。誰也別使詐!”
“如果誰敢使詐,那就同歸于盡!”
“那就這么定了?!?
剛放下電話,老虎棍子,任盟任毅一行人就進入了辦公室。
“小焱!”“焱哥!”
看著幾人生龍活虎的樣子,王焱的嘴角,終于流露出笑容。
“來的正好,我們先去把小手換回來,完了晚上再給你們接風(fēng)……”
半個小時后,王焱眾人到達了保市人民廣場。
保市人民廣場是個熱鬧非凡的地方,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游客以及當?shù)鼐用袂皝韰⒂^和活動。
廣場上有著各種各樣的攤位和商鋪,販賣著各種美食、紀念品和手工藝品,琳瑯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廣場中心有一個巨大的音樂噴泉,噴泉的水柱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不斷變幻,吸引著許多人駐足觀看。
王焱坐在噴泉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喃喃自語:“大家都好快樂啊?!?
“你守住了水封,抓住了火炮,反殺了張碩,還掌握了主動,你不快樂嗎?”
“按道理說我應(yīng)該是很快樂的?!蓖蹯蛧@了口氣:“可為什么就高興不起來呢”
“別給自己那么大的壓力,你已經(jīng)非常優(yōu)秀了。”老虎深呼吸了口氣:“幸虧有你,不然我們和水封都得完蛋。”
“可問題是我的自由是麻爺用他的自由換來的啊,而且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解局。我總不能真的讓麻爺這輩子就這么完了吧?”
“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換?!崩匣⒑唵蚊髁耍骸耙驗橹挥心隳芫却蠹伊??!?
王焱嘴角微微抽動,眼神中滿是憂慮。
“小焱,葉幕來了?!?
王焱抬起頭,看向不遠處。
葉幕雙手插兜,極其謹慎,他不停環(huán)視四周,生怕會有人埋伏一般。
他走到王焱面前,看了眼老虎和棍子,隨即開口:“炮哥呢?”
“小手呢?”
“我問你炮哥呢!”葉幕的情緒有些激動,他直接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身上纏繞的炸藥:“趕緊把炮哥給我,不然大家立刻同歸于盡!”
王焱沒有半點慌亂:“你把小手帶過來,我把火炮帶過來?!?
“咱們兩個在這里交換。這是約定,沒有談判余地,不然你就引爆炸藥吧!”
葉幕惡狠狠的盯著王焱,思索片刻,他深呼吸了口氣:“你先把人帶過來?!?
看著葉幕小心謹慎的樣子,王焱笑了起來:“別怕,我不算計你?!?
“我要真算計你,你怕也沒用?!?
“少廢話,趕緊把人給我送過來!”
王焱沖著老虎點了點頭,片刻之后,任盟和任毅推著火炮走了過來。
火炮滿身傷痕,臉色煞白,極其虛弱,連說話都非常吃力。
葉幕趕忙迎上火炮。任盟上前一步,擋在火炮身前:“小手呢。”
葉幕猶豫了片刻,還是掏出了電話。
不會兒的功夫,兩名男子拖著小手從人群中走出。
多日未見,小手的精神狀態(tài)還算不錯,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傷痕以外,看不出什么異常。
王焱起身走向小手,語中滿是關(guān)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