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佩看了眼小手,嘴角微微抽動,一副欲又止的樣子。
小手微微皺眉:“怎么了?佩哥,有事兒嗎?”
張佩稍顯糾結(jié),沉思片刻,最后還是下定了決心:“他其實早就醒過來了,對嗎?”
小手“啊”了一聲,極其詫異:“誰啊,醒過來什么???”
“還和我裝呢,是嗎?”
張佩十分嚴肅:“你們能瞞得住他們,是因為他們是局外人?!?
“我不一樣,我親身經(jīng)歷了所有一切!”
“就算是之前那會兒反應(yīng)不過來,現(xiàn)在這會兒,也能琢磨個七七八八了?!?
張佩極其認真:“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向我坦白一切!然后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我也不會再提了!”
“但如果說,都已經(jīng)這會兒了,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們還想瞞著我的話?!?
“那以后咱們兄弟沒得做?!?
“我張佩是什么人,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
“捫心自問,我對得起你們!”
也是看出來了張佩的憤怒。
小手趕忙開口:“佩哥佩哥,您別生氣。我們壓根也沒有打算瞞你什么啊?!?
“就算是你不來找我聊這些,等著這事兒徹底結(jié)束了以后,我,或者焱哥,也會和你把這些事情說清的?!?
張佩看了眼小手:“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手趕忙拿出手機,打開信息:“佩哥,你看看。這是我們過來之前,焱哥給我發(fā)的信息,時間都在這呢,這種事情肯定不能作假吧?而且這會兒我也沒有辦法作假!”
張佩看了眼小手的手機。
信息確實是王焱發(fā)的,內(nèi)容就是讓小手在這件事情之后,找個機會和張佩坦白一切,并且懇請張佩包容理解。
另外還特意強調(diào)了這事兒除了張佩以外,絕對不能再告訴任何人。
包括張宗赫,老虎棍子這些人也不能說。
看見信息,張佩表情稍有好轉(zhuǎn)。
他深呼吸了口氣,點了點頭:“行吧,那你就開始說吧,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保密的!”
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那個什么,讓我想想應(yīng)該從哪兒說起?!?
“廢話什么,自然是從王焱遇襲那兒開始說起了。說說你們這盤棋到底是他媽怎么玩的。”
“怎么最后下棋的人就成了他了?”
小手深呼吸了口氣,調(diào)整了調(diào)整狀態(tài),捋了捋思路,然后緩緩開口:“從四大家族聯(lián)合到一起,想要統(tǒng)治天北街的那一刻起,焱哥就知道這是一個局,這里面肯定有詐!”
“他憑什么就認為一定有詐呢?”
小手笑了笑:“因為他清楚火炮與薛琪不可能和任何人分享天北街!”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走投無路,真的要分享了,也不可能分享給你和劉加貝!”
“所以你們四個聯(lián)合到一起,這事兒就肯定有問題!”
張佩極其疑惑:“為什么就不能分享給我們兩個?”
“因為你和劉加貝在天北街外都有自己的勢力,而且勢力還都比他們兩個大!”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讓你們從天北街站住腳。發(fā)展起來。那他們?nèi)蘸罂隙ㄊ且荒銈兺痰舻模 ?
“他們不是傻子,肯定不會貿(mào)然引狼入室!”
“所以焱哥那會兒就斷定。這盤棋到了最后肯定就是火炮和薛琪兩個人的節(jié)目?!?
“之所以把你們兩個拉進來,也是想著順便把你們兩個也解決掉?!?
“畢竟你們倆也一直惦記著天北街呢?!?
“而且你在天北街已經(jīng)扎根了,劉加貝也在天北街租了那么多門臉!”
“他們不敢和你們正面交鋒,所以就只能利用你們,算計你們了!”
小手說到這,笑了起來:“果不其然吧?到底是把你們兩個算計了,完了最后是他們兩個的?!?
張佩皺了皺眉頭,繼續(xù)道:“那當初王焱被刺殺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兒?”
小手嘆了口氣:“四大家族雖然在統(tǒng)一天北街的事兒上各懷鬼胎,但對待王焱這塊確是出奇的一致。他們都想讓焱哥做這些事兒,想要讓焱哥替他們得罪人。”
張佩趕忙抬頭:“你別瞎說啊。我可沒有過這些想法。我就是覺得小焱有這個能力,是最合適的人選,我沒想什么得罪不得罪人的事兒?!?
“是是是,除了您,您別打斷我行不行?”
張佩點了點頭:“你繼續(xù)說吧?!?
小手繼續(xù)道:“四大家族想讓焱哥把人都得罪光了,完了好處他們都自己占了。那焱哥肯定不能干。但是不干,又不能直接拒絕!”
“為什么不能直接拒絕呢?”
“因為有薛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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