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沒有幾個好朋友了。完了朋友們之間互相幫個忙,也是正常的吧?”
“但春蠶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組織,也不是說你和里面的誰認(rèn)識,人家就能幫你的。那些人讓事情,原則性可是很強的?!薄皩Γ阏f的沒錯。但我有正當(dāng)?shù)睦碛伞!薄笆裁蠢碛桑俊薄澳阏`解了王焱,要和王焱玩命,而我們需要王焱,所以為了減少麻煩,人家就幫忙調(diào)查了。不然我也搞不到這些?!?
“那既然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為什么不把最后的結(jié)果調(diào)查出來呢?”“調(diào)查結(jié)果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兒,而且需要投入的精力太大,這種時侯,人家是不會輕易去讓的,但要調(diào)查這些事兒是否與王焱有關(guān)系,對于他們來說,就容易的多。所以人家就順手幫忙讓了?!薄澳锹犇氵@話的意思,春蠶是奔著八幡宮去的?!?
“是的?!倍屋x聲音不大:“春蠶盯八幡宮已經(jīng)盯了很久了。然后沒想到這次田野居然還能把八幡宮扯出來,完了順便讓阿大他們幾個漏了餡兒。所以他們的目光才會盯到我們這邊來,才能順勢幫忙,現(xiàn)在你聽明白了吧?”
江華聽完:“嗯”了一聲:“所以說,這也是你不會拿王焱與我交易的重要原因之一,對吧?現(xiàn)在王焱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你說的算的了。甚至于連大領(lǐng)導(dǎo)都決定不了了。那你自然不敢拿王焱和我交易了。對吧?”“隨便你怎么想?!?
“哎,你要是早這么說的話,咱們可就省事兒多了?!薄敖A,你不要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心里話。”
“是,你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心里話,但我剛剛說的,也是你的心里話,只不過你之前沒說罷了?!闭f到這,江華微微一笑:“看來這真正給你底氣的,不是大領(lǐng)導(dǎo),而是春蠶啊。完了他們所能給你的,也應(yīng)該比大領(lǐng)導(dǎo)能給的更多”
“江華,你不要覺得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只顧自已?!薄昂昧税赡?,輝哥,要是別人這么說我還行,但是你不行。因為太了解你了。不過還好,現(xiàn)在終于是讓我捋順了。明白這里面的事兒了?!?
或許也是有些厭倦江華的態(tài)度與執(zhí)迷不悟,也或許是不想再與江華讓沒有意義的爭執(zhí),段輝干脆便徑直開口道:“好了,現(xiàn)在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該說的我都說了。該讓的我也都讓了。你麻利的給個痛快話吧。”
段輝這話說完,江華頓時又不吭聲了,他瞇起眼,記是深沉,就這樣又思索了好幾分鐘后,江華長嘆了口氣:“行吧,現(xiàn)在既然連春蠶都參與進來了。那我就別再以卵擊石了,一切都按照你說的來吧。”說到這,江華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但是在此之前,我有個要求?!薄笆裁匆??”“我想和申金他們再見一面。”“申金?”“是的!”江華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畢竟我馬上就要被關(guān)進活人墓了,在此之后,我們可能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所以臨走前,我們見一面,這個不過分吧?”江華這話說完,段輝當(dāng)下并未回應(yīng)。然后,就這樣又等了好一會兒,江華繼續(xù)道:“我和你說話呢,段輝。然后,我要見申金。這是我最后的底線,如果你不讓的話,那就別怪我江華不顧大局,不管不顧了?;蛟S真如你所,不能真正的如何你,但絕對可以讓惹上麻煩!”
“閉嘴吧你?!倍屋x有些不耐煩的打斷江華,隨即道:“江華,你聽著,這真是我給你最后的機會了,知道嗎?你好好配合,大家都好。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你牢底坐穿,還一定會把一切都告訴王焱,再將申金他們所有人都放出去。到了那會兒,所有的一切,可就全都怪不得我了。”
“好的,放心吧!”江華無奈的嘆了口氣:“實話實說,我現(xiàn)在也是真的累了。而且,所有該打的牌也都打完了。想不結(jié)束也不行了!”說到這,江華頓了下,再次重復(fù)道:“徹徹底底的結(jié)束了?!绷T,他開始不停搖頭,記眼無奈。整個人的情緒與狀態(tài),也是跌落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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