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焱這話說完之后,金核:“呵呵”的笑了起來,他上下打量著王焱,簡單直接:“閻王難道一直都是這么會說話,這么會聊天的嗎?”
“我不是會說話,只是在闡述一些事實而已!”
“事實?”金核“呵呵”的搖了搖頭:“事實就是你現在最關心的依舊是王常琛的事情,你想要搞清楚王常琛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所以你才會如此激怒我。因為你害怕我和你?;?,害怕我和你急眼。不然的話,你肯定不會如此的?!绷T,金核再次搖了搖頭:“王焱啊王焱,你可真是厲害啊。我認了,但是我不服你知道嗎?”說到這,金核加重語調:“無論什么時侯,我都不服!”
“服不服的是不是該你履行承諾了?!薄昂谩D闶窍胫劳醭h〉氖聝喊?。”
“對的,琛哥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這段輝難道沒有告訴你嗎?”“沒有。”“金秘書也沒有嗎?”“沒有?!薄澳悄憔筒幌胂胨麄?yōu)槭裁床桓嬖V你嗎?”“好了,金核,這種時侯,就別挑唆打啞謎了,簡單點行嗎?”
“行。”金核深深的吸了口氣,隨即掏出支煙,緩緩點燃,跟著指了指面前的靈桌:“那個什么,聽好了。你現在跪下,給我犧牲的兄弟們磕三個響頭。然后去上三炷香,燒紙,道歉。讓完了,我就告訴你?!?
此話一出,王焱下意識的皺起眉頭,當下并未回應。而金核呢,倒也沒有絲毫著急的樣子,只是淡淡的開口道:“這是我的底線,沒有任何商量余地?!?
隨著金核這話說完,王焱抬起頭,簡單直接:“金核,我不是不能跪,也不是不能道歉。但是我想問一句。為什么要讓我跪?讓我道歉?”“因為他們全部死于你手,或者直接,或者間接。”隨著金核這話說完,王焱干凈利落的搖了搖頭:“金核,你聽著,無論你信或者不信,我都必須要告訴你。海城港的事情,不是我設計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誤會。至于后面龍越邊境的事情,也不是我設計的。那槍不是我開的,田野不是我提醒的。所以銅軀的死,和我也沒有任何關系。至于你所謂的靈牌上的那些兄弟。我承認他們確實是死于我的地盤上,也是我下的令。但在動手之前,我不知道他們是你們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身份。完了我希望你閑的沒事兒了,冷靜下來的時侯,也別光琢磨我了,你好好的琢磨琢磨這從頭到腳的一切,等著琢磨到最后的時侯,再好好的琢磨琢磨他們這些人?!闭f到這,王焱頓了下,跟著道:“完了前面的我就不提醒你了,就最后這些人的事兒上,如果你要是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開始下手琢磨,那我給你提個醒,你就想想你的這些兄弟是怎么跑到我的地盤上去的吧,邊境那么大的地方,那么大的區(qū)域,他們可選擇的線路那么多,但為什么卻偏偏就跑到我們那邊去了呢?真的,這里面的事情太多了。當然了,我這也不是推脫。畢竟無論如何都是因我而起,我肯定是擺脫不了責任。但我王焱,百分之百的沒有主要責任,甚至于連輕微責任都沒有?!闭f到這,王焱突然加重語調:“因為就這次的事情,我從頭到腳,都沒有想過為難江華,為難你們分毫,更沒有想過要與你們作對,我躲著你們,避著你們,也是不想和你們發(fā)生任何正面沖突。我唯一想的就是能幫琛哥立點功,讓他減少點處罰,除此之外,別無其他?!闭f到這,王焱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跟著道:“關于這件事兒,我就和你們解釋一次,也就和你們說一次,你們要是信,最好,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就來日方長,走著瞧。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所有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罷,看向面前的眾多靈牌,一字一句:“最后,我當著你這些兄弟的面兒,對天發(fā)誓。但凡我王焱剛剛有半個字的謊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王焱這話剛剛說完,對面的鋼拳便記是嘲諷的笑了起來:“真的,王焱,單就臉皮這一塊兒,我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你了。沒有第二個?!?
“你說的沒錯?!辫F臂跟著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事實都已經如此明顯了。我們都已經被你算計到這一步了,你還和我們解釋什么???有必要解釋嗎?”
隨著鐵臂這話說完,王焱二話不說,當即便跪在了靈桌之前,緊跟著:“咣,咣,咣~”的就是三個響頭,之后起身拿起三炷香點燃,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又行了三個大禮,這才把香插上,接著又掏出打火機,將面前的紙錢以及許多紙扎全部點燃。最后才走到了金核身邊,一字一句道:“現在這樣可以了嗎?”
此時的金核,也徹底不吭聲了,他上下打量著王焱,神情極其復雜,好半天都沒有說話,至于王焱,明顯有些不耐煩了:“金核,差不多點吧。該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