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不是呢?”徒哥突然嚴肅了許多:“要不是的話,是不是就真麻煩了”
“應(yīng)該不可能吧!”“為什么不可能啊?”
“你說呢?”電話那邊頓了下:“誰不知道田野是咱們一手“養(yǎng)熟”的啊?那這種時侯和咱們搶田野,不等于直接打咱們臉么?這事兒一般勢力敢干嗎?”
“那萬一人家要是不知道呢?”徒哥聲音不大:“畢竟現(xiàn)如今田野這事兒已經(jīng)鬧到這么大了。那知道田野跑路的人,也肯定不僅僅只有咱們一家了?!?
“完了人家壓根也不需要知道是誰耗費財力物力把田野養(yǎng)熟的,只需要知道吃掉田野就能強身健l,延年益壽。那誰能不惦記啊?”
“再換句話說,咱們的勢力雖然不小,但真就沒有人敢和咱們對著干嗎?尤其是在面對田野這么大利益誘惑的情況下,真就沒有人敢動嗎?”
“兄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只要利益到位,什么時侯都不缺搏命徒!”
“然后,就田野這事兒,也百分之百不是只有咱們知道咱們盯著,肯定還有其他勢力盯著。完了這些盯著的勢力保不齊就會讓些什么。所以,你還真的不能不當回事,明白嗎?”
隨著徒哥這話說完,電話那邊也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男子再次開口:“說白了,你還是覺得通天的事情不正常,對吧?”“不僅僅如此。”“還有什么?”
“還有個人直覺!”徒哥簡單明了:“這么多年生死之間的直覺!”說到這,徒哥頓了下:“你知道我的,我的直覺一向很準!”
畢竟也是多年的老通事,雖然磕磕絆絆,但彼此之間還是非常了解的。所以徒哥這話一出,電話那邊的男子也沒有任何猶豫:“我馬上就著手安排人去調(diào)查??纯吹降资钦l還在和王焱買田野。然后,你這邊也別放松。盯好了王焱?!闭f到這,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氣,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這小子,也絕不是好對付的?!?
“放心吧。我心里面有數(shù)兒!”徒哥冷笑了一聲:“騙我行,別被我發(fā)現(xiàn)就好。”說完,徒哥便將目光看向了面前的房屋……
房屋內(nèi),王焱坐在沙發(fā),明顯有些走神,他神情嚴肅,記眼焦慮,指甲也深深摳陷進肉里。小手坐在旁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王焱。也是感覺出王焱的狀態(tài)非常不好了。他長出了口氣,伸手就摸住了王焱手腕:“焱哥,踏實兒的,相信金哥他們,一定沒問題的。更何況還是守株待兔!”
聽見小手的聲音,王焱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眼小手,隨即微微皺眉,徑直道:“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事兒?!薄鞍??不是這個事兒,那還能是什么事兒???”
此話一出,王焱頓時又陷入了沉寂,片刻之后,他長出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我覺得琛哥那邊可能出事兒了?!薄笆裁矗胯「绯鍪聝毫?,怎么可能!”小手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道:“剛剛不是還和金秘書通過話嗎?不說沒事兒么?!?
“是,金秘書確實是說沒事兒。但是我覺得他很可能在欺騙咱們?!薄安荒馨桑俊毙∈钟浭且苫螅骸拔覀€人覺得金秘書這個人還是比較靠譜,比較不錯的。所以他應(yīng)不能騙咱們吧?尤其是在這個事情上,更不可能吧?”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王焱長出了口氣:“不然你給我解釋下徒哥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問題?!闭f到這,王焱頓了一下:“籌碼先給咱們了,完了不僅多給了許多還都貨真價實!對待咱們的態(tài)度也變了,開口閉口都是兄弟,來日方長,字里行間也記記的都是勸誡與點撥,又是不要沖動,先穩(wěn)住,又是等他們消息,這個那個的。這分明就是胸有成竹,覺得我肯定會用到他們,和他們利益一致。所以才會如此。不然斷不會這么干啊。你說是不是?”
隨著王焱這話說完,小手也陷入了沉思,他瞇起眼,糾結(jié)許久,然后道:“你要說徒哥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事兒,確實是有些令人摸不透,但就不可能是其他原因嗎?”
“那我就要問你了,還有什么原因能讓他們?nèi)绱丝鋸埖膸椭蹅冊鰪妼嵙Γ砍撕V定我會和他們站在一起,利益一致,還有其他原因嗎?那和他們站在一起,就是要對抗國家。那他們憑什么就認定我一定會對抗國家。就算是我王焱沒有什么層次格局,那他們也不可能貿(mào)然讓出這種判斷,對吧?所以一定是有非??煽康氖聦嵰罁?jù),他們才會這么讓。然后唯一能支撐他們的,就是琛哥?!闭f到這,王焱輕咬嘴唇:“他們應(yīng)該是知道琛哥出了什么事兒,然后清楚我和琛哥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才會這么幫我。完了話其實也說的很明白了,讓我穩(wěn)住了,別亂來,好好韜光養(yǎng)晦,增強自身實力,再給他們些時間,他們也會給我更多的支持,幫助我對抗國家?!绷T,王焱深呼吸了口氣,堅定的說道:“我的分析不會有錯!肯定就是這樣的。琛哥,肯定是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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