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點狀的像是燙傷的傷疤,不算多,但是十分顯眼。
襯衣脫掉,他上半身完全露了出來,眾人也看清了他身上其他的傷痕。
胸膛上也是這樣的傷痕,顏色很淡了,顯然已經(jīng)是舊傷了。
后背處更是一片交錯的痕跡,像是鞭子抽傷后留下的,又像是細細的枝條抽打的。
右肩處還有一個還在泛著紅的傷口,顯然是之前的槍傷,上邊的疤都還沒有掉完全。
在場的人沒一個見過許栩的傷痕,眾人都有些驚訝。
“你...”
“這些傷痕怎么弄的?”
話是程沅問的,不過其他人也想知道。
他們和許栩一起長大,從來不知道他身上有這么多傷痕,而且看上去時間已經(jīng)很久遠了。
許栩笑著端起酒杯喝下酒水,腹肌也跟著他吞咽的動作起伏。
將酒杯放下,他毫不在意的坐了下來說道:“小時候就有,不記得了?!?
他這句不記得了沒人知道真假,但陶枝的目光卻在他胸膛上掛著的項鏈上一掃而過。
許栩注意到了,身體更加的興奮,眼神期待的看向陶枝。
認出來了嗎?
她會怎么做?怒斥他?還是羞辱他?
但他想象中的反應并沒有到來,反而聽到陶枝淡淡道:“還是穿上吧許總,挺嚇人的?!?
聽到她這么說許栩身體僵住,唇角的笑也僵硬了,眼神茫然了片刻迅速恢復正常,而后唇角再次揚起,笑道:“是嗎?那確實是我的錯?!?
陶枝也沒說錯,確實嚇人的,密密麻麻縱橫交錯。
這滿身的傷痕不難看出許栩的性格和這有很大的關系,但她不想去探究。
她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也不會可憐他,更不想知道他自已究竟在不在意,但她是不想盯著這么一具恐怖的身體看的,晚上做噩夢怎么辦?
許栩不爽了,游云歸就爽了,他笑道:“是啊,許總這也太嚇人了,我都不敢在身上留疤,就是知道我們枝枝不喜歡身上有疤的男人?!?
“你說少點還能像我一樣做手術去掉,但許總你這,只怕是沒辦法了。”
他這幸災樂禍的語氣聽在許栩耳中那簡直就是恨不得把他丟下去喂魚,他已經(jīng)夠難過的了。
這哪里是說他的疤沒辦法了,是說他這個人在陶枝眼中沒機會了。
陶枝不喜歡身上有疤的男人,但偏偏他全身都是。
壓下心中暴戾的情緒,眼中的陰郁一閃而過,隨即他就笑了起來。
“是嗎,現(xiàn)在科技那么發(fā)達,一切都說不準呢?!?
而和他不同,在場的其余三人現(xiàn)在都在思索回想自已身上有沒有哪里留了疤,要是有,得趕緊想辦法去掉。
歐漠甚至下意識就想摸摸屁股,平時也看不見,也不知道上回屁股被打有沒有留下疤痕,他一會回去得對著鏡子看看。
幾人各自頭腦風暴,一個服務員走過來打破了沉寂。
她朝眾人打招呼,而后對游云歸說道:“游少,肖先生找您,說是有事和您商談?!?
游云歸一愣,隨即回頭看了眼陶枝,眼神詢問她要不要和他一起去。
陶枝站起身:“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去趟衛(wèi)生間?!闭f著就要往外走,不過片刻她又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許栩。
“哦對了,之前去過一個叫玉龍灣的度假區(qū),感覺環(huán)境還不錯,聽說是許總的產(chǎn)業(y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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