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國豪看著袁鑒,問:“袁省長,你說,怎么改變思路?”
“我馬上去執(zhí)行!”
袁鑒便說:“反其道而行之。”
“徐常意盯著生態(tài)環(huán)境找問題,最終找出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問題?!?
“那么很明顯,徐常意盯錯了?!?
祁國豪很詫異,說:“袁省長,可程總點名了是分管生態(tài)環(huán)境的副省長啊。”
袁鑒點頭:“我知道。”
“可你想一想,如果真是表象上生態(tài)環(huán)境的問題,我們省里面找了一夜,能發(fā)現(xiàn)不了?”
“說明程總提到的生態(tài)環(huán)境問題是潛在問題,或者說是牽連問題,亦或者是正在發(fā)生而我們沒有注意到的問題?!?
祁國豪聽著袁鑒的解釋,他明白了。
他點了點頭,說:“袁省長,你的推測很有道理!”
“對,我們早就應該想到這一點?!?
袁鑒說:“所以,要馬上聯(lián)系能牽扯到生態(tài)環(huán)境的各部門……”
隨后,省政府許多部門一把手辦公室中的電話響起來。
省文旅廳的一把手嚴柏韜接到電話后,立刻召開了黨組會議。
他將省政府的意思表達出來,讓眾人趕緊思考起來,有沒有接觸到與生態(tài)環(huán)境有關的事情。
坐在側邊的左開宇眉頭輕挑。
他看著嚴柏韜,問:“廳長,省政府為何突然問起這件事?”
嚴柏韜看著左開宇,他反問左開宇:“開宇同志,你是想到了什么嗎?”
左開宇卻是一笑:“廳長,不知道你所指的想到什么是什么?”
嚴柏韜頓了頓。
他思索片刻后,說:“你跟我來。”
嚴柏韜把左開宇叫到了會議室外。
隨后,他才低聲說:“開宇同志,事情很緊急?!?
“昨晚黃副省長告訴我,徐副省長因為生態(tài)環(huán)境的事情被叫去了省委凌書記的辦公室。”
“這一去,就是一整夜!”
“今早,也就是半個小時之前,凌書記帶著徐副省長飛京城了。”
“顯然,是被緊急召入京城的,是去向某位領導匯報工作的。”
“省政府還在追問有關生態(tài)環(huán)境的事情,說明這件事省委省政府還沒有摸到底?!?
“因此,讓我們下面各個能牽涉到生態(tài)環(huán)境的部門都趕緊思考起來,到底問題出在何處!”
左開宇明白了。
他才知道,昨晚竟然發(fā)生了這么一件大事情。
省委書記凌子烈竟然被召進京城了。
沒有多想,左開宇直接說出三個字來:“西海湖!”
嚴柏韜愕然看著左開宇。
他半晌后才問道:“開宇同志,你說什么?”
“西海湖?”
“這件事與西海湖有關?”
左開宇回答說:“廳長,如果你信我,你只需要向省政府回答這個地名就行?!?
嚴柏韜盯著左開宇,他緊盯著左開宇,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終,他點點頭。
顯然,他相信了左開宇。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信左開宇,但他覺得,左開宇可信!
他立刻回到自己辦公室,撥打了省政府辦公廳的電話,說:“我是省文旅廳嚴柏韜?!?
“關于生態(tài)環(huán)境的問題,我向省政府匯報一個地名,西海湖!”
幾分鐘后,省長袁鑒得知了這一消息。
他不由念叨起來:“西海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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