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不由惋惜的一嘆:“鐘先生,我沒有宴請誰,倒是有人請我吃晚飯。”
“你是不是想聽聽請我吃飯的人開開口啊,我問問他,他開口嗎?”
左開宇就直接起身,走到夏安邦面前,將手機遞到夏安邦面前。
夏安邦冷冷看了左開宇一眼。
左開宇便說:“夏書記,這位鐘先生說了,鐵蘭縣的縣委書記我當不了,是他的囊中之物呢?!?
“所以啊,我這一周為什么不主動找你,全是礙于鐘先生阻撓啊。”
左開宇想著,這事兒橫豎都發(fā)生了,倒不如直接把一切黑鍋都推給鐘正平。
反正這位姓鐘的有一位當省委副書記的老爹。
他既然想坑爹,索性就讓他坑到底。
夏安邦瞪了左開宇一眼,然后還是開口說話了。
他只簡單的問了一句話:“你父親鐘復生同志知道你在金陽市如此亂來嗎?”
鐘正平聽到這話,問:“你是誰啊?!?
夏安邦回答說:“夏安邦?!?
電話另一頭,鐘正平愣住了,他隨后冷笑一聲:“喲,還敢冒充省委夏書記,你活膩歪了?”
夏安邦便說:“信不信由你,好了,掛了?!?
夏安邦幫左開宇掛斷了電話。
而后,他便盯著左開宇。
左開宇收起了手機,笑道:“夏書記,你讓我接的這個電話?!?
夏安邦便說:“我讓你開免提了?”
左開宇解釋道:“你擔心是稚月打來的,我也就是想讓你知道,不是稚月來的,你不用擔心她在京城去亂傳。”
夏安邦瞪著左開宇。
他還想著,一定要警惕左開宇借他的勢,把他當槍使呢。
他不能重蹈他兒子的覆轍,卻沒想到,還是被左開宇給當槍使了。
夏安邦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扯下去,他扯這些歪理確實無法贏左開宇。
他只能把話題往回拉:“所以,你這一周不匯報,是因為這個姓鐘的阻礙你當鐵蘭縣的縣委書記?”
“你左開宇也會害怕這么一個紈绔?”
左開宇趕忙說道:“夏書記,若是我的對手是為民哥,我自然不怕,他是正人君子,不會暗地里使手段。”
“可這姓鐘的不同,姓鐘的不是體制內的人,他要暗中玩陰招,我可是防不勝防啊。”
“所以啊,我得警惕著他?!?
“這不,今晚他說的話你也聽到了,鐵蘭縣委書記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他這口氣得多大,眼里簡直沒有黨紀國法?!?
夏安邦一時間語塞。
他沒想到左開宇會把夏為民拉出來與這個姓鐘的做對比。
他想著,這姓鐘的能和他兒子相比較?
他兒子夏為民現(xiàn)在怎么也是廳級干部啊,這個姓鐘是什么?
“行,我信你?!?
夏安邦不想再扯下去了,他不知道左開宇還能扯出什么話來,讓他無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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