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怎么稱呼你?”
左開宇說:“我姓左。”
“等我有時間到金陽市聯(lián)系你,到時候教你一些入門手法,你先練習(xí)一段時間,我再教你進階手法?!?
林嬌說:“沒問題,我叫林嬌?!?
左開宇點點頭:“好,再見,林嬌姑娘?!?
左開宇掛斷了電話。
他之所以答應(yīng)教林嬌,是因為左開宇愿意把這個針灸之術(shù)教給任何想學(xué)的人。
學(xué)習(xí)這門針灸之術(shù)很簡單,但是想要學(xué)精,融會貫通,將針法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這是非常難的。
而左開宇并不知道,林嬌已經(jīng)出發(fā),從金陽市駕車前往鐵蘭縣了。
她臨走時,告訴她的母親,她要去鐵蘭縣。
她母親問:“你真要去學(xué)那針灸?”
林嬌點頭,說:“真去,游尚松說了,他母親的頭痛病好了,都是那位姓左的縣長給治好的。”
“他是神醫(yī),神醫(yī)的針灸之術(shù)為什么不學(xué)?”
她母親沉聲道:“你爸根本不同意?!?
“那是你該學(xué)的嗎?”
“讓你考入體制內(nèi),你不愿意,讓你去公司上班,你也不愿意?!?
“成日跟著那群紈绔子弟混,你哪有一個大家閨秀的模樣?”
林嬌反駁道:“媽,什么叫大家閨秀?”
“就因為我出生在這個家庭,所以,我必須是大家閨秀嗎?”
“如今是二十一世紀,不是封建社會,思想早就解放了,別用老一套的規(guī)矩來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再說了,從政有大哥,他可以繼承爸的政治理想,到公司上班的有二姐,她能賺錢?!?
“而我……我只想過我想要的生活。”
“還有,我要向我爸證明,誰說不從政,不經(jīng)商就無用,無為啊?!?
“我去學(xué)這針灸之術(shù),照樣能有一番作為?!?
說完這番話,林嬌開著她的白色大眾車就離開家,向著鐵蘭縣疾馳而去。
到達鐵蘭縣后,林嬌直奔縣委大院。
她自然知道左開宇是鐵蘭縣政府的縣長,這些都是她找游尚松問的消息。
也正是她找了游尚松,知道游尚松的母親黎紅秀的頭痛病是被左開宇治好的,她才下定決心,要找左開宇學(xué)習(xí)針灸之術(shù)。
到了縣委大院的值班室,林嬌說:“我找你們縣政府的縣長左開宇?!?
值班室的工作人員盯著林嬌,問:“請問你是,有預(yù)約嗎?”
林嬌搖頭,說:“沒有預(yù)約,我叫林嬌,你去政府辦通報一聲,讓政府辦主任轉(zhuǎn)告左縣長,左縣長就知道我了。”
她沒有給左開宇打電話,她打算給左開宇一個驚喜。
以此來證明她向左開宇學(xué)習(xí)針灸之術(shù)的誠意。
值班室的工作人員沒想到眼前這個姑娘如此熟悉這套匯報流程,也就不敢怠慢,趕忙去縣政府辦公室匯報。
白成書得知后,去找左開宇,向左開宇匯報這件事。
左開宇聽到林嬌突然到了鐵蘭縣,他眉頭一挑,說:“先不管她,我今天正事很多呢?!?
左開宇自然不打算去見林嬌。
因為他知道林嬌找他干什么,這是私人事情,豈能耽誤上班時間。
所以左開宇把林嬌直接晾在了值班室。
這一晾,晾到了晚上八點。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