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鄭春梅沒說話,而是啜泣起來。
“你別訛我哈。”趙正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我真的是心里過意不去。”鄭春梅哭著道:“叔兒,求您了,就讓我留下來吧!“
趙正嘆了口氣,“行了,別哭了,按吧。”
鄭春梅吸了吸鼻子,立馬止住了哭泣,“今天按哪兒?”
“你看著來。”趙正閉上了眼睛。
鄭春梅想了想,這會(huì)兒樣招娣妯娌二人不在,她膽子也大了一些,跪坐在趙正的腦袋邊,小聲道:“趙叔,我今天給您按腦袋,您,您把腦袋放我腿上,我男人以前還在的時(shí)候,我就這樣給他按的。”
“這不合適吧?”趙正義正辭道:“我傷的是腿!”
鄭春梅氣苦,這趙老三,真不是個(gè)東西。
背也按了,腿也按了,腦袋也按了,他現(xiàn)在假惺惺了?
“您昨晚入山累了,我給您按腦袋,保您晚上睡個(gè)踏實(shí)覺!”
“那行吧。”
趙正將腦袋放在了鄭春梅的腿上,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huì)兒,就覺得兇器逼來,糊了他一臉。
這鄭寡婦,餓瘦了也不是一般人能碰瓷的。
鄭春梅豁出去了,見趙政露出享受之色,這才慢慢把話題引到了老虎叼人的事情上,“他們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找到小毛村的人,小毛村的人去鄉(xiāng)里告鄉(xiāng)正了,說不定鄉(xiāng)里會(huì)派人獵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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