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繼續(xù)觀察,千萬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闭f完這句話,他就直接掛了電話,望著這張陸暨南出入住院部大樓的照片出神。
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那么一直失蹤的陸南初就很有可能在這家醫(yī)院里。
看來,他得去這個醫(yī)院里看看。
一個小時后,黑色的勞斯萊斯就停在了京城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門口,他下車后直接沖進住院部大樓,去咨詢臺問護士:“護士小姐,請問有沒有一位叫陸南初的病人住在這里?哪間病房?”
他想要徹底搞清楚,陸南初到底在不在這里!
如果南初在這里,那么南初這段時間的失蹤就有跡可循了。
“抱歉,請恕我們無法告知您具體的信息。”護士臉上仍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事關病人隱私,除非征得病人本人的同意,否則我們無法告知您具體的信息?!?
要是誰來都能告訴他們,病人還怎么休息?
住院部豈不是成了菜市場了?
聞,許琛皺了皺眉,有些不悅道:“我是她的未婚夫,連我都不能知道嗎?”
“實在是很抱歉,我們告知您具體的信息?!弊o士仍舊是那句話,儼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許琛幾乎快要被這個護士公事公辦的嘴臉給氣死,沒辦法,他只能發(fā)信息給手下,通過側面打聽,訕訕離開了。
就在他轉身離開住院部大樓的時候,原本拒絕他的護士,忽然間拿起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喂,領班嗎?剛剛有一位號稱是陸小姐未婚夫的男人來找過陸小姐……”
許琛來第一人民醫(yī)院找過陸南初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薄燼延的耳朵里,章業(yè)將這個消息發(fā)給了薄燼延。
薄燼延看著這個消息后,拿著手機來樓下的客廳找到了正在畫圖的桑若:“小若,你先別畫圖了,先看看這個?!?
“怎么了?”桑若停止畫圖,接過他手里的手機,將章業(yè)剛剛發(fā)給他的消息點開一看,柳眉重重的擰起:“許琛怎么會跑去找南初?是不是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如果被許琛知道了,那么南初的腎移植手術不會那么順利的推進。
畢竟,許琛那么在意溫清意,又怎么可能容許她為了南初而付出一顆腎呢?哪怕是同意,他也一定會給予溫清意一定的補償。
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是剪不斷理還亂吧?
而眼下,怎么讓陸南初住院的消息掩蓋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沒什么比這個事情更重要。
薄燼延倒是不這么認為:“我看未必,他這么急匆匆的跑來,沒有任何準備,恐怕只是懷疑而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所以只是沖來問南初的下落?!?
“就算真的只是懷疑,那萬一真的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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