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若抬起瀲滟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跟前的男人,就連聲音都?jí)旱土撕芏唷?
“上次在老宅的那個(gè)男人,是不是他?”
薄津州沒頭微蹙,目光幽深的凝視著她。
桑若自然知道,他說的那個(gè)男人,究竟指的是誰。
迄今為止,他都不知道是薄燼延……
“如果不是因?yàn)闋敔斪钄r,我們?cè)缇鸵呀?jīng)離婚成功了,我們之間都已經(jīng)有了新的生活,我不過問你的私生活,請(qǐng)你也不要過問我的。”
她的聲音落下后,眼底泛起了一片冷意。
薄津州卻沒有回應(yīng)她的話,自顧自地說道:“看樣子,真的是他了!”
那只捏著她臂彎的手,力道忽然加重了幾分。
或許是力道太重的緣故,桑若的眉頭,止不住的微擰。
“放手!你弄疼我了!”
她的聲音,忽然提高了些許分貝。
薄津州不僅沒有將她松開,反而還打算將她往車?yán)锿稀?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一道極致冷冽的聲音,忽然從前方傳來:“薄津州,她都讓你放手了,你是沒有聽見嗎?”
聽到這道聲音后,桑若的脊背,霎時(shí)間僵了一瞬。
聞聲抬眸時(shí),一眼就看到了男人冷峻的面容。
薄燼延不知何時(shí)來到了他們的身前,伸出修長的手,一把扯開了薄津州的臂彎。
桑若原本被薄津州禁錮的手,終于被松開了。
被他勒過的地方,有一道很深的紅痕。
“小叔?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
薄津州眼底涌現(xiàn)了一片詫異,神色不解的看著跟前的男人。
“路過。”薄燼延漠然地瞥了他一眼:“我有點(diǎn)事情要找桑小姐談,你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就先走吧!”
薄津州本是不想答應(yīng)的,可對(duì)上他陰冷的視線后,終究還是選擇妥協(xié)。
“好?!?
他輕輕地頷首,隨即走向自己的車。
當(dāng)車子漸行漸遠(yuǎn)后,男人才將視線落在了桑若的臉上。
“你們剛剛談了些什么?為什么他的情緒這么激動(dòng)?”
薄燼延垂眸睨著她,目光帶著幾分幽暗。
“他看到我和乾哥一起去吃飯,懷疑我們兩個(gè)……”
接下來的話,桑若實(shí)在是難以啟齒。
薄燼延忽然靠近了幾分,視線一直盯著她的雙眸:“怎么?懷疑你們兩個(gè)也有一腿?”
桑若忽然了一下:“什么叫做‘也’?”
“你究竟和他做了些什么事,所以才會(huì)讓我的小侄,產(chǎn)生這樣的誤會(huì)呢?”
薄燼延忽然把手搭在她的腰肢上,頃刻間將人拉近了幾分。
桑若的心,忽地提到了嗓子眼,開始瘋狂的跳躍著,遲遲難以壓制。
“薄燼延,這里是醫(yī)館的門口,人來人往的,你不要這個(gè)樣子!萬一被人看到了不好……”
桑若本能地伸出手來,抵擋在男人的胸膛前,企圖將他給推開。
薄燼延卻忽然用力的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巷子口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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